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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渐大,林间漫起潮湿的白雾。沙穆鲁蹲在一枝粗枝上,借着雨幕隐蔽身形。他的晓天衣颜色太扎眼,好几次都被这眼尖的唐门提前察觉,老远就跑了,害他追得辛苦。 也有趣。 他透过繁茂的枝叶去看不远处的唐门。 唐门似乎是累极了,很冷的样子,微微耸着肩,同他一样隐蔽在一棵大树的树枝上,离地约十尺左右,正抱着弩背靠树干闭目养神。他一丝声息也没有发出,想必是把呼吸尽量压制到了极点,使得他脸色更加苍白,眼下那片潮红也愈加明显。 沙穆鲁盯着他,慢慢挪动脚步,用一个攻击的姿势蓄势待发。 天地苍茫,林间惊鸟蓦得拍着翅膀飞掠。沙穆鲁动了。他一甩手,手中金链绕上唐门藏身的那棵大树,身形腾起,金虹击殿,一道电芒般扑了过去。 唐风鹞一瞬间惊觉,睁开眼盯住明教扑来的方向,手中的千机匣展开双翼。但他毕竟已经疲惫至极,反应虽快,身体却跟不上,千机匣刚刚举起,仅仅一丝滞涩间,就被沙穆鲁扑到眼前,掐住脖子直接掀下了树。 他重重摔倒地上,五脏六腑一阵绞痛,一时忍不住,重重咳嗽起来。那野狗似的明教从树上跳下,一膝盖跪到他胸腹间,劈手把他快空了的千机匣扔远,又恶意地碾过刚缠了绷带的伤口。 他极力忍下这痛意,右手手甲喀啦响动,暗藏的暴雨梨花一片银华暴射而出,吃了几次亏的沙穆鲁闪身避过,到底还有一些扎到手臂上。他嘶了一声,定睛一看,左臂上十来根细长银针,好似刺猬一般,入rou极深,汩汩流出血来。这要是扎在喉口脸上,可是要命的。他用膝盖死死顶住唐风鹞,把那十几根针取了抛开,才有时间去看终于抓到手的猎物。 唐风鹞勉力打出手甲里的暴雨梨花针,身上暗器已全用尽,心下一片冰凉,再也支撑不住,手臂颓然落回地面。他高烧失血,脑壳里一阵阵发晕,沙穆鲁单膝跪在他胸口,压得他气都喘不上来,挣扎都显得无力。沙穆鲁防备着他再暴起,根本不敢放松压制,直到唐风鹞为了喘息不得不仰起脖颈,把脆弱的喉咙都暴露在他眼下,才慢慢挪开腿,把唐门的双手一把摁在头顶,去摘他的面具。 唐风鹞没力气闪躲,只微微偏过头。脸上的面具已经被体温烫得温热,乍然被揭开,半边脸便被雨珠打得精湿。沙穆鲁把面具扔到一边,满意地钳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孔转向自己,仔细打量。 唐风鹞长了一张白皙的瓜子脸,单薄的眼皮有些细长,鼻梁挺直,嘴唇倒是很圆润,是副看起来冷淡却也挺好揉搓的皮相,此刻被雨水浇湿,只能喘息着满脸湿漉地任自己捏着下颌肆意打量,耳垂和眼尾烧得泛红,濡湿的黑发蜿蜒在腮颊上,让沙穆鲁一下子就硬了。 他隔着手套揉捏唐门的嘴唇,沙哑地问:“烧得这样厉害,还出来做单,不要命了么。” 唐风鹞没料到明教还有闲心情与他聊天,愣了一下,扭了扭头,没挣脱,只好回答:“技不如人,不要废话。” 沙穆鲁笑了笑:“你很想死?” 唐风鹞不看他,只垂下眼帘,沾了雨水的长长睫毛挡住眼珠,仿佛懒得与他多说一个字。 沙穆鲁看得有趣,捏捏他耳垂:“出声。” 唐风鹞安安静静的,雨水顺着脸颊淌下去,顺着圆润的唇珠掉到领子里。他不再理会沙穆鲁,一副求死的样子。 沙穆鲁等了一会儿,没见身下人有反应,便笑了笑,拿腰间金链把唐风鹞的双手捆了个结实,然后跨在他腰上,伸手去撕他的承霁衣。 唐风鹞半晌才回神,上身的衣服已经给他扒了一大半,连贴身的软铁甲也卸了,只留下凌乱的绷带裹在腰间,这才有些惊慌,不由含起裸露的肩膀躲避:“你做什么?” 沙穆鲁抄起他的腰,把他跟笋儿似的从冷硬制服里剥出来,笑道:“好不容易抓到你,自然是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唐风鹞废了些功夫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不可置信地睁大眼,两条长腿不停踢蹬,想把沙穆鲁从自己身上踹走。沙穆鲁差点被他掀下去,火气上来了,一把按住他的面孔,几下就把他下裤也撕了,裤子的破口间露出白皙的大腿,很有些被凌虐的样子,教他心情又好了些。好心情还没持续一息,手上便是钻心一痛,抬头一看,唐风鹞一口咬在他虎口上,眼神里是一种近乎凶猛的攻击欲。 比刚才半死不活的好多了。沙穆鲁满意了,任他咬了一会儿,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在他腿根狠狠拧了一把,唐风鹞吃痛,呜咽着松了点牙关,教沙穆鲁抽出手,拧住下颌卸了下巴。唐风鹞痛得头昏眼花,再也没力气挣扎了。 雨势渐大,地上开始有了积水。厚厚一层松针混着泥土,唐风鹞躺在地上,沙穆鲁在他身上到处啃咬,仿佛要把他撕碎吃了。他迎面被浇着雨,冷得打哆嗦,明教炙热的唇舌亲吻着他的面孔,火红的兜帽印在眼帘里,看起来似乎非常温暖。 沙穆鲁一边把唐风鹞脸上的雨水吻掉,一边把他剥了个精光。 唐门的杀手十分高挑,腰窄腿长,胸口饱满,从后背到侧腹的线条流利紧绷,两条长腿紧紧地合着,窄瘦的腰上缠着已然松散的带着血的湿绷带,显出一种脆弱的情色。这样的身体包裹在藏满暗器的制服里是一种神秘危险的利器,然而被剥光丢在下着雨满是泥水的无人野林里,只会让人感到极度的兴奋。 唐风鹞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无助地躺着,任由沙穆鲁摆弄折腾。明教兴致高昂,低头吻住唐风鹞的嘴,勾出他的舌头含着,吃得啧啧有声。唐风鹞下颌被卸,嘴合不上,只能流着涎水被他入侵,搅弄舌底和软腭,沙穆鲁还模仿着交媾的节奏在他嘴里来回抽插,喂给他不少雨水和津液,在他呛咳的时候,又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把他的舌头拉出口腔,随意捏弄。 他禁不住呜咽出声,沙穆鲁把他的嘴唇撑得很开,似乎很喜欢柔软湿热的内里,甚至用手指深入进去摸他的喉口,他干呕了几下,感觉喉口的软rou裹住了冷硬的皮革,眼角一下被迫出湿意。还好在下雨,他徒劳地想着,还没等缓过劲,就被沙穆鲁提起上半身,一根炙热的硬物抵开嘴唇插了进来。 他脑子轰隆一声一片空白,明教不给他回神的时间,一手抓住他的头发,一下就把那粗大的性器捅进了喉咙口,连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都没有。他双手被缚着抓在明教另一只手里,只能顺着施加在后脑的推力,把整个roubang都含在嘴里,抽出又捅进来,似乎没有尽头。 沙穆鲁舒爽极了,长出一口气,扣着唐风鹞的头,一下一下往他口腔深处怼。这唐门的嘴里又湿又窄,热乎乎的,软糯的喉口痉挛着包裹guitou,每一下都是一种绝顶的刺激,他又一次深深顶入,把唐风鹞的脸按在胯下,唐风鹞痛苦地含着他的roubang干呕,湿发散乱地覆在脸上,鼻尖通红,不时随着鼻翼的翕张漏出几声痛苦的呜咽。唐门的的手指细长白皙,在自己掌中无力地蜷缩着,看起来脆弱又煽情。沙穆鲁塞满他的嘴,看他艰难地贴在自己下腹喘息,双唇颜色变得殷红,勉力包裹着粗大的性器,在涎水和雨水的滋润下像刷了一层薄薄的颇璃釉。 沙穆鲁拂开他面上的湿发,露出那张被欺负得泫然欲泣的脸。昨夜冷静果断的杀手失去了全身的硬刺,柔软得任人欺凌。沙穆鲁摸着他的眉梢眼角,由衷赞叹:“真是可怜。”他缓缓摆动腰胯,去cao唐风鹞湿红的嘴,这样缓慢的节奏让唐风鹞找回一些神智,眉头微微皱起,呻吟着想扭头逃走。 沙穆鲁退出来,伸手替他合上下颌。唐风鹞痛苦地嗯了一声,下半张脸早已经麻木,即使关节恢复,也无力地微张着嘴,堪堪含住露在外面一时缩不回去的舌尖。沙穆鲁又把roubang插回去,顶着他的舌头把他的嘴插得啪啪作响,各种液体从嘴角挤出来,简直像在插一个甘甜多汁的红李。沙穆鲁心里快意极了,roubang硬得发痛,在唐门嘴里一阵横冲直撞,最后插进喉咙深处射了个满满当当。 唐风鹞没想到他就这样出来了,一个防备不及,几乎没被呛死,偏偏嘴里还塞着没软下去的roubang,吐又吐不出,喉口一阵痉挛,浓白的液体霎时从嘴角和鼻腔里喷了出来,甚至飞溅到了睫毛上,弄得满脸都是,看起来凄惨极了。沙穆鲁敷衍地给他擦了擦,又就着软rou的蠕动重重怼了几下,才把roubang抽出来,捏开他的嘴。 唐风鹞被他cao得嘴都合不上,舌头就像泡在jingye里,整个嘴里糊得满满当当,喉口蠕动着,不知吞进去多少。他难受极了,感到鼻子里又有液体流出来,呼吸间都是一股腥膻的味道,痛苦地想挣开沙穆鲁的手,可是明教的手铁钳似的,执意欣赏他这满脸精水的样子。 好在雨水很快将他的脸冲刷干净。他咳了一会儿,吐出几丝混着白浊的涎水,才濒死一般大口喘气。然而还没等他缓过来,沙穆鲁就把他推倒在地,手摸上他胸口,在因受了寒雨刺激而缩得小小的乳粒上拧了一把。唐风鹞呜咽一声,肩膀弹动,没有力气躲避,雨水横流的饱满的胸膛起伏着,被明教搓来揉去。他耳朵里嗡嗡直响,沙哑道:“别……别……” 沙穆鲁笑了一声:“你们那承霁衣,平时就大开着领口把奶子露在外面,不就是想给人摸的吗?此时倒矜持起来了。” 唐风鹞没精力跟他掰扯,只努力含起胸口往后蹭。沙穆鲁觉得他徒劳的抗拒很有趣似的,由着他往后挪动了一点距离,终于看他脱力地仰躺在那儿,再没有力气了,才笑了:“不逃了?” 唐风鹞静静躺在那儿,没有理会他。沙穆鲁不是很在意,跨步上前,把愈加硬烫的阳物在他胸口和腹肌上顶弄,他揉捏唐风鹞的胸肌,将那两块雪白软韧的肌rou拢起,然后把roubang挤在浅浅的沟壑里来回摩擦,时不时戳到唐风鹞的下巴。唐风鹞紧紧闭着眼,只有不时滑动的喉节显出他正极力忍耐这种堪称下流的玩弄。 沙穆鲁一边享受,看他这副样子,不由道:“怎么回事……别弄得跟我强jian你一样,你试着享受一下?” 唐风鹞没理他,但是脖颈和耳尖漫上一层薄红,明显是被气到了。 沙穆鲁觉得有趣。唐风鹞越是这样,他越想欺负他。他觉得这唐门可爱得很,好好cao个透彻,去换师兄一顿责骂也是自己赚了。 想到此处他不再顾及,又把人好一通揉捏,忽然把他翻过来,摆了个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唐风鹞筋疲力尽,已经不想问他要做什么,可是这个姿势太过羞耻,他还是努力转过头去问:“你要做什……呜!” 沙穆鲁把他上半身摁在地上,狠狠抽了一巴掌那挺翘的屁股,唐风鹞完全不能接受自己这个姿势,用被缚住的手肘往前挪。沙穆鲁一把将他拖回来,他重重摔倒在水洼里,带着松针味的泥土溅到脸上和胸口。他眼前发黑,低声道:“别……别这样。” 沙穆鲁揉着他的屁股和大腿根,冲他笑了笑:“别哪样?”说罢,抬手又是一巴掌,抽得那软rou弹动,浮出两个清晰的巴掌印,“这样吗?” 唐风鹞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尾通红,似乎快要哭了。沙穆鲁被他这眼神激得兴起,摁着他的腰,手上下了狠劲,又是啪啪啪几下。这几下抽打混着雨水十分响亮且更加疼痛,打得唐风鹞终于忍不住,伏下身子咬着嘴唇发起抖来。沙穆鲁直把他屁股腰间打得通红烫软,这才满意地掰开那紧窄的臀缝。 唐风鹞浑身上下都生得白皙,臀缝里也是淡红的,xiaoxue口紧紧缩着,两条大腿中间一根半翘的roubang,两个囊袋圆润饱满,沙穆鲁笑了,伸手去揉搓:“三贞九烈的,这不也是硬了。” 唐风鹞腰后的肌rou痉挛了一下,下体被握住揉搓的感觉又痛又爽,他低头咬住嘴唇,尽量让自己忽视沙穆鲁的动作。可是明教手活极好,皮革的手套格外粗粝,卡在他guitou下方的沟壑里来回摩擦,又兜住两个囊袋轻轻捻动。他渐渐得了舒爽,不再那么抗拒,发烧的热气又涌回四肢百骸,额头guntang地贴着自己被绑住的手臂上,随着沙穆鲁的动作轻轻晃起了腰。 磋磨这么久,唐门终于有了一丝软化的迹象,沙穆鲁满意极了,索性覆在唐风鹞身上,一手替他手yin,一手揉捏他腰侧和腹肌。他用嘴抿开唐风鹞满背的湿发,去舔他小巧的耳轮。唐风鹞受不了他炙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呜咽着想躲,可又似乎贪恋这种新奇的快感,只能发着抖任沙穆鲁把舌尖伸进耳道,和着黏糯的水声来回抽插。正沉迷间,忽听得沙穆鲁低沉地在他耳边取笑:“舔个耳朵就发浪,还以为你有多硬气。” 唐风鹞想说他没有,可下身湿滑地在明教手中重重抽动,忽然那手撤了开去,快感骤然空出的感觉十分不好,他难受地蜷紧脚趾,还没等开口,一只炙热的手就握了上来。他顿时浑身战栗,不由得呻吟出声。沙穆鲁脱了手套,赤手握住他的下身,重重撸动。他的手很是温暖,与冷硬的手套触感大不相同,就着前面小口漏出的湿滑液水,将一整根roubang搓得咕啾作响。唐风鹞抵抗过一波波的快感,终于咬不住嘴唇,呻吟着泄在沙穆鲁手里。他浑身脱力,腰身卸了劲,被明教捞住往后一带,紧紧贴上了那具温热的身体。 沙穆鲁抽回手,张开五指捻了捻。唐风鹞射出的jingye又浓又多,看得出很久没有发xiele。他嗤笑一声,搂住唐门绵软的身体,托起他的脸,把液体都擦在他脸上,拨开他的双唇,把手指伸进去搅弄一会儿,沾了一手唾液,才慢条斯理去摸唐风鹞下面。 唐风鹞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就算被沙穆鲁用手指捅进后xue,也只是低低叫了一声,缩紧xue口,做一些无用的阻拦。他下面很紧,圈得沙穆鲁手指几乎动弹不得,还好他手上都是jingye,混着雨水慢慢开拓,倒也渐渐能抽动了。他把唐风鹞抱在怀里,埋头在他颈侧,吻他的嘴唇耳朵,耐着性子把那软xue渐渐扩开,三根手指曲折着在那满是湿滑液体的小洞里进出,直把唐风鹞插得腿根痉挛,嘴里低声呜咽着一些听不出的语句。 沙穆鲁用大腿格开唐风鹞不停向里夹的膝盖,唐风鹞崩溃地抽泣了一声,被迫打开股间让明教指jian。他发着抖,身上的雨水混着体液拉着丝从双腿间坠落,似乎变成一个漏了底的的容器,满装的yin水都被明教的手指抠挖出来。不知被沙穆鲁按到了哪里,他忽然眼前发白,身体里窜起一阵令人恐惧的快感,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浪叫了好几声,身下的roubang又硬起来,颤颤巍巍地竖在身前。 他被自己的反应吓到,不由得回头去看沙穆鲁,却见明教朝他显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他还未明白,插在xue里的手指就重重朝刚才那处又挠又按,快感如同鞭子重重抽在他身上,让他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气音,好半天才叫出声,立时又射了出来,还不算晚,射完精的roubang颤抖几下,又缓缓流出一点淡黄的尿水。沙穆鲁看着已然崩溃的唐门,也有点吃惊,他没想到唐风鹞这么敏感,他几乎是随意抽插,都能碰到那个点,这要是被roubang捅进去,还不几下就能把人捅坏了。他想着便撤出手指,把瘫软如泥的唐风鹞按在地上,一个挺身,噗嗤一声就把性器捅了进去。 唐风鹞脸浸在浅浅的水洼里,几乎背过气去。明教那驴rou似的玩意儿塞在他屁股里,像塞了块烙铁,又烫又胀,痛得他两眼发黑。 沙穆鲁差点被夹得shuangsi,正抓着唐风鹞的屁股挨过这阵灭顶的舒爽,就听到唐门气若游丝的声音:“轻……轻点……”他低头去看,唐风鹞浑身痉挛,被绑多时的双手似乎已经失去知觉,同那张秀气的脸一起浸在浅浅的泥水里,脏污不堪,膝盖和胸口也被粗糙的松针磨得通红,只有腰臀被自己搂着,臀瓣上尽是抽出来的红印,窄小的sao嘴紧紧含着一根粗大的roubang,看起来只能用凄惨来形容了。他嘴里虽然说着求饶的话,可眼神已经有些散乱,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沙穆鲁从来不知道cao翻一个唐门会有如此快感,他大发慈悲把唐风鹞的双手解开,那两条修长的手臂已经被锁链磨出了血,一时血脉阻塞,动弹不得,只得无力地瘫在那里,修长的手指微微蜷着,沙穆鲁盯着那圆润的指甲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那些什么暗器飞镖都是从这双手里发出来的,不由冷笑一声,半抽出性器,然后重重捅了回去。 唐风鹞呜咽了一声,沙穆鲁把他的双手钳在身后,骑马一样重重cao了百十下,把他cao得身子随着抽插来回晃动,几乎散架,才又九浅一深弄些花样去磨他。唐风鹞身体里被照着敏感之处一顿猛顶,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插了个透彻,cao得他哭都哭不出来,他跪不住身子,只想伏在地上呻吟,还没软下腰,就被沙穆鲁抓住后脑的头发,一口咬在后颈上,缓缓插至深处。他叫不出来,喉咙里挤出气音,听着像猫叫似的。沙穆鲁伏在他身上慢慢插透他,叫他仔细感受身体里被男人cao开的感觉,又在他难耐地扭动腰肢时,重重破开软rou一透到底,胯骨撞在臀瓣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唐风鹞分不清是自己后xue溅出来的yin水还是雨水让这声音这么大,也许都有吧,他沉重地喘息着,在沙穆鲁又一次抽插时出了精。 沙穆鲁摸了一把他的roubang,笑了,把那糊满透白液体的手伸到他眼前给他看:“瞧瞧,只插屁股就能射,sao得很。”唐风鹞眼前发白,做不出什么反应,沙穆鲁又摸了一把两人交合之处,摸了一手yin液,又伸过手来:“水真多。你自己尝尝。”唐风鹞没力气理他,沙穆鲁的roubang还插在他xue里,丝毫没有要射的样子,他怀疑自己会被干死在这,早知这样,还不如不逃了,一刀被砍死,也总比在野地了被扒光了cao死好。他浑浑噩噩地想着,沙穆鲁没计较他的不理不睬,只是把他翻过身来,架起两条修长的大腿,又开始cao他。 唐风鹞背上磨得很疼,可是下面的快感渐渐盖住了这种疼痛,正面的姿势似乎被插得更深,每次一撞击都让他爽得浑身发抖,沙穆鲁掰开他的腿cao了一会儿,长出一口气,又站起来,把他摆了个xue眼朝天的姿势,由上而下插弄起来。这个姿势简直要了唐风鹞的命,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后xue是如何被那粗大的rou棍插满的,xue口间的yin水似乎是涌出来的,抽插间溅得的腿根小腹到处都是。这个姿势让他仰着脸被雨水冲刷,有些雨水倒流进鼻腔,使他忍不住呛咳起来,就算闭住气,也是徒劳地收紧后xue。他难受极了,恍惚间听到明教长出一口气,睁眼去看,就见沙穆鲁紧紧绷着嘴角,棱角分明的下颌青筋暴起,肌rou鼓胀的双臂死死掐着他的腰,几乎要把腰胯都怼到他身体里。他抽泣一声,忍不住嘶声问:“你怎么还不射……” 沙穆鲁爽得天灵盖都要飞走,全凭耐力忍着,要多享受一下唐风鹞这紧致湿滑的小嘴儿,结果被他颤抖着一问,顿时邪火上身,咬着牙道:“别急,马上给你。” 唐风鹞其实根本没听明白,他只是不知道这种令人战栗的快感折磨要到何时结束,他觉得自己马上要被cao坏了,只想让沙穆鲁赶紧射出来,后xue不由得更加绞紧。沙穆鲁正到紧要关头,把那xiaoxue插得噗嗤作响,被这么一绞顿时头皮发麻,他死死顶到最里面,把一股浓精全射进了唐风鹞身子里。 唐风鹞虚弱地叫了几声,双腿软软地挂在沙穆鲁手里,整个人抽搐几下,似乎昏沉地要晕过去。沙穆鲁不是很满意他的反应,他有点喜欢这个唐门,想把他弄回去。他就着yin水jingye把半硬的roubang在唐风鹞xue里来回滑动,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唐风鹞几乎已经没了声息,被问了好几遍,才低声道:“唐……唐风鹞……” 他这是被cao得不清醒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若是在平时,怎么也不可能轻易把名字露出去。沙穆鲁却满意了,低头去亲他,自言自语道:“得打个标记……”他摸摸唐门的脸,亲了上去,唐风鹞下意识地拿舌头推拒,却被缠住深吻到喘不过气,他终于恼火地半睁开眼,有气无力地含糊道:“你有完没完……”话还没说完,忽然睁大了眼。 后xue里的那根东西忽然跳动几下,一大股热流猛地冲在内壁上,半晌才停,小腹像充了水一样微微鼓起,他怎样也没想到会被沙穆鲁尿在肚子里,眼泪顿时流了出来,一巴掌把明教那张英俊的脸扇到一边。沙穆鲁却没在意,抓住他的手去舔他指缝,哄道:“好了好了,没事没事。” 唐风鹞气得脑仁嗡嗡作响,刚想骂人,忽然身子一软,竟是气晕了过去。 沙穆鲁撤出roubang,唐门大张的两腿间顿时涌出一大股黄的白的,好在雨水冲刷,一会儿便干干净净,只留一个被cao得合不拢的通红小口,慢慢吐出几口透明的液体。 沙穆鲁心满意足搂着人站起来,心里盘算着怎么把人扣下又不捱师兄的骂,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两全的法子,低头看看怀里睡着的唐门,越看越喜欢,又觉得捱骂不算什么了。喜滋滋了没一会儿,又犯起愁来。这唐门也太凶了,又被自己这样欺负,不知要怎么哄才能把人哄到手。他纠结了一会儿,又把这事抛诸脑后。 管他的,多cao几顿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