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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真的派上了用场。 “谭畅,你是哆啦A梦吗?”岳清接过衣服,一脸吃惊的表情,“只是出来过个夜,东西居然带这么全!” “那个……有备无患嘛!”谭畅感觉脸颊有些发烫,“学长,你先换衣服,我去阳台把可乐擦干净。” “好,辛苦了。我把身上弄干净就去帮你。” 岳清抱着谭畅给他的衣服,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将头埋进去闻了一下。 这个举动好像痴汉一样啊……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见谭畅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原来是副社长给他发了条信息: “谭畅同志,恶作剧还算顺利吗?” 恶?作?剧? 第32章表白啦~ “谭畅,副社长好像在微信上找你……” 岳清话音未落,就看见谭畅慌慌张张地跑进屋来,一把抓起放在床上的手机,塞进了衣服的口袋里。 “学、学长,你怎么还没有去换衣服啊?”谭畅问道。 他怎么也没想到陈振宇会在这个时候发信息过来,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敢直视岳清的眼睛。 “不急,我等下再去换衣服。”岳清笑眯眯地说道,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副社长找你有事,你不看看他说了些什么吗?” “反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谭畅小声嘟囔道。 虽然还没来得及看信息的内容,但他看现在的这个气氛,恶作剧的事情十有八九是暴露了,心里懊恼到不行。 早知道会是这种情况,他就不听陈震宇的教唆捉弄学长了。 现在倒好,恶作剧搞砸了不说,气氛也变得比之前更尴尬了。 “谭畅同志,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岳清模仿陈振宇的口气说道,“恶作剧还算顺利吗?” 谭畅咽了口唾沫,一脸装傻的表情:“什、什么恶作剧?”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恶作剧?副社长问你的。”岳清笑了笑,说道,“他问你是否‘还算顺利’,而不是问你‘准备得怎么样’,八成是已经准备完毕,在进行阶段了……副社长虽然喜欢作死,不过社长目前还在跟他冷战,他应该不会那么没有眼力劲儿。” 他大学的专业是法学,日常兴趣爱好又是帮人分析情感问题,很快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猜出来了七七八八。 说实话,在看到那条信息之前,他真没想过谭畅是有意要捉弄他。 他本以为可乐是被自动售卖机晃成那个样子的,现在看来倒更像是有人手动cao作的结果。 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谭畅为什么要这样做。 捉弄别人很有意思吗? 而且把可乐弄得到处都是,清理起来是很麻烦的。 如果没办法完全弄干净,他们说不定还要因此额外多交一笔清洁费。 “你太幼稚了!”岳清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去换衣服了。 谭畅站在原地怔了半晌,什么话都没有说,乖巧地回到了阳台上,继续清理可乐的痕迹。 岳清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到了迪士尼版的灰姑娘,越看越觉得谭畅像辛德瑞拉,忍不住笑出声来。 “表现这么好,是想争取宽大处理吗?”他问道。 “这叫有眼力劲儿!”谭畅道,“争取给法官大人留个好印象,如果能从宽发落自然皆大欢喜,如果不能……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反正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放心吧,你罪不至死。”岳清抱着胳膊,冷哼道。 然而谭畅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对方接着说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没事,好死不如赖活着。”谭畅嬉皮笑脸地说道。 他意识到岳清没有真的生气,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地。 大不了就是多帮对方带几次宵夜,这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 只要岳清不讨厌他就行…… “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这边还没有开庭呢!你要记得坦白从宽……” 岳清话还没说完,谭畅就接着说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净瞎说!你再这样,我就当你故意扰乱法庭秩序了!”岳清没好气道。 “好好好,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谭畅将手举过头顶,表示一定会认真配合。 顿了顿,他又道:“法官大人,你要戴假发吗?” 他记得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里面的法官总会戴着一顶很有特色的假发。 他脑补了一下岳清戴假发的样子,一下子笑出声来。 “很好笑吗?”岳清白了他一眼,“法官戴假发那是传统!” “那你什么时候也传统一回呢?”谭畅好奇地问道。 “中国的法官不用戴假发出庭……不过据说英国的法官最开始戴假发,是因为工作太辛苦了秃顶,怕开庭的时候大家注意力不集中,所以才会戴上假发。”岳清想了想,说道。 原来法官戴假发居然是因为秃顶?! 谭畅感觉自己又长知识了。 不过话说回来,学长考试之前好像的确在疯狂背法典,他自己在朋友圈里祭奠了一下自己掉落的头发。 照这样下去,万一他哪天真的秃顶了怎么办? “学长,你该用霸王洗发水了。”谭畅一脸认真地说道。 秃这种事情就像是胖一样,自己可以随便调侃,但是别人却不能说。 “你才秃呢!你全家都用霸王!”岳清不满道,“我头发还很茂盛好吧?不行你自己摸摸!” 他不等谭畅有所反应,就将对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头上。 岳清的发量的确十分可观,由于刚洗过头的缘故,手感竟然异乎寻常地好。 谭畅忍不住揉了两下,幸福感瞬间爆棚! 等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摸头杀?! 岳清似乎也意识到了这脸,耳尖有些微微发红。 他拍开对方的手,小声嘟囔道:“就是让你感受一下,你居然还揉上瘾了!” 谭畅盯着刚刚穿过对方发丝的那只手,鬼使神差地闻了一下。 “好香啊……”他喃喃道。 岳清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头顶仿佛要冒烟一样:“都用的是这里的洗发水……你头发上也是一样的味道。” “我现在跟学长是一样的味道……” 说完这句话,谭畅也脸红了。 明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