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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种事还能帮他不成? 不妥啊! 嘴角抽了抽,顾寅不太肯定地问谢奚:“…你会吧?” “举足无措”“柔柔弱弱”的谢奚正不动声色盯着顾寅逐渐泛起薄红的脖颈。 顾寅这么小心谨慎地问出这种问题,谢奚眸光流动,低声反问顾寅:“会什么?” 闻言顾大爷绝望地闭上了眼:“……” 这特么不是本小黄文吗!? 虽说小黄文改着改着,到现在一个py也没有进行,但小白兔不至于纯白到不会啊… 没记错的话,初见时小白兔防自个儿跟防什么似的,还再三确认自己是不是想睡他。 顾寅沉吟,应该是药效使然! 挣扎了一下,顾寅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对谢奚沉稳说道:“没事,大家都是成年男人,你解决一下,解决完了还不舒服咱们就去医院。” 非常冷静,非常不尴尬。 才怪! 这份挣扎和强做的镇定都被谢奚收进眼底。 且谢奚还发现一件事: 顾寅在局促尴尬时,脸色丝毫不变,不显山不露水,能将情绪和表情控制得很好,可脸以外的地方就很诚实了。 至少脖颈已经完全红了。 也不知道这是顾寅天生的技能还是后天刻意训练出来的,总之很有趣。 谢奚更偏向于是长久习惯而成的结果。 毕竟顾寅是个优秀的伪装者。 优秀地让谢奚有点想找出他的破绽,想掀开他的表象…想看他全部变成薄红后的样子… 这样的想法萌生,浴室里的空气更热了起来。 浴缸里的温水冒出袅袅白气,夏夜干涸,谢奚喉结微滚,垂下了眼睫。 顾寅和谢奚面对着面,近到能数清谢奚薄薄眼皮下每一根细长的睫毛,自然也能察觉到谢奚加重的呼吸。 还有微弱的酒气。 顾寅急了。 干耗着又不能耗好,别耗坏了… 浴缸里潺潺流出的水继续蔓延,已经流到了顾寅脚下。 咬咬牙,顾寅低下头,沉沉说了一声:“别害羞。”说完抓住谢奚撑在门上的胳膊,踩着脚下温热的水,把谢奚带到了浴缸旁边。 谢奚任顾寅动作,乌沉沉的眼眸依然盯着顾寅红透的脖颈,以及上面的那枚小痣。 顾寅不知所觉,深深呼了一口气,撒开手放开谢奚,指着浴缸说:“下去。” 颇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谢奚:“……” 见状谢奚薄唇往下一抿,拉成了一条薄薄的线。 他能看得出来,顾寅在认真纠结之后,真情实感地流露出了一种不情愿。 虽然但是,顾寅这种不情愿和被迫的感觉,让谢奚心情很是微妙。 但谢奚更想看看顾寅接下来还会怎么做,于是当没看见,抬起腿,准备迈进浴缸。 “等等!!!”顾寅却突然出声喊住了谢奚。 谢奚:“??” 及时拦下谢奚,没让人进去浴缸,顾寅擦了把额上的汗。然后面无表情着伸手进浴缸,从缸底拔出了活塞。 瞬间呼啦呼啦,放满的温水旋转着向浴缸底部流跑。 谢奚:“…?” 水放完后,顾寅紧接着又动手把水温往“冷”的那边一调,开始往浴缸里放冷水。 谢奚:“……?” 事情似乎有些不对。 冷水哗哗地流,顾寅掏出手机递向谢奚。 谢奚没接手机,看顾寅的眼神变得古怪。 顾寅强硬地把手机塞进谢奚手心,目光游移转向别处,快速说:“待会儿自己调水温,别一直用冷水…要是真的还不会什么,你就…善用搜索吧!” 百度,是人类最好的老师! 说完,顾寅跨步如飞,一下子越过谢奚冲出浴室,并且重重关上了门。 逃走了。 顾寅逃走了。 那个能冲上八楼天台把人按在地上暴揍的人,在这种时间这种地点放着这样的自己…落荒而逃了? 被留在一缸冷水旁边捏着手机的谢奚:“……” 低头,手机屏幕上投影出谢奚一张黑透了的脸。 把手机往洗漱池里一扔,谢奚目光晦暗复杂,拎起花洒往自己身上浇冷水。 从头浇到底。 泄一腔无名火。 谢奚压根就没有喝下乱七八糟的药,根本没有中招。 去b露ar找布倒翁的时候,黄毛小子对饮料做动作的事被谢奚撞了个正着。 后面饮料的交接,黄毛跟刺猬对布倒翁龌龊下三滥的算计,也全部都被谢奚撞破听到了。 那时布倒翁还在台上敲鼓唱歌,谢奚做的,是找了一个好的时机,把被动过手脚的饮料和黄毛手边的饮料做了个交换罢了。 至于酒。 谢奚也没有喝酒。 酒的事是到了厢房,谢奚支开布倒翁以后,当着黄毛的面故意喝下饮料后发生的事。 是一场混乱的开始。 没想到后面混乱没来得及收场就遇到了顾寅… 自从顾寅出现,好像哪哪都能遇到顾寅。 但顾寅可不止是出现在他一个人的身边。 外面不还有个家伙借酒装疯,吵着闹着控诉着顾寅“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在他的生命里疯狂撒野蹦跳”的么… 无名火烧得更旺了。 谢奚继续用冷水冲压。 空荡的浴室里水声哗然。 谢奚转头瞧了眼可怜巴巴躺在洗漱池里的手机。 那是顾寅的手机。 里面插的手机卡却是用他的身份证办的。 谢奚到现在依然对顾寅一无所知,除了只知一个名字,他根本不知道顾寅是谁,在干什么,想干什么。 他只知道顾寅有秘密,有目的,有一定要待在他身边和对他好的原因,以及… 真的对他没有半点那方面的心思。 可是。 冷水淋淋冲刷着。 可是,也许是酒气熏然的原因。 谢奚有点想要顾寅了。 谢奚:“……” 顾寅几乎是飞一般从浴室冲出去的,冲出去后想也没想,拉开酒店房门夺门而出。 站在酒店走廊,顾寅直接对着自己脑门来了一巴掌。 太荒唐了。 小白兔喝了药,他又没有,可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居然在想小白兔要是不会,干脆就帮他弄一下解决出来。 顾寅:“……” 这想法简直是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 喝了药的小白兔神志不清,他神志可是非常清醒的。 要是这个时候对小白兔做了什么,哪怕是出于真心好意相助,等小白兔清醒以后,小白兔会怎么想? 把兔子养熟太不容易了。 好不容易搞搞弄弄,现在兔子已经有点相信他依赖他了,这时候要是出了差错,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