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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 汤执先是想说徐升本人其实脾气不是太好,但是因为情绪低落,没有说出口。 席曼香下午和小区里一个孩子奶奶约好了去一个寺庙祈福。 看席曼香出门后,汤执回到房间,看到丢在床上的睡衣,学徐升背着手,把自己的房间门关上了。 他闭着眼睛,背靠着门,摸了徐升摸过的圆把手。 他一边想,他永远都达不到和徐升利益交换的标准,一边想,如果席曼香今天不在家,徐升是不是会再跟他在他的房间上一次床。 汤执觉得徐升可能是在乎他的,或许无聊时会想他,但在乎对徐升来说是没用的东西。 然后汤执再一次放弃了思考,他想着徐升,不思考未来,不再难以抵抗地思考在一起的可能,沉浸在当下的欲望之中,被须臾云雨的欢愉取悦。 后没多久,汤执接到了徐升的电话。 他闭眼躺在床里喘气,没看来电人,就接起来,听到徐升问他:“你明天有空来签字吗。” 徐升听上去没有在电梯里那么稳重和无情,只停了一秒,开始做多余的解释:“我后天要走,临时有事。” 汤执说“有”,徐升突然安静了。 经过一阵怪异的沉默,徐升问汤执:“你在干什么。” 汤执当然不会对徐升说实话,过了片刻,回答他:“不在干什么” 徐升又静了很久,才用汤执几乎听不到的音量,问:“还有别人吗。” 汤执把手上的液体抹在肚子上,自暴自弃地对徐升说:“一个人。” “明天几点?”他问徐升。 他的呼吸不再那么急促了,声音还是不稳,也懒得再掩饰。 徐升没有马上回答他,隔了几秒,忽然改了主意,他说:“现在接你行吗?” 汤执说“嗯”。 挂了电话,汤执坐起来,下了床,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了一套衣服。 刚给席曼香发完短信,说出门有事,徐升就到了。 汤执走下楼,看见徐升的车停在不远的地方。 徐升自己开的车,坐在驾驶位,降下副驾驶的车窗,对汤执说:“上车。” 汤执坐进车里,扣好安全带,转头看徐升。 “这么快。”汤执说。 汤执声音很轻,没再像刚才接徐升电话时那样喘气,说话也很正常,但用词让徐升觉得自己被嘲笑了。 徐升几乎怀疑汤执是故意的,故意让徐升紧张,逼徐升说完不会再来,就立刻再来一次他家楼下。 他从汤执在的小区开出去,汤执问他:“去哪里?” 徐升说:“我家。” 汤执和徐可渝的离婚协议,律师一个月前就准备好了。 徐升拿到时正无暇抽身,放在了书房抽屉里。 说来很巧,拿到协议的第二天,江言收到了汤执的短信。 江言收到的当下就告知了徐升,徐升做了十分可笑的事,想近半小时,想给汤执回信的内容。 或许怎么回复,汤执会改变拒绝再和徐升见面约会的态度,留出少许空隙,给徐升一点可能。 发出消息后,徐升等待了几个钟头,汤执勉勉强强地回给徐升一个表情。 就像今天徐升来找汤执所经历的一样,汤执勉强地被徐升拥抱了,勉强送徐升下楼,看徐升在他勉强失态,露出无辜的、被徐升伤害的样子,最后在电话里发出徐升熟悉的、有时会梦到的声音。 徐升沉默地开了很长的路,汤执都没再开口。徐升也没有从汤执身上闻到不纯洁的味道。开到近山脚下时,徐升感到自己失去了真正继续对汤执生气的能力。 不管是两个月不见面,还是一小时不见面,再重新面对汤执,徐升都只是想把他永远留在身边。 驶入大门后,徐升注意到汤执的目光移向了他外祖父从前住的地方。 大门口停着几台搬家用的卡车。 “他们是在搬家吗?”汤执总算开口问徐升。 “嗯,”徐升对他说,“我也要搬。” “徐谨把地抵押了。”徐升告诉他。 汤执马上转头看向徐升,问徐升:“你搬到哪里?” 徐升瞥他一眼,知道这种语气不大好,还是反问汤执:“你关心吗?” 汤执不说话了。 但过了一会儿,汤执又问了他一次:“到底搬到哪里啊。” 汤执的语气柔软得让徐升没有脾气。 徐升在山道转弯,对汤执说:“暂时搬到市区。” 汤执“哦”了一声,快到徐升家的时候,他问徐升:“最后搬到婚房里吗?” 徐升停了车,转头看他,汤执有些慌张地把眼神移开了,就像万分后悔问了这个问题。 可能是因为车里热,汤执的脸颊泛起淡粉,他转头看窗外,假装什么都没说。 徐升猜测汤执提这种问题大概也不是出自真心关怀,不然不会问出口就觉得不合适。 不过与上次汤执提到徐升即将订婚时不同的是,徐升已经接受汤执没喜欢过自己,也不再觉得自己没和赵韶订婚这件事那么难以启齿了。 所以下车之前,徐升还是委婉地替自己澄清:“我没有婚房。” 64. 徐升停车停得慢,下车倒是很快。 汤执还停留在徐升说的“没有婚房”没反应过来,徐升就已经绕过车头,替他打开了门。 “愣着干什么。”徐升问汤执。 汤执看着徐升,迟钝地眨了一下眼睛,没说话。 徐升和他对视,也怔了怔,可能觉得汤执动作很慢,所以清清嗓子,移开了目光,俯身帮汤执解开安全带。 徐升身上传来的热度带有属于他的气息,像一个柔软的靠垫覆压在汤执的上半身,让汤执产生了如同幻觉的窒息感。 汤执看着徐升近在咫尺的侧脸,听到安全带扣子的轻响,再看他移开。 “走吧。”徐升则没看汤执,只是对汤执说。 汤执下了车,跟在徐升后面。 管家站在门口,和两个多月前一样,但汤执走进去,才发现房里变了很多。 有东西被收起来了,起居室变得很空。 玄关、起居室的几幅画,花瓶、花架,壁炉附近的钟,墙壁上的艺术家浮雕,都拿走了。 几名工人站在沙发旁打包东西,把易碎品层叠包好,放进木盒中。 工人看到徐升进来,恭敬地对他问好,其中应当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