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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需要。” 六皇女以为他没听懂,于是把话往明里说:“陛下不觉得此女长得颇有几分皇后当年的风采么?陛下难道没有半分怀念?” “朕的皇后,无人可以替代。长得再像,也不是朕要的那个人。”连池站起来,高大的身材给人一种压迫感。 六皇女不由地闭上嘴,不敢再多言。心想,先留着那女子,不信他不动心,男人,也往往口是心非。 屋子里安静下来,凌悠然靠着墙根,情不自禁地按了按心口,深吸了口气,慢慢平息失控的心跳。 暗暗告诉自己,凌悠然别傻了,连池这话只是说给外人听的…… 良久,屋里传出连池低沉的嗓音:“来人,准备午膳。顺便将云非带过去!” 闻言,凌悠然心道不好,连忙猫着腰悄然离开,飞快地返回自己的房间……片刻之后,烈将自己带到了昨晚用饭的小厅。 连池已经坐在那里,饭菜也都上好了,冒着腾腾热气,香味诱人,令人食指大动。 “坐。”他已经摘下面具,面无表情地命令她。 依言坐在他对面,看着眼前的菜肴不禁一愣,这些都是自己爱吃的菜,一如昨夜。 心中顿时响起警铃:一次是巧合,两次就不得不让人深想。难道连池看穿了自己的伪装,以此试探? 正忐忑,连池忽而冷声开口:“怎么?菜不合胃口?” “呃,不是。”小心偷瞄,暗暗审视。 连池盯着眼前的菜,淡淡说道:“这些都是我的妻子爱吃的菜,开始爷并不喜欢,后来才渐渐地感觉味道还不错。你不爱吃,也没得挑,因为,爷只吃这个。” 心尖猛地一颤,倏然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几分错愕、几分惊异,心底五味杂陈,久久不能平息。 连池已经若无其事地开始吃饭……凌悠然深吸了口气,捏了捏筷子,夹了菜放入口中,只觉得今天的菜做的格外地香。 …… 半个月后。战火绵延到了沧江以南。 越国宣称皇后已经找回,却又打着为盟国清除jian佞的旗号,助六皇女一举夺下沧江以南的多座城池,并且还在继续往凤都进发。 越国也由侵略国一下子转变为仁义之师。虽大家都明白不是那么回事,然掌权者需要的也只是一个借口,骗骗老百姓做做样子。真相如何,谁又会去在意呢?自古胜者王败者寇,历史最后总是由胜利者书写! 连池一行,也辗转来到了岷城,驻扎在此地。 而此时,岷城基本上已经被越国的军队控制,不过,由于没有经历战争,城中很平静,老百姓的生活秩序并没有被打破。 城南驿馆。 凌悠然已褪下厚重的大毛衣服,只穿着夹袄,大摇大摆地走出大门,两旁的守卫队此已经见怪不怪。 此人来历虽不清楚,却是主子身边贴身伺候的人,很得主子宠爱,几乎与主子同吃同寝,若非知道主子深爱皇后娘娘,只怕军中早就谣言满天飞了。 而且主子交代了,不限制他的行动,因此,这大半个月以来,对于她这个时间点出去晃荡已经习以为常。 凌悠然轻车熟路地来到城中的一座茶楼,照样寻了老位置听书喝茶,看起来和平日并无二致,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的紧张心情。 喝了大半壶茶,余光瞄了眼四周,忽而扬声道:“小二,添茶!” “哎,来了!”小二急匆匆地提着水壶过来,不知脚下绊倒了什么,猛地一个趔趄,连人带壶向凌悠然栽来。 凌悠然大惊失色,躲避不及,眼看那guntang的一壶水就要倒自己身上,这时,不知那里闪出一道人影,一下子就提开了那水壶,顺带还将那小二给踹到一边,以免砸到了她。 旋即,人影一闪,令人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形容,又已消失在角落。 “客官对不起、对不起!”小二惊魂未定,挣扎着爬起来一个劲地鞠躬道歉,神色惶恐。 凌悠然弹了弹衣袖:“下去重新沏一壶茶来。” 客人未怪罪,小二感激涕零,连忙跑下去沏茶。 凌悠然环顾了周围,露出一丝复杂的笑意。果然如自己所料,连池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听话而放松监控。 不过,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不动声色地将密信收好,若无其事地继续听书。过一会,理所当然地上茅房。 一进茅房,立刻被人狠拥入怀,深嗅着久违的熟悉的味道,凌悠然闭了闭眼,自然而然环上对方的腰身:“云郎,你终于来了。” 回应她的,是一个灼热而绵长的深吻。 “悠悠、悠悠……”细碎的低喃,饱含深情,深切的吻几乎让她窒息,凌悠然紧抱着眼前风华清绝的男子,将自己的一腔思念倾注。 …… 片刻之后,抚着略有些红肿的唇,缓缓地走出茅房,回头瞄了一眼,不禁抽了抽嘴角。想不到自己居然沦落到在茅房与自己的夫君相会的地步。不过,这种境况,很快就将结束。 她要离开了,想到此,心中生出一种难言的怅惘:连池……不知不觉,撞入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 低沉华丽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想什么,这么入神?” 她倏然抬头,颇有些心虚,愕然看着眼前魔魅的脸:“爷、你怎会在此?” “爷在想,这么长时间了,你、是不是想逃跑了?”漫不经心地话语,让她顿时惊心。 105 大结局 凌悠然屏住呼吸,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抬头看着他道:“爷多心了,我只是如往常一般出来喝下茶听下书而已,并没有想着去哪里。” “是嘛?”连池勾了勾唇,神色有些高深莫测:“爷以为,你已经待不下去了。” “哪里,既然家中知道我平安,爷对我又这么好,我即便要离开,也会事先经得爷的同意不是?!”她看起来依旧平静,实则内心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直觉告诉她,连池似乎知道了些什么。难道,刚才自己在茅厕的举动都已落入了他的眼线中? “记住你的话。”连池自然而然地拉起她的手,往停在边上的马车走去,“放心、很快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与我一道,回宫去。 车厢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