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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元对你很好,你们的关系也很好,老实讲,我一直有点嫉妒。”李彧说,“但就像你说的,他是我们的朋友,我也会担心他的感受。所以,等今晚过后他要是还没点赞,你就给他打个电话吧。” 最后一句话从李彧嘴里说出来,简直就是破天荒。 我像个白痴一样张大了嘴,捧着李彧的脑袋翻来覆去,“你真的是李彧?” 李彧被我翻得没脾气,笑了一声倾身把我压在床上,“怎么,我这么宽容让你失望了?还是说你其实想让我惩罚你?” 我被李彧一个泰山压顶,差点喘不过气,“你起来,我才没有!” 李彧掐着我的腰低头来亲我,“你就是有!来,让老攻惩罚惩罚你……”他不顾我的反抗,箍住我的手在我脸上一顿乱啃。 …… 酒足饭饱,李彧气息不稳地趴在我耳边温存。我咬牙切齿,“你就是借机耍流氓!” 他低低地笑了笑,声音穿过我的耳膜,把我的大脑电得酥酥麻麻的,“没有,我只是讨回点利息。” “什么利息?” 他说,“我之前说的是真的,我一直嫉妒刘元,从高一到大一。但从今天开始不会了,今后无论有再多的人喜欢你,都只有我才能拥有你。” ☆、O的现身 这一晚上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睡过去的。 主要是李彧太亢奋了, 他睡不着也不闹我, 只瞪着个眼睛把我望着, 就算我困得闭上了眼, 也能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 老实讲,在黑暗中还是有点渗人。 第二天我是被李彧湿乎乎的亲吻啄醒的,我醒之前还在做梦, 梦里我抱了一条大金毛,金毛不停地舔我脸。等睁开眼才发现是李彧,不过也没差别。 “别闹,没洗脸好脏。” 李彧不顾我的拒绝,接着啃,“所以老攻在给你洗脸啊。” 我服了, 真亏他能下得了口。 我把李彧刨开, 跑去洗漱,洗完回来看到李彧正捧着手机冲我晃,“赞了赞了, 刘元赞了!” 我无语, 这傻逼一起床就去看刘元的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喜欢的是刘元。 我爬回床上,“赞了不就好了, 你快点去洗漱。”趁着李彧去洗漱间,我拿出手机看了看短信,刘元果然来戳我了。 【刘元】:晔子,你……结婚了? 【许光晔】:难不成李彧还能虚假宣传? 刘元几乎是秒回—— 【刘元】:嗐, 我不是这意思。我就是想说,祝你们百年好合。 【许光晔】:少整这些虚的,婚礼上给个大红包就行了。 【刘元】:草,你还自己索要大红包,不要脸! 【许光晔】:那你给还是不给(不给biss) 【刘元】:……你都说biss了我还能不给吗?等着,到时候给你一个巨大无比的,吓死你个傻逼。 看到刘元对婚礼没有抗拒,我也算放了心,我希望刘元对我只是一层浅薄的好感。谁不曾有过年少的喜欢,但陪你到最后的那个人有时却会出现得很晚。 我决定婚礼之前多多练习抛花球,争取抛到刘元这个傻狍子的怀里,让他下一站幸福。 - 我和李彧吃过午饭就回了学校。走到校门口时几乎受到了全员围观! 就连之前不知道A白的人都被亲友科普了,纷纷朝我们投来探寻的目光。我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大规模地围观,腼腆如我立即缩到了李彧身后。 这一举动让李彧的大男子气概得到了充分彰显,他十分满意,神采飞扬地搂着我,“乖啊,别害羞。” 说话间,忽然跑来两个女生,手里捧着花往我们怀里送, “啊啊啊A白A白!祝你们白头偕老!” 我搂着花,李彧搂着我,笑容明艳不似凡人,“谢谢你们,我们一定会的。” 李彧这熟稔的体态真的可以出道了。 有了这两名女生开头,周围几个大胆的女孩子直接冲我们大喊,“A白王道!” 李彧眼睛一亮,“有眼光!” 我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要克制,注意自己的男神形象。李彧摇摇头,对我说,“我不需要当什么男神,我只要成为你的男人就够了。” …我草。 他正常起来的时候真的好会。 我原以为校门口这一出已经够夸张了,没想到更夸张的还在后面。 我和李彧回了宿舍,刚走到门口就被那张大红“囍”字给震撼到了! 我颤巍巍地伸手打开了宿舍门,里面的甄阳和秦子贺跳出来大喊,“新婚快乐!!!” 李彧乐在其中,朝他们摆摆手,颇有一副男主人的架势,“费心了费心了,同乐同乐……” 我心情复杂,缓缓道了声“谢”字。 再过两个小时是社团联合会的例会,我得赶紧过去。我把行李都扔给李彧,匆匆洗了个澡就收拾准备出门去。 李彧无奈地给我理着衣服,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出门记得早点回来,我在家里等你。” 秦子贺看了两眼,小声吐槽,“你们的剧本是不是拿反了啊?” 甄阳一边打游戏一边哈哈大笑,“就是啊,彧哥怎么跟贤妻良母一样!以后别是光晔挣钱养家,彧哥貌美如花吧?” 李彧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这得看晔晔怎么想,我都可以。” 我正在换鞋,闻言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刚成为理事长就要弃公司于不顾了吗?” 第一次得知李彧身价的甄阳和秦子贺愣了愣,集体发出了仇富的声音,“我草!?” 门“砰”一声关上,隔绝了宿舍里的三只傻逼。我走在阳光普照的大道上,心情明媚不已。 到了行政楼,一路上都有学生跟我打招呼, “许会长好!” “会长新婚快乐!” 最神奇的是,打招呼的人里还有些根本不是社团联合会的,连学生会的人都在叫我“会长”。 我生怕陈旌寒会用冷冽的目光扫视我,连忙纠正他们,“别别别,你们的会长是陈会长。” 那个部员说,“没事,是陈会长说可以这么叫你的。” 我黑人问号,“嗯???” 我怀疑陈旌寒又在给我挖什么坑,他真的是个很可怕的男人。 等上到六楼,这里就完全是社联的办公区了。在走廊上刚好碰到财政部的两名社员,见到我他俩笑着打了个招呼,“会长,来这么早啊?离开会不还有二十分钟吗?” 我开玩笑说,“来巡视一下我的疆土。” 其实社联刚成立时,还有不少部员对我担任会长感到不服——直到他们发现上任的学生会会长及部长都成了我的部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