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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指尖顺着裤缝一点一点往前挪,寻着热源,最终隔着内裤,碰到了半勃的欲望,吓得继续抖。 在关外的时候,他是怎么用嘴含着这么大的家伙的? 安瑜面红耳赤地撇开脸,两只小手虚虚地握住姐夫,听见男人沙哑的笑声,气鼓鼓地捏了一下。 “我们阿瑜会得不少。”霍之潇的鼻尖顺着他的脸颊滑过,“不用姐夫教了,嗯?” 灼热的呼吸拍在安瑜的耳根上,他的双腿更软了,被霍之潇用膝盖往上顶了几下,勉强站稳。 “要……要教。”安瑜说,“下面……下面不会。” 他说完,自己臊得不行,闭上眼睛,不去想霍之潇露出了什么样的表情,可被顶得湿湿软软的xue口却涌出了更多温热的汁水,代替他诉说着欲望。 霍之潇感受到了,手指立刻在安瑜的尾椎骨上蹭了蹭。 他一个激灵,都来不及反应,就搂着男人的脖子,撅着屁股射了些东西出来,射完还不罢休,连xue口的汁水都淅淅沥沥地喷了出来。 安瑜这才知道,之前霍之潇对他已经很克制了。 原来动真格是这样…… 不待他细想,霍之潇吻了过来。 安瑜被迫仰起头,旗袍的裙摆也被撩到了腰间,露出了不盈一握的细腰。 安瑜奶白色的皮肤上有几道不明显的指印,都是霍之潇刚刚动情时留下的。 其实霍之潇还能留下更多的痕迹,但是安瑜太娇嫩了,疼一点都要喊的,谁能舍得? 浴室里潮气渐浓。 安瑜双腿虚搭在霍之潇的腰间,借着窗外漏进来的零星的月光,勉强看清了姐夫胯间隆起的弧度,也看清了在自己股间动作的手,激动之下,“啊”地大叫起来。 叫完,怔住,惶恐地抱紧姐夫的脖子。 “怕了?”霍之潇的语气里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安瑜哆哆嗦嗦地说:“阿姐……阿姐在隔壁,能听见。” “不一定。” “啊……啊?” 霍之潇忽然用手指狠狠地戳他的xue口。 安瑜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 男人竟含笑道:“这样她才能听见。” 他彻底被霍之潇的“坏”惊住。 姐夫怎么能这样?! 安瑜气得拿脚踢霍之潇的小腿,可惜没踢几下,腰就被牢牢箍住,湿软的xiaoxue也迎来了手指的戳弄。 “姐夫……姐夫不要……”安瑜扶着霍之潇的肩膀,光着的脚拼命晃着,头也摇摆起来,“不要……” 距离他们上一回亲热,又过去很久了。 安瑜连两根手指都吃不下,叫得嗓子沙哑,把霍之潇叫心疼了。 他的小阿瑜可太娇了。 于是霍之潇又把安瑜抱回床上,在他腰后垫了枕头,顺手开了床头的灯,将他两条细白的腿架在肩头,俯身耐心地揉弄翕动的xue口。 昏黄的灯光下,沾水的xue口仿佛滴着水的花苞,花瓣随着手指的撩拨疯狂颤抖,最后经不住汹涌的湿意,“啪”的一声盛开了。 而霍之潇用手接下了满满的潮意。 水意退去后,xue口终于能勉强吃进去三根手指,霍之潇按了按太阳xue,勉强保持着一线清明,仰起头去亲安瑜。 他早已沉浸在情潮中,微张着嘴,胸脯起起伏伏。 霍之潇亲他,他乖顺地伸出舌头,双手也缠住了男人的脖子,至于腿……依旧架在姐夫肩头。 姐夫guntang的性器隔着内裤蹭过他的股缝,带出一连串难以克制的情潮。 安瑜再也忍不住,伸手扒开那层布料,然后被弹出来的硕大性器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吃不下。 然而箭在弦上,已经不是安瑜想停就能停下的了。 霍之潇坐直了身体,三两下拽下身上的衣服,肩头的肌rou绷紧又放松,继而飞快俯身,与安瑜轻轻撞在一起。 雄性的气息瞬间将他笼罩,宛若封闭的笼子,封死了所有退路。 霍之潇攥住了安瑜的臀瓣,随意揉捏,当手指沾满水意后,扶住了自己的欲望。 “阿瑜……”男人的嗓音干涩,“疼就咬姐夫。” 他说好,揪着身下的被单,当guntang的欲望靠近时,再也忍不住,呜呜地哭起来。 霍之潇只能俯身继续吻他,下身挺进,试探地撞了几回,最终还是用手指撑开了xue口。 酸涩的痛感蔓延开来,安瑜一下子忘记了烫,猛地推开姐夫,哭着喊:“疼……姐夫我疼!” 霍之潇被安瑜下身的小嘴吸得头皮发麻,按住他的双腿,不等安瑜喊出更多的话,又插进去了一些。 安瑜疼得几乎晕死,眼前一阵阵发黑,竟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抗拒的力度也越来越薄弱,最后脑袋一歪,像是要晕。 霍之潇猛地清醒,迅速抽身:“阿瑜?” 他恍恍惚惚地仰起头。 霍之潇深深叹息,掀开被子:“你休息吧。” “姐夫?” “姐夫出去抽支烟。”霍之潇修长的手指穿进他的头发,带着安抚意味,揉了两下,“你先睡。” 说完,披上了外套,起身往屋外走。 被留在床上的安瑜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月色,刚刚让他几欲晕死的痛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留下股间的一片湿意。 他打了个寒战,从床上爬起来,连衣服都顾不上穿,跌跌撞撞地扑向准备开门的霍之潇:“姐夫!” 微凉的躯体结结实实撞在霍之潇的后背上,连胸前的小红豆都压扁了。 霍之潇听见安瑜带着哭腔的声音:“姐夫!” 男人隐隐有些头疼,转身,弯腰直视他的眼睛:“阿瑜,你还小,姐夫不想弄伤你。” 他眼里落下了大滴的泪:“我不小……不小了,已经十八了,我不要……我不要再等了。” “哪有十八?” “还有几天就有了!”安瑜的生辰在年后,像他这么大的人,但凡家里有点钱,要不早就讨到老婆,要不早嫁人了。 哪有像他这样,还没真真正正地成为填房的? “阿瑜……”霍之潇苦笑着将安瑜抱起,“你在逼姐夫?” 刚刚能停下,都是奇迹,若是再继续,就算安瑜疼晕过去,他也不可能再停下了。 安瑜缩在霍之潇的怀里,不肯回答。 就算是他在逼姐夫吧,他也在逼自己。 霍之潇将安瑜重新塞进被子,没再走,也没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