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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的礼仪,好在只是娶侧夫,并不是太过讲究,不然非得折腾死人不可。 敏郡王府内,竟然宾客如云,比预期多了七八来桌人。门口迎宾收贺礼收到手软,这真是出乎凌悠然的意料。 不过她也明白,这些人多半是看在六女皇的面子上,还有部分是出于对自己这个忽然“一鸣惊人”的病秧子郡主好奇来的。 然而,能热闹些,她也是高兴的。 席设中庭,数十桌分两列排开,主座上一桌坐的自然是宾客中身份最高的六皇女。 但见席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道贺之声不绝,热闹非凡。 凌悠然酒饮了一杯又一杯,直喝得有些熏然欲醉。 酒酣饭饱之际,六个粗壮的婆子抬着一物出来,摆在与主位相对的地方,众人纷纷好奇看过去。凌悠然会心一笑,重头戏来了! “无忧,你这是什么名堂?莫不是得了什么稀世珍宝,抬了出来让大家一饱眼福?”六女皇举着酒杯,朝她谑笑道。 “殿下贵为皇女,什么样的珍宝没见过?这不过是无忧无聊之时捣鼓出来的玩意儿,只怕入不了殿下的眼!”凌悠然笑道,示意下人掀开盖着的红绸,一个巨型风扇露了出来。 铁质底座,木制承轴,七页扇翅,外罩扇框,乃是现代风扇的放大版,宽丈余,以人力摇动轮轴,来进以驱动。由于毕竟笨重,故而颇为费力,须得两个壮汉同时出力摇动,扇翅才能飞快地转动起来。 “这是何玩意?” “看起来好生奇怪,不知做什么用?” 众宾客议论纷纷,有些个忍不住跑上前去仔细观察,而有些则将目光投向凌悠然,希望她为大伙解惑。 卖足了关子,凌悠然这才清了清嗓子,扬声道:“这叫风扇,摇动时可产生凉风,驱除炎热之意。”说着示意那婆子,两个力大的婆子合力摇动轮轴,扇翅转动间,果然一股凉风扑面而来。 众人顿时啧啧称奇:“果然吹出凉风来了,真是神奇!” “是啊,这都怎么整的,竟然比打扇还要凉上许多!” “想不到这粗笨的玩意儿,竟然如此奇妙!” 赞叹之语不绝于耳,凌悠然听着还挺高兴,说起来之所以想到要弄这玩意儿,还是多亏了那日卖煤炭的少年肖明。他母亲本是木匠,那日去他家中看望他病重的老母,无意中发现一个类似风扇的玩意,上了发条就可以转动,据说是他母亲想出的新鲜玩意儿,打算把这当做孩子的玩具卖了看能否整几个钱。 她看了,灵机一动,招了些匠人,捣鼓出风扇这玩意儿。据她了解,中国历史上很早便出现了风扇的了,或以人力摇动或以水力驱动,还有拧发条以机械之力带动的。本来概念还挺模糊,然而那日咋一见那小型玩具,这才来了灵感。 在她的示意下,又有婆子抬了一缸冰放在巨型风扇之前,一股冰爽之风,吹得人浑身舒爽,有人忍不住舒服地喟叹出声。 凌悠然也颇感自豪,古代版的“空调”享受啊,谁能想得到! “好!”一直沉默的六女皇击掌而叹,目录赞赏之意:“无忧郡主果然聪敏技巧,竟能捣腾出这样的好东西,有了这个,还怕什么炎炎暑热。” 众人也纷纷附和,赞叹她的奇思妙想。 当即便有人暗暗打起了主意,而六女皇是最先提出来的那个,只见她笑道:“若有无忧这样的宝贝,本殿举办的消暑宴才名副其实啊——” 说白了,就想要她乖乖拱手送上这巨型风扇。凌悠然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笑道:“这风扇乃是我花了重金请了十数个匠人,试验了上百次,不知浪费了多少材料才整出这么一台——” 六女皇听这话,脸色有些不渝,以为她不肯给,谁想她话锋一转,“不过终究是粗笨之物,既是殿下喜欢,这巨扇便送与殿下,权当玩物一件,还望殿下别嫌弃才是。” “呵呵,如此奇巧物件,哪里能算玩物。无忧盛情,本殿就却之不恭了。”六女皇脸色大霁,哈哈笑道,很是高兴。 凌悠然心里暗笑。若是给得太轻易,这些人反倒不愿意珍惜,再且,未免其他人也来索取,她可不能白费银钱,做那冤大头。 “另外,这风扇凉快是够凉快,只未免风力太大,睡觉之时容易受凉。因此,无忧这里还有一物献给殿下。”说着,打了个手势,又有姣美的侍儿抱着一物呈送上来。 揭开红绸,一个缩小版的风扇,呈现在众人面前。此扇镶金砌玉,装点得十分华贵,是早准备送礼用的。 “殿下,这个不必人力摇动,只需拧这里——”凌悠然便解说便拧动发条,松开时,风扇便转了起来,“如此,便可省事许多,唯一不足便是每隔小半时辰便要再拧一次方可继续转动。” 六皇女眼前一亮,欢喜地接了过去,爱不释手:“此扇精致小巧,又比刚才的巨扇更妙啊!无忧真乃奇女子也!” “呵呵,殿下喜欢就好。”凌悠然道,转而看到底下众人一脸艳羡,知道时机已到,便扬声笑道:“由于制作此物费时费力,故而只得这么一台,话说起来,我还没用上呢。诸位如是喜欢,无忧新娶夫郎的铺子准备开张,届时欢迎来购买,抑或提前定制也可以。” 众人本以为只有干看的份儿,听了此言纷纷意动,也不计较是否送的,纷纷表示要定制。 “来人——将贵宾卡送给在座的贵宾们!”又有侍儿托着托盘,将所谓贵宾卡一一发放。卡乃以竹片所制,上面雕刻花纹,还刻了“沁心扇”的标记,坠以珍珠串成的坠子,看起来十分精美。 “诸位凭着此卡定制或者购买沁心扇,可享受优惠哦!” 众宾客迫不及待,于是凌悠然当即吩咐了人就在席中接了不少生意,光定金就收了好几万金。 喜宴一直闹到月上中天,才散了。 凌悠然被灌了熏熏然,还好,那酒度数不高,她还算比较清醒。一路歪歪扭扭地回了梧桐苑。 院内大红灯笼高挂,红色的灯火在她脸上打下一片艳色,衬得那眼中的喜气越发清晰起来。 只是立在夫郎门口,忽然有些犯难了。这一娶娶俩,今夜该和谁洞房? 站了好一会,也拿不定主意。这时,两间新房的门同时打开,一色红色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