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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个不留神,叫别人沾了她的身。 他想呀,自己的女人就得护着,钱嘛,他给就行了,何必贪律成铭这点钱。 但是这话他没说,他没说的话,能指着弯弯成为他肚子里的蛔虫,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于是这里就弄成了个误会,个拧巴的误会,就成了个结。 因为呀,弯弯就把他的话,当成他算是提醒她。 都说这误会可大了,搞得弯弯心里都一冷,冷的越发肯定自己的决定了,还劝她别吞太多钱,她吞钱怎么了,那是她应得的,康姐说她给包了,问她一年人家给多少钱…… 一问到这个她就伤心,她像是给包的,人家都是月月付,她一个钱儿都没见过,出身体又出力的,亏的不知道天崖海角去了。 这话她实在不爱听,什么都没有,还不如有钱呢,钱是王八蛋,可没有钱,这世道哪里容易了?她要是有钱了,也不至于落到今天的地步。 一句话来的,她跟钱有仇,但不跟钱过不去,越多越好。 “他给我的嘛。”胸前给他的大手揉得疼,她皱起眉头,这人手粗鲁的,让她的胸跟二次发育了般,一碰就疼,硬是忍着疼,“哥哥就帮帮我,好叫我把这钱拿了,看着钱不能拿,这算是什么事?” 这一声“哥哥”叫的人心都软成渣渣,别跟他以前什么律萌的,他说了,跟以前的律萌谈不上爱,也就刚起了点心思,想着那是律成铭的小侄女,也就把念头消了,就惦记着那个模样。 她长得到是一样,跟律萌的性子又不一样,当替身什么的,他也是从来没想过,真什么替身的,他还非啐人家一口,不一样的人能是替身? 他就喜欢她,喜欢她的小心眼,喜欢她的那点小聪明,跟个狡猾的小狐狸,叫律成铭藏了几年了,总算是人回来了,这笔账,他会跟律成铭那个混蛋算。 爱上小姐? 她算哪门子的小姐? 谁要是这么问,他就敢这么回,一分钱都没挣到,就是那当年欠的那点钱,是他还的没错,她也给他留了张欠条,他与她是正经的男女朋友关系! 对,奔解放的想法就这么百无禁忌,这么肆无忌惮,他认定的事就不会改,谁跟他再提她的过去事,他就能跟人翻脸,就算是肖纵来了,也不给面子—— 哼,他就讨厌肖纵,还以为人家真是个不行的,结果,上来就是如狼似虎的,把他的人给瓜分了,仇是记在心里的,这么一想,手底下到是放轻了点力道。 他的心给叫得软软的,有那么一瞬,到底是明白什么一怒为红颜,他年轻时也那么做过,差点把这地儿都翻个底朝天了,愣是没找到人。“非得看中那点钱,他就给你五万,你就惦记着了?明天我要把我的存折交到你手里,你还惦记得那五万做什么?” 她都愣了,让他吓坏的,他要把存折给她? 她的手呀,也顾不得自己刚叫他揉得疼,赶紧地往他额头上去,敢情是烧糊涂了? 但是手底下一碰,没烫,压根儿没事呀,狐疑的视线就对上他炙热的眼神,顿时让她的跟着没节cao地“砰砰”跳起来,连带着胸脯都微微起伏,双手推开他,硬是拿起酒瓶,跟嫩葱似的手指就将瓶口对上他的嘴,“开了瓶,不喝,多浪费?” 赶紧的转移话题,别再跟她开这种玩笑,玩笑多了,她会当真,诱惑太大,大的叫人真想跳下去,可她晓得前面是悬崖呢,跳下去,她保证碎得渣渣都不留—— 那五万钱算是什么,她要的是那两套房子,那才是大头,等她得了两套房子的钱,五万钱,她根本不放在眼里,这种暴发富的心态,明明自己很嫌弃,心里到是觉得太爽了。 他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快的叫她来不及捕捉,两眼巴巴地看着他,就等着他接手,果然,他还真就是接手了,对着瓶口子,像她当初跟他一起时,那样就吹瓶子—— 她想这好酒都让她跟他给糟蹋了,跟喝白开水似的,得有多对不起这酒,还没等她替这酒可惜完,奔解放哪里会让她独善其身,自己喝了大半,就硬是喂她喝,瞅着被他滋润过的瓶口子,她满眼嫌弃地想躲开—— “你开的,你来喝。”她打定主意不松嘴。 一张嘴,这完全是个错误,让他迅速地喂过来,她瞪向他,不得不喝,才刚喝了口,酒才往肚子里进,他就把酒瓶子给拿开了,薄唇就堵了上来,舌头还钻了进来。 他想呀,谁喝不是喝呀,他喝了这么多,也得喂给她喝,就是跟她闹上去了,非得缠着她舌头乱裹,好半天才放开她,眯着眼睛,瞅着她在那里喘着气,“别走了?” 她还真没走,真留下来了,把手机都关了,打定主意谁也不理了。 对于这点,奔解放表示非常的满意,搂着她就睡了—— 对于这个,弯弯还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冷不丁的斯文起来,到叫她认为他是不是“转性”了? 她想背对他睡,偏让他搂着,非得让她的脑袋埋在他胸前,让她睡得战战兢兢,都快凌晨了,才捱不住磕睡虫,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几点,她睡得迷迷糊糊,身下是柔软的床,这个到是舒服,可腿间不知道是夹着什么东西,yingying的,就那么抵着她,隔着薄薄的料子,像是要冲过来,让她十分不自在地睁开眼睛…… 双腿给掰开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嘴里却是呜咽出声,眼泪一下子矫情地涌出来…… ☆、026 她可能是慢了拍—— 但他从来不知道叫什么慢了拍,男人嘛,大清晨的一柱擎天才是正常的事,让她睡了晚,不是说先放过,在他眼里心里那叫是情趣。 rou嘛,不能一时心急来了。 得有个过程,叫她没得办法了。 他想的就这么黑,好歹睡到大清晨的,一睡醒,底下支得老高,他还真不会对不起自个儿“兄弟”,只有这里好了,他身心才会一起好。 别嫌弃他想的这么直接,这么rou/欲,谁要是碰到一个男人,自个儿“兄弟”都不能立正好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才一睁开眼,就见她大半个人都裹在被子里,两条藕细撩撩的手臂,把被子夹住,露在外头,胸前更是一无遮拦,大半的坨坨rou儿毫无顾忌地诱惑他的眼睛,本就是清晨一柱擎天,再加上眼前看到的,他觉得肚子里都饿了。 是真饿,全身心的饿,饿得让他立即化身为狼,扒开她身上的被子—— “干嘛呀——” 结果,她挥过来一记,他没个防备,脸上就挨了下,顿时微带恼意地瞪着她,可她到是翻了个身,根本没理会他。 根本没醒。 他怒了,不带这样的,把人勾起了兴致,她到是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