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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盘子蹦到了风柱的面前,“爱卿快平身,我给你准备了你最爱的萩饼,开伐开心呐。” 青筋在太阳xue组成了一个十字路口,不死川实弥压低声音,“你怎么在主公大人这里?” “想来就来啦~” 不死川实弥:“……”你当主公家是你家啊! 轰乡:朕是天皇,整个日本都是朕的,还有不能来的地方吗哇咔咔! 然而当金发青年站起身,看到了另一边的两个青年时,捉弄不死川实弥的好心情瞬间就没了。 先不管这边三人的面容为什么像看到死人复活一般震惊,雾蓝色灰紫色的眸子有着强烈的感情波动,心跳加速血液流动加快甚至骨骼肌都开始颤栗…… 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两个男人身上的羽织,那半边黑底金纹的图案怎么看怎么眼熟。 啊,撞衫了,还一撞撞俩,伐开心…… 第126章 7:3——3:7 富冈义勇、锖兔、真菰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了很多曾经。 真菰一手捂住嘴, 作为女生的她比较感性, 面对鬼时无情挥刀的女剑士,眼睛一眨, 如同湖水澄澈的绿眸就盈满了水光, 眼泪唰的一下就夺眶而出、顺着眼角流下来,滴落在地板上。 约莫是觉得自己这副样子过于狼狈和失礼, 少女一边道歉一边哭, “对不起, 对不起……” 轰乡:我只是撞了个衫我没渣这姑娘吧。 可这个黑发少女明显是看到他后才泪腺决堤, 说和他没关系在场的谁都不信。 而旁边的三个大男人都没有动作, 不死川实弥估摸着根本没有手帕, 另外两个没见过(轰乡语)的也和少女差不多的反应, 要是再来点刺激什么的怕是也要哭了。 金发青年忽然就不敢动了,用没有端盘子的手掏出手帕, 开始给这位素未谋面(轰乡语)的少女擦眼泪。 “不要哭了啊,女孩子的泪水可是很珍重的, 不要浪费在这里啊。” 藤袭山上, 金发少年救下了被鬼追杀的少女,他如此安慰着她:「真菰,不要哭了,女孩子的泪水可是很珍贵的, 不要浪费在这种地方。」 听到这嗓音和语气都与往常一样的话语, 真菰哭得更厉害了, 一双眼睛瞬间就红肿了起来, 可真菰丝毫不在意,她直接抱住了金发青年的腰,断断续续的一个词从口中吐出: “Kastuki……” 完了。 金发青年仿佛被雷之呼吸第七形五雷轰顶劈中了。 连名字都知道……鬼杀队知道他叫[和晖]的人本来就屈指可数,称呼他为[和晖]的人更是一个都没有,炼狱杏寿郎和不死川实弥叫他[轰乡],产屋敷耀哉和宇髄天元唤他[嘉仁]……这个katsuki嘛…… 不会他哪天梦游或者被和晖君上身的时候泡了个妹子吧? 轰乡很惊恐。 不过也就是个想法罢了。 轰乡非常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没有掉线的记忆,至少他来到百年前的这段时间,是没有见过这个妹子的。 可是现在黑发少女死死锢着他的腰,仿佛她一松手自己就会变成蝴蝶飞走了一样。 金发青年求助的目光看向周围的几人。 不死川实弥脸一皱,把轰乡手上的盘子接了过来,露出[这下可以了吧]的施舍一般的表情。 轰乡:“……”你个风憨憨快去找你的沙雕雕吧。 萩饼萩饼就知道萩饼!三个半都不放过! 四人之间似乎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墙壁,连产屋敷耀哉都没有出来打圆场,而是和宇髄天元一起端坐着静静的看着他们。 最先开口的是rou色散发的青年,他的声音听似很平稳,可尾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的……那个面具,是哪里来的?” 锖兔记得很清楚,断裂的刀刃、撕碎的衣料、染血的面具……每一样katsuki留下的东西,他们都带回了狭雾山山麓。 淡紫色的眸子像是藤花,是近年来城镇中最常见的花色。 轰乡的手抚上脑袋另一边的狐面,上面印刻着和外袍上同样的金色纹章。 鳞泷左近次有一双巧手,会做面具和木偶,轰乡收到了不少老先生的礼物。 于是他答,“是鳞泷先生给我的。” 不死川实弥也看出了几人间的气场不一般,他早就走进了房间,在宇髄天元的旁边坐下,啃起了萩饼开始看戏。 产屋敷耀哉不是会咬耳朵的人,于是熬不住的宇髄天元只剩下了一个选项。音柱把头凑到了风柱的耳边,小声道:“那会是嘉仁的桃花吗。” 因为这位天皇老子实在是没什么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如说要是鬼杀队的人们看见他都得跪拜一翻的话反而会少了许多乐趣,于是在轰乡的默许下,一众知道轰乡身份的柱们都直接以名字来称呼他。 白发刺猬头对男女之事并没有什么兴趣,但盘子上有个轰乡的瓜,那是肯定要吃的。 风柱啃了一口萩饼,难得的调侃道:“怕是一堆桃花啊。” 不死川实弥想起他第一次参加柱合会议的时候,水柱情绪失控貌似也是因为这个金毛,不过轰乡溜得挺快富冈义勇并没有看到金毛主人的身影。 而话题中心的轰乡却没有采桃的心思。 在他说出[鳞泷先生]的时候,四周的气氛紧张度骤然升高。 一开始平静无波的水从他出现后变成了guntang的热水,现在又成了沸腾、不停冒泡的沸水。 少女已经放开了他,正拿着那块帕子抹眼泪。 问过他几句话的rou色发青年也抿住了下唇,牙齿在嘴唇里闭合着,不再开口。 轰乡歪了歪头,明明心里还有着很多疑问的声音啊。 剩下的一位黑发青年,他双手攥得紧紧的,眼神一刻都没有从轰乡脸上离开过。金发青年的手从狐面上放下,不自觉的摸了摸脸颊,“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怎么还在哭……鳞泷先生,义勇一直哭个不停啊。」 那个时候,义勇刚刚失去了唯一的亲人,他的jiejie茑子为了保护他而被鬼杀害了,小小的义勇什么都做不了,只有哭,每天不停的哭。 后来,在和晖、锖兔、真菰的陪伴下,义勇渐渐走了出来。甚至在听见和晖的「别哭了」能够一秒收缩眼泪。 但他的泪腺依旧很发达,握刀久了手疼会哭,小磕小碰会哭,甚至晚饭抢不过和晖锖兔也会哭。 和晖甚至都怀疑义勇是水做的。 「为什么我的面具……」黑发少年捧着鳞泷左近次为他做的面具,感到很疑惑。 锖兔的面具是右脸的疤痕,和晖的面具是金色的纹章,真菰的面具是细碎的小花。 唯有他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