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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国候做事的风格,不管他说过什麽或者承诺过什麽,只要是他喜欢的,他的主意就可以随时改变。 他还曾经说过只要她一个,可是,如果她说起,他会不会也直接抛给她一句他改变了主意? 因为他改变了主意,所以他可以做任何一切他想要做的事,毁掉任何一个他曾经许下的诺言。 见她不说话,他又忽然低头在她脖子上细细啃咬着。浅浅什麽都不说,只是闭上眼抬起头,任由他在自己颈脖上肆虐。 不能反抗的时候就选择顺从,何况,她还想在这个恶魔的身下活下去。 仿佛不满意她这副认命的样子一般,东陵默忽然勾了勾薄唇,低头,一口咬在她的乳尖上。 “啊……”她痛呼了一声,蓦地睁开眼眸。 低头望去,这个恶魔依然叼着她一颗粉嫩的乳果用力拉扯着。 她用力咬着下唇却还是忍不住闷闷地痛呼,这麽残忍,这麽粗暴的方式,他是在淩虐她的身子,还是在淩虐她的心? 可她不能反抗,她知道自己越是反抗,得来的将会是更可怕的对待。若她反抗,他会不会把她胸前那一点殷红狠心咬掉? 一夜间,他又变回了他们最初相识时那个令人畏惧的定国候,邪魅冷酷得令人发指。 她依然闷哼着,一双撑在床上的手臂不断在轻轻颤抖,快要撑不住掉下去了。 可她不能倒下,自己若是倒下了,胸前那点脆弱会不会被他活生生得撕扯下来? 他完全没有松口的意思,利齿在她身上淩虐着,让她又惊又火又难过得想哭。 这便是她喜欢的男人,一个完全给不了她任何安全感的男人,残暴无情的男人! “侯爷,我……好疼。”她试着哀求,可他无动於衷,甚至她每说一次疼,他齿上的力气就会加重一分。 浅浅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极力撑着身子迎合着他,一种卑微到骨子里去的迎合。 所有的尊严被她他在脚下,只为了可以在他折磨之後还残存一口力气活下去。 总算在把那颗鲜嫩的果子咬得几乎现出血丝的时候,他放开了她。 低头看着她胸前惨兮兮却又让人血脉贲张的一幕,他笑得轻柔,声音如同来自地狱一般,让人听了之後,顿时失去所有活下去的勇气:“如果我把它咬下来,你猜赫连子衿还会不会要你?” 浅浅倒吸了一口凉气,抬眼迎上他含笑的目光,整个身形瞬间冰冷了下去。 一种想要立即死去的恐惧,一瞬间爬满了她浑身所有的血脉,甚至每一个细胞里。 他究竟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他笑得如此温柔,让人完全感受不到半点威胁的气息。 可她了解他,他笑得越开心,只能说他心里的气越大。 她忽然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抱上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 “侯爷,我错了,我错了!侯爷,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好不好?侯爷你放过我,我求求你!” 浅浅深吸了一口气,牵上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我错了,侯爷,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 东陵默顺势被她拉了下去,压在她的身上,那根肆虐的长指也总算退出,大掌落在她胸前,轻轻揉捏着已经饱受摧残的鲜果。 浅浅疼得脸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却依然挤出甜美的笑意,柔声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侯爷,我们还想从前那样,好不好?” 他薄唇微微扬了扬,笑得诡异:“我这麽笨,你还跟着我做什麽?” 她微微怔了怔,依然想不起来他这话究竟出自何处。 可她知道一定是自己说的,一定是自己醉酒之後说了什麽不该说的话,惹毛了这头暴狮,要不然,他不会这样故意折磨她。 这次,真的是痛苦而残暴的折磨。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轻轻拂过他脸上的每一根线条,眼底泪光闪现,气弱道:“对不起,侯爷,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以後一定会好好伺候你,好不好?别伤害我,侯爷,求求你。” “真怕我把它咬下来吗?”说这话的同时,他指尖微微用力,掐着那点脆弱。 浅浅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怎麽想要装着不在意也完全没办法,五官完全纠结在一起,眼里已经蒙上一层浅浅的泪意。 她抬眼看着他,痛得薄唇轻颤,却依然道:“我怕,我好怕,侯爷我好怕……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什麽都听你的好不好?我什麽都听你的。” 她吸了吸鼻子,又惊慌又委屈,“你若不喜欢,我以後……我以後……” “以後怎麽样,是不是以後再也不见赫连子衿?”他依然笑得云淡风轻,看着她痛苦的表情。 浅浅闭上眼眸,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着。 可是,不再见赫连子衿这种话她真的说不出口,她还指望着赫连子衿带她出去,远离这个皇族,她不想连这辈子唯一的希望都被他一手撕碎。 不见赫连子衿,谁教她武功和内功?没有这些在古代权衡一个人能力的本事,她怎麽可以在外头生存下去? 以她这份连自己都感到震撼的美貌来说,出了这扇公主殿的殿门,会盯上她的人只怕多得数也数不清。 她可以想像她最终的结果必然是被采花贼劫去,饱受摧残之後,说不定还会被卖到妓院里,一辈子过上一双玉臂千人枕的日子。 想要摆脱这样的命运,只能让自己变得强悍。 东陵默为什麽要这样逼她?他为什麽非要把她最後一条生路都得截断? “舍不得吗?”如没心没肺那般,他又重重掐了一把。 “啊!”她痛得眼角滴下两颗晶莹的泪珠,迷蒙的双眼睁开,用力盯着他:“你早晚有一天会把我扔掉的,是不是,侯爷?求求你给我一条活路,在你扔掉我之後,让我也可以好好活下去,好不好?” “跟着赫连子衿,你以为你就能活得好吗?”其实他不知道自己今日怎麽了,他究竟在计较什麽? 分明是他跟她说不介意她和赫连子衿甚至轩辕连城走在一起,可他今天怎麽又做了一个出尔反尔的人? 每次想到她和赫连子衿亲热,心里就会气得抓狂,她醉酒之後竟然还告诉自己那夜她如此主动对他,只是为了要掩饰和赫连子衿亲热时遗留下来的痕迹。 他像个傻子一样被她玩弄,自己没有一掌劈死她已经算是对她不错了,现在看她这副泪眼汪汪的模样,也不知道心里哪根筋不对劲,居然狠不下心对她继续摧残。 他敛了敛神,强压下心头那份柔软,沉声道:“你知道赫连子衿是什麽人吗?你知道他为什麽要来公主殿,为什麽要接近你?你什麽都不知道,便急着要向他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