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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自己是实cao能力不行,还是自己当时背错了剂量或者时长,理科生季燃气哼哼地思索到底哪里出了错,也不顾陈润秋的哄,决心至少要生他半个小时的气。 当然到了最后,陈润秋还是哄着季燃让他给自己做饭,并且难能可贵地说了不少违心的话。 后天周一,新城大学开学,季燃便要搬回在大学附近的公寓住。暑假里,季燃不是在老宅住,就是跟陈润秋厮混在一起,乍一搬回来还有些不适应。 季燃的公寓色调明快,具备不少年轻人的元素,全凭着爱好装修。二层布置了一间专门放乐高和手办的屋子,还有一个封闭且隔音效果极好的放映间,灯一关,两个人窝在沙发床上看了一场电影。 并不是什么浪漫的爱情片,是季燃偏好的悬疑动作片,一个很能打、开了外挂一般的男主角和一个花瓶功能的漂亮女主角,但最后俩人在海底接吻渡气时,季燃还是忍不住觉得动人。 气氛刚刚好,他笑着回头去看陈润秋,发现陈润秋也在看着自己。 屏幕投射出不断变换的光影,映在陈润秋的侧脸,边缘被勾勒得清晰流畅。 便再也顾不得别人的故事。 季燃爬过去主动去亲陈润秋,但他学艺不精,亲了那么多次还是不擅于此,很快被陈润秋夺取了主动权。 季燃环着他的脖颈,顺从地接受被占有。 陈润秋剥他的T恤,全然顾不上屏幕里上演的剧情,身影很快交缠在一起。 季燃细长的双腿挂在陈润秋的腰间,依旧是以前床上乖顺的模样,陈润秋也说不清是哪里变了,或许是季燃一边接吻一边用鼻腔哼哼着撒娇的样子比以前更为勾人,陈润秋只觉得自己快昏了头。 喉咙发紧,陈润秋俯身吻季燃的耳侧,在他耳边说羞人的话。 季燃受不了欺负,眼圈红红地推陈润秋的胸口,到底是徒劳无用,任人宰割。 那副可怜又委屈的样子取悦了陈润秋,潜藏的施虐欲作祟,陈润秋把季燃的手按在沙发上,下身狠狠往里一顶,问他:“宝贝,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季燃呜咽着不肯回答,陈润秋却笑了起来,压着他接绵长激烈的吻,吻得季燃忘掉刚刚的羞耻和委屈。 陈润秋不喜欢关着灯做‖爱,他的这个男孩,对他而言,就是世界上最要命的致幻剂,让他全无平时的冷静和理智,沉溺情欲而无法自制,昏暗一片中的交‖合是对这个男孩所拥有的一切的浪费。 陈润秋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再退出,动作越发地快,季燃紧致的rou‖xue柔紧紧地包裹着入侵的性‖器,吞吃,吸附,令人堕落。 季燃难耐地叫了出来,迷失在令人晕头转向的快感之中。 电影斑驳的光洒在季燃光裸的脊背上,像是潺潺的水纹在流动,陈润秋喜欢看季燃投入的表情,和被顶到快要哭泣时哑着嗓子喊的那一声“陈先生”,像是求救,又像是求自己饶了他。 当然不能指望床上的陈润秋有什么怜悯之心,他只想继续挤压那颤抖柔韧的炽热内壁,只想让季燃露出更加迷乱的神情,只想让季燃崩溃一样地哭喊呻‖吟,为自己一遍又一遍地高潮。 而季燃只能承受。 暑假的最后一天,季燃一觉睡到中午十一点。 本来早上七点多季燃就迷迷糊糊地醒了,但也不知道怎么就又惹到陈润秋了,迷迷糊糊地又被做了,还是要自己动的姿势,最后双腿打着颤地又倒头睡了去。 等季燃洗漱好下楼,看见陈润秋正坐在沙发上看他搁在小方桌上的书,季燃凑过去想看,陈润秋已经把书合上了。 把书放回小方桌时,季燃才注意到桌上还有一个小小的丝绒面料的首饰盒。陈润秋把首饰盒拿起来,打开,里面是一枚不太大的六芒星耳钉。 “你的助理jiejie刚刚送过来的,之前让她帮忙选,她昨天刚好看到有合适的,就买了,就当给你的开学礼物”,陈润秋说。 季燃收下礼物,倒是不急着戴,反而凑上前去亲陈润秋的唇角。 “陈先生都不会撒谎的吗?” 季燃笑着问。 陈润秋看他,没有说话。 季燃坐在陈润秋怀里和他咬耳朵:“陈先生难道不能说是亲自帮我选的吗?” “现在学会了。” 吃完一顿慢吞吞的午饭,然后在阳光充足的午后把纱帘拉上,陈润秋用笔记本电脑浏览新闻和文件,偶尔有敲击键盘的声音,季燃则枕在陈润秋的腿上看那本刚刚被他拿起的书。书的内容不重要,暖融融的阳光被柔化以后洒在人身上,总归是要叫人睡着的。 将睡未睡的时候,季燃想着夏天不要过去才好,他想永远都可以这样子,奢侈地和陈润秋荒废掉一个静谧的午后。 可是又忍不住期盼起冬天,他想,或许冬天的阳光比现在更暖和也未可知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