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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好放她休息。 他的身体一晚上一直紧绷着,那处,肿胀得叫人心疼。 她居然会心疼他……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究竟在心疼些什麽。 倒是东陵默听了她的话,一张素来清寒的俊颜竟奇迹般地蒙上一层浅得让人几乎看不见的红晕。 定国候,原来也会害羞的。她伸手,捧住他的脸,奉上自己的薄唇,含着他的下唇轻轻吸了一口。 他心头一颤,所有的地方绷得死紧死紧的,在他努力坚持了几乎一个时辰之後,她居然跟他说,做吧。 他粗砺的大掌从她的肩头滑落,落在她腰间,轻轻揉捏。 “你……那里受伤了。”他的声音喑哑得叫人沉醉,呼出来的鼻息,如火一般烫热。 浅浅轻吐了一口气,她受伤了,她能不知道吗?可是,他不允许她睡觉啊!不能睡觉,比起受伤更要让人抓狂。 从来不知道他定国候居然会有这麽幼稚的一面,自己睡不着,还不允许别人睡,动一下都不行,非得要用他喜欢的姿势,明知道不能做,还要一下一下淩虐她的意志。 长痛不如短痛。 她忽然推了他一把,居然轻易把他推得平躺在床上。定国候,原来这麽柔弱易推倒的! 在他错愕的目光下,红着脸的她撑起自己的身子,附身靠近,忽然长腿一跨,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他闷哼了一声,她有一丝怔愣,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一坐,正好坐在某人的伟大上。 烙铁被压得死死的,他睁开清亮透澈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她。 他的眼眸,居然,真的是清透明亮的,彻彻底底,可以一眼望到底的那种。 浅浅被这样一双眸子完全吸引住了,素来深沉不驯的东陵默,倨傲冷酷的东陵默,令她畏惧的东陵默,这一刻,一双比星辰还要璀璨的眸子晶莹剔透,如初生的婴儿那般。 那般乾净,那般……引人犯罪。 ☆、180 你是在报复我吗 慕浅浅忍不住倾身而下,捧住东陵默的脸,在他眼脸上温柔地亲了一记。 像现在这样的东陵默,她想,这辈子或许也就这一刻可以看见了。 雪白细嫩的身躯紧贴着他的,光滑,细致,娇弱无比。 他的掌落在她的纤腰上,尔後,不自觉往上摸索,直到捧住她一对柔软,虔诚地轻揉着。 这麽软,这麽软,压在他guntang坚硬的胸膛上,强与弱,对比如此悬殊,她的白嫩更衬托出他男性的古铜,她的娇柔,让他整个人的气息愈加强悍霸气了起来。 一对绵软的玉乳在他的掌下变换出各种形状,她忍不住低低吟了一声,伸出舌尖,在他眼脸上轻轻舔了一记。 他的喉结一下一下颤抖着,她,从来没试过这麽热情。 “你是……在报复我吗?”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车轮碾过一般。 浅浅微微一怔,直了直身子,努力忽略掉掌握住她脆弱的那双大掌,垂眼看着他:“报复……你?” 这个罪状可就大了,报复他定国候,她不想活了麽? 再说,她如此卖力地想要讨好他,这算是一种报复?她可是冒着那里被二度撕裂的危险在满足他,只为了完事之後可以睡个安稳觉。 让她窝在那里,接受他一晚上用炙热的坚硬在她臀间淩虐,这样的痛,比起撕裂的痛楚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可懂? 东陵默深吸了一口气,尔後,又缓缓吐出。“让我憋得慌,又不能做,这不是……报复我吗?” 她懵了。他以为她在故意诱惑他,然後,在他情动的一刻抽身离开,以此折磨他。 可是,他是伟大的定国候啊!她这个小小的玩具,给她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敢干这种事,更何况,他如果想要,她能逃到哪去?她从来就没试过能在他手里逃脱! “东陵默……”她的手落在他依然在她胸前肆虐的大掌上,深吸了一口气,才轻声道:“你想要就……就快点,我真的困了,也好累。快点,好不好?” ……她说.想要就快点好不好…… 握住她柔软的大掌下意识加重了几分力度,她闭上眼,眉心微微锁起。 这才是她所熟悉的东陵默,粗暴,不知轻重,完全不管她是不是可以承受得来。 她就这样闭上眼,仿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般,一脸不安,分明是赶赴刑场的姿态。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双紧紧握住她rufang的大掌的手渐渐放了她,在她讶异地睁开眼眸之前,他的掌落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将她轻轻托起,再放下。 她又回到他的怀里,枕在他的胳膊上,对上他依然炙热的视线,她不安地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说什麽。 倒是东陵默开口说话了:“你以为我想要,所以宁愿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 想起她刚才那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就好笑,而他……也真的笑了。 “难道……你不是想要……吗?”话说到一半才惊觉这麽说似乎对他有点不敬,可是已经说了一半,又不可能把它咽回到肚子里,只好继续说完。 东陵默俊颜微微窘了窘,一丝尴尬。 他清了清嗓子,轻吐了一口气,才道:“刚才,确实很想。” 软玉温香在怀,两人又是一丝不挂地在床上抱着,他会想要也是应该的,很正常不是吗? 可是,她已经伤成那样了,再不顾她的身子强行将她占有,和禽兽有什麽区别? 虽然,不可否认就是他这头禽兽把脆弱稚嫩的她伤成这样。 “以後……”他吐了一口气.才道:“以後疼就告诉我,我可以慢点.” 她娇弱的身子微微抖了抖,对他的话很是不以为然。 “这是什麽眼神?”难得他这麽温柔地说出如此温情的话语,她不该表现出几分感动吗?居然是一副完全不信任的态度。 浅浅微微怔了怔,犹豫了半晌,才下定决心把他的罪状诉之於口:“我有说过我很疼,可是你完全不理会,东陵默。” 赤裸裸的指责,让他一时之间完全哑口无言,仅有的记忆里,似乎她真的有开口求过他,只是那时候的自己完全被妒忌心和怒火蒙蔽了双眼,连同一双耳朵以及一颗心都被蒙上了。 “对不起。”这句话说得很轻,轻得几乎让人听不到。可她听到了。 既然他道歉了,所有的委屈也都消散了。 她真的是个贱骨头,一句“对不起”,竟让她彻底原谅了他今夜所有暴行的同时,居然还深深地感动了。 定国候跟她说对不起,真的好难得…… 他的掌落在她的青丝上轻轻揉着:“其实,就算你和轩辕连城真的做了,我也不该那样对你,那是你们的自由,我无权过问。” 她睁了睁眼,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