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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留在赫连子衿身边?她心里真的那麽喜欢赫连子衿吗? 浅浅依然在他身上缓慢地滑动,本是娇俏动人的脸苍白得完全没有半点血色,一对秀气的柳叶眉一直没有松开半分。 东陵默忍不住伸出长指,抚过她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心。 她动作太慢,完全不影响他的轻抚。 “真这麽想留在他身边吗?” “啊?”她从那阵剧痛中回过神,看着他,不明所以:“回谁的身边?” “你心里还有谁?” 她慌了慌,摇头:“没有,没有谁,只有你,只有……啊!” 她会尖叫,是因为东陵默的掌忽然落在她的腰间,用力把她拉了下去。 她又痛得身子一阵轻颤,额角顿时溢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知不知道欺骗我会有什麽下场?”东陵默的声音依然那麽冰冷,目光没有半点暖意。 浅浅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眼泪不断滑落,却还是解决道:“没有,没有!我心里没有谁,只有你!” 只有他,只有他东陵默!可他不会懂,他也不会相信! 他已经认定了她心中装着别的男人,又或者说,於他来说根本无所谓信不信,因为他根本不在乎。 她止不住抽泣了起来,小手依然落在他胸膛上,一边哭着,一边在他身上动作着。 一副诡异的画面,一个哭泣的女子极力在伺候着身下的男人,很诡异,也很旖旎。 “和我在一起真让你这麽痛苦吗?”他冷眼盯着她一脸的泪痕,大掌不自觉握紧。 他如此的冷冰冰,脸上甚至眼底连一点情.欲的神情都没有,就连呼吸也如此平稳,完全没有半点急促和淩乱。 浅浅笑得凄楚,眼泪却还是流个不停。 “没有,只是疼,只是有点疼,东陵默……”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握紧他的肩头,忽然迅速动作了起来。 疼,疼得仿佛快要将她的身子活生生撕裂那般,可是,再疼也不可能得到他任何怜惜。 与其让他这麽平静,完全没有半点反应地继续慢慢折腾,还不如豁出去,用心把他伺候好。 只要等他发xiele满足了,或许她今夜的酷刑也能快点结束。 泪肆意飞洒,她唇边的笑却还是如芙蓉一般,一点苦,一点涩,一点媚,一点妖娆。 她用力起伏着,小小的头颅情不自禁抬头,薄唇间溢出如同呜鸣又如同享受的娇吟。 东陵默已经分不清了,因为,在她狂野的动作下,他发现自己无法再像刚才那般勉强表现出平静。 他的掌又不自觉落回到她的腰际,粗砺的掌心磨过她腰间每一寸肌肤。 还是能看到她满脸的泪花,还是能清晰感觉到她的痛,可她在他身上点起了一把无法扑灭的烈火,除了狠狠发泄,他再做不了其他。 忽然眸光一黯,一个翻身,把浅浅压在床褥上。 不需要她继续,大掌禁锢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在她娇小的身子里狂猛地冲撞了起来。 这一场残暴的欢爱很快结束在他喑哑的低吼中,浅浅也在一阵如同被撕裂般的剧痛中昏阙了过去。 从前她也在他身下数度昏过去,却都是因为承受不住莫大的激情,可是这一次,却是痛晕过去的。 疲倦的身躯从她的身体里退出,从未试过这麽累,也从未试过这麽快结束,完全没有情感的掠夺,让两个人身心疲惫。 他结束得很匆忙,不知道是因为厌倦了这副身躯,还是不想再继续这样一场游戏。 黑夜依然在继续。今夜没有月色,没有任何一点光亮,暗夜无边,笼罩了整个天地。 随便抓来床角的锦被盖在她身上,他翻身下床,捡起一旁的衣裳往身上套去。 …… 浅浅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东陵默已经不见了影踪。 据悠兰所说,定国候连夜去了护国军的军营,不知道是因为有急事还是什麽原因,反正,自那夜之後,东陵默没有再回来过。 浅浅在公主殿里度过了算得上平静的三日,不仅定国候不在殿中,就连连城皇子也难得看到踪影。 第一天浅浅在浅云阁里养伤,这次,她真的被伤得很彻底。 第二天身子总算好了些,她又去了倚风阁。 东陵默没说不允许她来,所以她来了,不过,一整日她只让赫连子衿教她内功,因为她的身子还是有点疲累,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看到她这副如同生病般奄奄一息的模样,赫连子衿并没有多说什麽,只是陪她在床上练了一整日的内功。 有了赫连子衿的悉心相助,她练起来事半功倍,一日胜过平时数日。 第三天,明显感觉到身子比起过去两日要轻快不少,浅浅才捡起她的轻功和剑法,一整天,她在淋漓的大汗中度过。 第四天,她离开了公主殿,因为赫连子衿说了,要带她参加武林大会。 她不知道等东陵默回来发现她跟赫连子衿离开公主殿之後会不会气得想要把她撕碎,也或者,他从此根本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她清楚东陵默不会杀她,他不会要她的命,顶多只会像那夜一般在床上疯狂撕裂她。 可她不在乎,她一点都不在乎,她离不开赫连子衿,也不想离开。 她发现这几日赫连子衿教她的时候比起过去都要用心,不管是内功还是轻功剑法,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专心,也严格得多。 短短两日,她觉得自己明显有了很大的进步,所以,她不想离开他。 不管他要什麽,要她的身体或是一切,都无所谓,她都可以给他。她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她已经活得如同最低贱的女奴一般,哪怕再给赫连子衿或是轩辕连城,甚至是素未谋面的风影夜也都一样。 东陵默不会要她的命,那,随便给谁都无所谓,只要他们能给她想要的一切便可以,她可以拿自己的身体去交换,一切,都是那麽的无所谓。 离开公主殿后,两人上了马车,一路上浅浅只是安安静静靠在车壁上,闭目休息。 赫连子衿的视线一直锁在她脸上,从未移开过半分。 这已经是第四日了,自那夜她被东陵默带回听雪阁之後,再次见她,她便一直是这副如同死灰一般的神色。 她整个人,除了在练功的时候会焕发出一点生息,其他时候,就如同木偶一般,没有点半生气,也没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他不知道那夜她和东陵默之间究竟发生了什麽时,但可以想像,那个暴烈的男人一定让她吃了不少苦头。 想跟她说一句不用害怕,以後跟着他,他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可他却又分明看得出这个女人心里已经有了东陵默,哪怕他想带她走,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