分卷阅读165
当初冷漠的小少年答应,国常路大觉在得到对方准确回复的时候就恨不得从港黑把人抢过来。 因为一直关注着轰乡,国常路大觉当然知道今年新晋前一百的「森和会社」的社长就是港黑首领森鸥外,他就是故意放他进来的! 不过,安保情况他早就吩咐下去要加强,多位「兔子」盯着森鸥外,一半多的军警都混在港黑首领所在的晚宴会场内,绝对不会让他搞处什么幺蛾子的! “老来得子”,得的还是个优秀的子,经常和黄金之王见面的财阀世家都已经从本人的口风里得到一点消息了。 赤司征臣和须王让便是其中之二。 赤司家的儿子自幼便优秀,当时征臣的爱妻诗织还在世,想和儿子多相处一会,不愿将幼子送进「White Room」,征臣便答应了她,可相对的,在家的征十郎也会受到严格的教育。 须王让和妻子是政治联姻,彼此之间并无感情,两人结婚多年一直无子。 ……不用说是这两人了,国常路大觉几乎是每见一个人都会问候一番对方的儿子,再暗示一下自己有个很优秀的继承人。 “……”所以那个继承人到底是谁啊! 黄金之王:嘿嘿,等和晖拿着奖杯回国再说~ 在宣告前的几小时,国常路大觉还是没忍住跟赤司征臣和须王让唠起了嗑。 有了继承人=离退休不远了 黄金之王最近的行为很不黄金之王,但赤司征臣和须王让居然都有点习惯了。 看着最近活泼不少的黄金之王,赤司征臣无奈的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还不让我们知道吗,御前。” “你们马上就知道了!” 哼……要忍住!等会放一个大招吓死他们! 聊到正是兴头的时候,桌上的私人手机响了。 ……嗯,黄金之王也是要与时俱进的,比起城外狼烟飞鸽传书侍从传话……还是手机联系来得快和方便。 知道这个私人号码的人,都知道黄金之王今日的行程,明知道还来打扰,证明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了。 看到来电显示后,老者明显很惊喜,灰胡子都要翘起来了,按下了接通键。 只是一个“喂”都没说出来,对方就说了一个长句,令国常路大觉连好好问候话都来不及说。 「喂,你先派几个人去后舱、瞭望塔、驾驶室、管制室看看……不要普通的军警和非时院,叫上[兔子]。」 被侵入了,警卫怎么回事? ……好像都被他下令去盯着森鸥外了。 黄金之王是个很明事理的人,略微的惊讶后很快就猜到了大概情况。 “老朽——”明白了。 电话那头的人再次打断了黄金之王的话,「那个啊,我犯了故意伤害罪,你派个军警来逮捕我一下。」 “……和晖君。” 「恩?」 “你在哪里。” 「就在这里……」 听到对方还在船舱外,国常路大觉揉了揉眉头,“你先回船舱,我派人来接你。” 挂了电话,黄金之王迅速恢复成了黄金之王的模样,干脆利落的下令,又让瞬移「兔子」去把和晖接过来。 见国常路大觉开启了「王权者」模式,赤司征臣与须王让对视一眼,开始品茶看海景,把自己当木头人。 再后来,瞬移「兔子」领了四个人进来,其中还有自己的儿子。 赤司征臣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儿砸你怎么回事? 金发青年并不认识那两人,就无视了他们上前一步,快速的将自己听到的CAT情况简略的告诉了国常路大觉。 黄金之王重复了一遍,“猫?” “他们是这么互相称呼的。” “是吗。”老者微微垂下头,开始了思考,在完全沉浸思绪前的一秒,他才注意到跟在轰乡身后的两位少年,“不用客气,坐吧。” 能被他的继承人带进房间的两位少年,应该是轰乡看中了的人,以后会成为他的心腹吧。 至于威兹曼—— 老友只要一跟和晖待在一块心里就飘小花花,不用管他了。 「兔子」的动作很快,还没能黄金之王抓到灵感中的那一根线,他们就把船上的四人捉住带到了黄金之王的面前。 “是「红色暹罗猫」,御前。” 国常路大觉:“……”有点耳熟但想不起来呢。 黄金之王掌政以来,多少天皇党朝政府发动过恐怖袭击,不多它一个,也不少它一个。 况且—— “「红色暹罗猫」,在四年多前,就被全员捕获了。”轰乡抚上下巴,答道。 不论是借着威兹曼进入御柱塔的和晖,还是不久前还在御柱塔学习的轰乡,在闲暇时刻,这些卷宗里过目完的案子,都一字不落的进入了他的脑子。 红色暹罗猫还算是有点名气的恐怖分子,顾名思义,他们的标志就是一只红色的猫咪,至于是不是暹罗猫…… 那个简笔画,是真看不出来猫的品种。 港黑有地牢拷问俘虏,御柱塔肯定有类似的存在。不提拷问手法,黄金之王靡下的异能力者肯定比港黑多,想要“红色暹罗猫”开口只是时间问题。 既然人已经抓住了,危险已经排除,今晚的行程就按照原来的安排,不更改了。 国常路大觉相信自己的氏族。 “不对。”碧色眼眸的青年忽然出声。 他踏向其中伤最重的那个人,就是刚刚被自己换着法子折磨的老佣兵。 “有五个人,还有一个人,去了哪里?”金发青年按上男人的痛xue,早就被搞出心理阴影的老佣兵“啊”的惨叫出声。 男人看到了金发青年的脸,惊恐的摇摇头,一连串外语脱口而出,“我不知道,我已经全部都说了……” 另外三人看着领头的这一副怂样,一个个都低头不语。 “虽然只说了三个地方,可我确定有四人,要么是一个人去了陌生的地方,要么,他和另一个人一起去了相同的地方。” “不知道——那是个新人,随便带带就好,我就没关注她去了哪……” 他们并不打算打劫整艘船来要挟,能在东京湾航行的非富即贵,都是不好惹的人物。他们本来只打算随便制造点混乱,混进会场偷点东西,哪知道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是啊,看来那个‘她’逃走了啊。”直视了对方一两秒,轰乡得出了结论。 “……” 虽然很淡很淡,不过以轰乡的嗅觉还是闻到了四人身上不该存在的一种气味。 是一款女士香水的味道。 口中的“她”并不是香水的使用者,应该是“她”和另一个女人频繁的待在一起,让“她”身上沾染了味道。接着,“她”带着这一款香水的味道加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