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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告诉我,你过去的事情?”带着疑问和小心,美朗望着她问。他是真的想知道她,知道他爱的女子到底曾经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冰雁叹了口气,情绪一直不高,也没有高谈阔论的精神,“也没什么,单调的生活,奋斗了一辈子,最后什么也没得到,就莫名其妙的死了,不提也罢。” 美朗轻浅的上点了点头,她的性格有点冷淡,也许就是经历了这一个挫折。 “所以,人生就是一场戏,真真假假,快乐痛苦,一转眼,可能就没有意义了。所以,也许我真不该庸人自扰。”冰雁吸了口气,突然了然的展开了双巴,只是眼睛里有悲伤,笑容里也有苦涩。这些道理虽然懂,但心中怎么可能真能超脱。 “冰雁,我还是相信茜朗的,我们兄弟都是重情义的人,他不会背叛你。”美朗这话说的坦荡自信,真心真意。 冰雁无奈的轻笑了一下。 “真的,雁儿,你莫再伤心,不管他怎样误会于你,怎样胡作非为,都只是表象,不过是泄愤,为了刺激你罢了,你千万别生气,我有机会,会跟茜朗解释的。” 看着美朗认真争切的模样,冰雁内心的郁结也有些散开了。其实,她什么也没看到,不是吗?身为土司王,有两个陪酒 的美人罢了,是她太大惊叫怪,不适应他身边有其他女人晃悠罢了。 “我知道,我就是一时的不快,经你劝说解释,确有道理,放心,我没事。” 美朗终于展开笑容,“雁儿……” “大少主!”忽然门外走进来小麦,有点懊恼打断了两人的和睦一样,表情纠结地说:“二少主院里的霖其,在门外跪了一会儿了,我实在顶不住,他一定要请少夫人回去。” 恶女嫁三夫 221,深深相吻 冰雁和美朗对视一眼,几乎同时起身。冰雁说:“那我先回了,恐怕羽朗已经心急如焚了。” “我送你去。”美朗紧接着说了句,看冰雁有些迟疑的神色,又补充道:“我顺道看看羽朗。” 冰雁一想也是,这些天他们兄弟都中毒受伤,她又一直守在于羽朗身边,作为大哥美朗也似乎没好机会去看望过羽朗,这次,就趁机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门,就见院子里挺直地跪着霖其。霖其看到他们出来,动了动,显得很急切。 “霖其,起来吧,我们回去。”冰雁淡声说。现在心情好了些,她可以平静的面对羽朗了。 霖其连连应着起身,但见到大少主也一起去的样子,他有点纠结了,可是跟在后面又不敢吭声。 所幸,美朗和冰雁还比较守礼,只是肩并肩走着,偶尔不咸不淡的说两句话,没有牵手没有暧昧,这让霖其稍稍放了点心。 进了羽朗屋,寂静的气息让冰雁不由担忧的颦起了眉,当看到在床上闭着眼睛睡的好好的羽朗,她连忙走上前,“羽朗怎么了?” “少夫人,二少主听了梅朵的话,情绪太激动,要跑出去找你,我怕他身体虚弱,就点了他的睡xue。”霖其解释着,走上前两指一点,羽朗动了一下,猛的睁开眼睛,脸上立即就露出惊惶之色,几乎同时就往上起身。 “羽朗,我在这里。”冰雁看到他的慌张,心疼不已,她只顾自己伤心,没想到也连累羽朗伤心。双后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羽朗定了定焦距,当看清眼前的冰雁时 ,神情立即强行收敛,变得小心谨慎,“冰儿……你没事吧?” 冰雁轻轻摇了摇头,沉默的扶着他坐好身子,给他背后垫起枕头,然后倾身,双后抱了抱他,以示安抚和依恋。 羽朗稍稍安心的吸了口气,也温柔的将她抱住,余光中,看到站在幔帐后的美朗,他才顿了顿,松开冰雁,雅声说:“大哥来了,快坐。” 冰雁看了眼美朗,对羽朗说:“梅朵回来后,我就遇到美朗,他见我情绪不好,就让我去他院中歇息了一会儿。” 羽朗清莹的眼睛定定的注视着他,似要透析她心里的想法。“我都知道了,你别难过,我想引事一定有蹊跷。” 冰雁淡淡点头,“美朗跟我分析了很多,也劝解了我,现在我心里好受多了。” 羽朗疼惜的轻抚了下她的面颊,再转头看向美朗,“大哥,多谢你照顾冰儿。”说完,自己又觉得别扭,有点尴尬的垂下了眼帘。 美朗眼神微侧了冰雁一眼,干干的笑了笑,转了话题,“你的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 羽朗点了点头,“恢复的甚好。多亏了冰儿时时的照料。” 美朗又看了看冰雁,垂下眼帘,不知道再要说什么。 “大哥,你呢,你身上的毒都解了吗?” 美朗点点头,“茜朗按时给了我解药,已经没事了。” 提到茜朗,两兄弟同时介意的看了看冰雁,冰雁移开了视线,淡然一笑,“事情还没弄清楚,你们都别担心我了,我不会这么小心眼的。” “既然……羽朗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美朗杵在这儿浑身别扭,看着两人情深深意nongnong的,实在没有他呆的空间,转身就朝外走。 “大哥慢走。”羽朗也没有挽留,实在也没有理由留。转头望着美朗大步走出门口,再转面望向冰雁,他的神情笃然有些怔然。 冰雁拍了拍他的手背,低声说:“别想太多,我休息休息就好。”说着心里也苦,自己在受伤,还要安慰羽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羽朗在她心里这么脆弱呢,就是有苦痛也不该说,怕他比她更苦痛。 羽朗张了张唇,似有点犹豫,欲说还休,又思忖了一会儿,才低声说:“想不到,大哥还能劝解你。” 冰雁有点懵,什么意思? “一直以为大哥打打杀杀,心思粗犷,原来,这个时候能让你依靠。”羽朗的神情很复杂。他知道这话说的不适宜,在冰雁心伤的时候,他不该计较这个。但是,他也不知怎么,就这样说出来了。他也气自己,没有让冰雁有依靠的力量,她难过的时候,不回来找他,这个,让他很在意。 “羽朗……”冰雁为难的看着他,现在,她实在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劝慰他。 下一刻,羽朗突然抱住了她,将她紧紧的按在胸膛。“冰儿,不要责怪我。” 冰雁悄悄叹气。 “我看出,大哥他还眷你,我怕。”羽朗哑声说,声音微微颤抖,“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这样说,大哥才是你正式的丈夫,但是看到你们站在一起,我看到了婚姻的线。” 冰雁一怔,抬头看他,“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