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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摸着下巴说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青出于蓝?”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谭畅红着脸说道。 他有种直觉,陈振宇这家伙又要说不着调的话了。 果不其然,陈振宇笑了笑,一脸八卦地问道:“现在赛况如何?我方顺利进球了吗?”(少年,为爱鼓掌了吗?) 谭畅瞥了他一眼,道:“还没有,不过我方啦啦队已经就位,形势一片大好。”(哪有那么快就啪啪啪啊!不过已经跟家里坦白了,大家都表示支持。) “卧槽?!我方都有啦啦队了?那对方呢?”(你家里人接受能力未免也太强了吧?这就认可了?岳清那边坦白了吗?) “不知具体详情,暂时还没有见到啦啦队成员。”(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说。) 说到这里,二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太难了!”谭畅感慨道。 “对啊……太难了!”陈振宇赞同地点了点头。 谭畅好歹还跟家里坦白了,算是解决了后顾之忧。 他呢?如果坦白说自己喜欢戴林,估计会被亲爹打死。 兔子都知道窝边草不能吃,他呢?逮着一根窝边草啃到秃! “你说咱们不在,那俩人会聊些什么呢?”戴林问道。 “啊?大概跟平时聊的差不多吧?”岳清想了想,说道,“马上就要上台了,副社长大概会传授一些技巧性的内容吧?” “一个捧哏和一个逗哏,有什么技巧可以交流?”戴林笑道,“我猜他们会聊些乱七八糟的话题。” “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题?”岳清问。 他问得这么直白,戴林反而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千里眼和顺风耳……对了,小卖部这边的队伍挺长,要不然你先去上个厕所吧,我看厕所那边刚好没什么人。”他道。 “诶?”岳清张望了一下,厕所那边果然人不是很多。 “大概是这时候大家该扮的都扮上了,上厕所怪麻烦的,所以人才这么少吧?”戴林分析道。 “可能。”岳清赞同地点了点头,“那你先排队,我等会儿过来找你。” 说实话,他现在并不是很想上厕所,只是看到不用排队,所以过来凑个热闹。 他身上的大褂看上去轻飘飘的,不过由于等下要变戏法,里面其实是暗藏乾坤。 就这样,旁边的人眼看着他从衣服里面掏出来了一大堆东西,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同学,你是哆啦A梦他们家亲戚吗?”那人迟疑了半晌,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同志们!我放假啦!!!! 不走亲访友的日子我会给你们肥肥的更新(~ ̄▽ ̄)~ 第71章拯救社团第二步(15 哆啦A梦的亲戚?! 岳清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看上去像是个蓝胖子吗?”他反问。 那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笑道:“反正都是蓝色的。” 这话倒是不假,岳清今天穿了身湖蓝色的大褂,要是在前襟上缝个白口袋,说不定还真能cos一波哆啦A梦。 “诶,你到底把东西藏哪儿了?”那人好奇地问道。 岳清卖了个关子,笑道:“你都说了我是哆啦A梦他们家亲戚,东西自然是放在四次元口袋里了!” 那人大概是没想到岳清会这样说,愣了一下,顺口接道:“四次元口袋?那你掏东西的时候岂不是要这样?” 那人说着掀起了自己大褂的前襟,一脸猥琐地笑道:“嘿嘿嘿,看我从衣服里给你掏个大宝贝。” 他本也算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哥哥,但这样的动作配上这样的话语,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喜感。 岳清再次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注意到对方身上也穿着大褂,问他是不是相声组的,然而那家伙却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摸了摸下巴,道:“天机不可泄露。” “你要不是说相声的都屈才了。”岳清道。 解决完个人问题之后,他把放在旁边的东西又一件件装回了衣服里。 没想到一抬眼,竟然发现那家伙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你是玩古彩戏法的吗?”那人问道。 “也不能这么说,我只是知道一点皮毛罢了。”岳清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真正厉害的人能在衣服里藏火盆,我也就藏点小玩意儿。” “那也很厉害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变古彩戏法的!”那人感慨道,“可惜咱们不是同一个项目,要不然我还真想围观一下,肯定很精彩!” “其实……咱们可能还真是一个项目。”岳清小声道。 一开始,那人还不太明白岳清的意思。 但是当比赛开始的时候,他看到岳清登台简直惊掉了下巴。 “卧槽!变戏法的都来说相声了?”他忍不住惊呼道。 周围的人闻言纷纷侧目,问他何出此言。 “那个捧哏是变戏法的!等下他能从大褂里变出一堆东西!”那人道。 按道理来讲,他这属于刨活儿的行为。 不过大家谁都没有见过有人一边说相声一边变戏法,听他这么说反而充满了期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舞台,生怕错过了什么精彩瞬间。 岳清不知道台下发生了什么,但是能感受到大家几乎能够凝成实体的视线,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大家忽然变得专注起来了? 这么一走神的工夫,他本来应该从衣服里掏出手电筒,结果却掏出了一个打火机。 “手电筒!你管这玩意儿叫手电筒?”谭畅提醒道。 “不是都没能照亮吗?”岳清顺口接道。 “那能一样吗?打火机是明火,咱们现在可是在面粉厂。”陈振宇道。 “然后呢?”岳清问。 由于刚才上了趟厕所,他忘了把手电筒放在了哪个暗门里,只能靠摸索来寻找。 “说实话,你到底是怎么上的N大?面粉,粉尘,遇明火会爆炸啊!”谭畅道。 “哦……我上学没学这个。”岳清道。 “不能够,都得学。”谭畅道,“面粉厂不能有明火,这是常识。” “所以必须用手电筒,打火机不行?”岳清问道。 谭畅有些奇怪,在他印象中岳清不像是这种会临场改词儿的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