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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那簸箕颠上几颠,麦子总算看起来像是平时家吃的那么干净了。 梅子娘见这些都差不多了,总算松了口气,看看天要大黑了,这才说:“你们先在这里把麦子都扫起来装到麻袋里,我回去做饭,今晚给你们弄点好吃的补补。” 晚上在梅子娘家吃得饭,梅子娘炒了几个素菜,一个荤菜,还准备了煮鸡蛋小甜瓜。一家人围着吃了饭,又分吃了甜瓜,总算觉得神清气爽了很多。吃过后,梅子娘见时候不早,便让梅子两口子回去休息了。 回去后洗过了,梅子上炕,却看到萧荆山躺在炕上,手放在脑袋后面枕着,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梅子虽然嫁给他好久了,但还是容易脸红,当下烧着个脸小声问:“看什么呢?” 萧荆山戏谑地道:“今天在麦场,是谁和我说打麦一点都不累的。” 梅子想想他今日实在辛苦,低着头很是歉疚地说:“今日的确辛苦你了。” 萧荆山见她这么愧疚的样子,觉得好笑,干脆伸手一把将她拉上来,这惹得毫不防备的梅子惊叫了声。 他低喘着,对着惊魂未定的她耳语说:“是很辛苦,你要怎么补偿我啊?” 24、“治病” 梅子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不解地说:“那你要怎么补偿?”她想了想说:“要不然我给你捶背,好不好?” 梅子能想到的也就是捶背了,以前她娘亲干农活累了,总是要她捶背捏腿。 萧荆山见此,只能点了点头,带着笑说:“好,那就给我捶背吧。” 梅子小拳头白白净净,握起来开始帮萧荆山捶背,谁知道萧荆山觉得如同瘙痒,让她再用点力气。梅子使出了力气捶啊捶,萧荆山依然毫无感觉,反倒是梅子自己累得呼哧呼哧,拳头生疼。 她可怜巴巴地揉着自己拳头抱怨说:“你骨头太硬了。” 萧荆山笑着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嘟着的小嘴,怜惜说:“那就不捶背了,好不好?” 梅子只觉得他鼻间的热气喷到自己脖子里,酥酥麻麻的,让人忍不住腿上发软,心里发痒,便用脸蛋儿在他宽阔壮实的凶膛上蹭了蹭,柔声柔气地说:“不捶背,那做什么啊?” 萧荆山又笑起来:“我的小娘子一定要做点什么吗?”说着大手开始摸索着伸入她怀里,捏到了她的凸起,轻轻揉摸。 梅子听他那话又说得引起人无限遐思,不由得羞恼,自己什么都没想的,还不是顺着他的话随口一说,却总是被他那似有若无的语调弄得好像自己在想什么!当下她又羞又恼,扭着身子躲开他的探索付摸。 萧荆山抱着她如同抱一只小兔子,自然不怕她躲的,可是他却不愿勉强,故意忽然停下手中动作,捂住凶膛,面色严肃。 梅子见他神情不同以往,吓了一跳,也不扭了,也不躲了,慌忙问:“你怎么了?” 萧荆山蹙着眉说:“凶口发痛。” 梅子一听急了:“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呢?你不是自己会看病呢,你赶紧给自己看看啊?” 萧荆山见她心急,连忙安慰说:“其实没什么的,我凶前有旧伤,本来一直没事。今天干了累活,可能扯到了旧伤,于是这里便疼起来了。” 梅子原本就怜惜他凶前那道疤痕,如今听说是干了重活累到了,心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喃喃地说:“怎么办呢?怎么办,要不要吃药啊,不然就去山下看看大夫?” 萧荆山原本就是逗她,见她竟然当真了,还心疼成那样,也是不忍,就有些后悔了。可是既然话一说出,只能自己圆谎说:“其实就是疼一下子罢了,现在已经不疼了,根本没事的。” 梅子却是不信,摇着头说:“你不要骗我,你白天干活的时候都没有皱一下眉头,刚才都疼得皱眉头了,肯定很难受。” 萧荆山不想自己这小娘子烦恼,抱着她认真地解释:“真得没事,刚才逗你玩的,这是我不好。” 梅子半信半疑地看着萧荆山:“你要是真得痛,可不要瞒着我,不然我难受死了。” 萧荆山此时真是哭笑不得,如今只能恨自己玩笑开过了,惹得这纯真的小娘子当了真担了忧,他想了想说:“你要怕我难受,不如帮我治治。” 梅子不明白了,惊讶地问:“我哪里会治啊!” 萧荆山想笑,但依然忍住,做出认真的样子说:“你帮我亲亲吧,你不帮我亲,我这里就可能发痛,亲了就没事了。”这倒是真话,看着她轿嫩嫩的样子,他恨不得吃下她,不吃的话凶口的确忍得难受。 梅子一听脸红了,低着头说:“哪里有这样给人治病的啊,我不信。” 萧荆山叹息:“你又不信我了。” 梅子见不得他不高兴,赶紧答应说:“我帮你亲亲便是了。” 萧荆山一听,坚毅的脸上慢慢绽出柔和的笑来,他凝视着月光下脸上泛着红晕的梅子,柔声说:“这样便好。” 梅子虽然嘴上答应了,可是这种事是第一次做,不知道怎么下手,偏偏萧荆山火热的眸子盯着她看,只看的她心跳又快了几分。她束手束脚了一番,终于红着脸低下头埋首到他凶膛前。 萧荆山才洗过身子,凶膛上既有山泉的清新凉爽,又萧荆山特有的干爽醇厚的男性气味,让梅子更加不知所措的心慌。萧荆山付摸着她略湿的发丝,温声说:“不想亲就罢了,以后再说。”他知道自己这个小娘子害羞得紧,不能逼紧了,不然也不忍心的。 梅子却真的信了什么亲亲就不痛的话,当下虽然羞得紧,脸上如同火烧,依然鼓起勇气俯下首,用自己的小嘴儿吻上那道伤疤。 那道煞人的疤痕从凶膛上开始一直绵延往下,她便从凶膛开始亲,最初只是试探着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下便离开,后来气息稳下来了,不怕了,干脆一股脑亲上去。 男人的凶膛纹理匀称,肌rou结实,那道疤痕处略显粗糙,当她轿嫩的垂儿贴上去的时候只感到那里火热难当。她伸出舌头添了下,有点清泉的甜,还有点些微的咸味,忍不住抬头看萧荆山,只见萧荆山眸子越发灼热地盯着自己,那气息也急促起来。 她忽然不怕了,抿垂笑了下,低着头继续,她也开始了解这个男人了,知道他这个样子就意味着他是喜欢的,是想要自己的。 梅子仿佛受了鼓舞,又重新俯下首,伸出丁香小舌头添他的肌肤,感到手下面的肌肤更加火烫,同时凶膛起伏也越发的剧烈了。她忽然觉得很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