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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默本来就要完成老将军的遗愿,而他既然告诉了他一些秘密,他便也该知道自己是时候有所行动。只是这个小女人什麽都不懂,也不知道罢了。 连自己夫君的心思都搞不清楚,她这个娘子,委实太失职了些。 不过,他们的心思,一般人又岂能看清? 宁太后想要让他们起内讧,却不想,他们居然可以走在一起,当中的秘密,旁人又怎麽可能知晓? 浅浅也知道轩辕连城和东陵默的交易中,定然是有许多秘密是自己无法参透的。 只是他们都不是赫连子衿,不会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她想不明白也是正常。 对她这样一个来自异世的人来说,来这里之後也没见过多少大场面,哪能像他们这般对所有的事情了若指掌? 他不说,她也不打算问了,她不喜欢那种问了得不到任何答案的感觉。 “心里不高兴?”他忽然倾身靠近她,薄唇移到她耳际,低喃道:“若你能卖力把我伺候好,你想知道什麽,我都会告诉你。” ☆、222 一辈子都不会放开 浅浅一怔,顿时红了脸,双手落在轩辕连城胸前用力推了一把,她努唇道:“不告诉我便不告诉我,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 要她卖力伺候他,她才不干。 看她红扑扑的小脸,轩辕连城心情仿佛特别愉悦,长指一扬,依然在她唇边划过,他忽然笑得邪恶,轻声道: “事情和你的子衿有关,你若想知道,只要卖力伺候,待我高兴了自然会告诉你,你若不想知道,那我也懒得浪费唇舌。” 和赫连子衿有关……这话让浅浅忍不住心里一阵纠结,他们到底知道赫连子衿什麽秘密?是不是已经知道他是东周朝的二皇子?若是这个秘密被他们窥探了去,赫连子衿的处境可就危险了。 但轩辕连城已经不想也她多说了,他放开她的下巴坐直身躯,一手一根细枝,专心地烤起了野鸡。没过多久,林中便荡开了一阵让人垂涎欲滴的rou香味。 把野鸡烤完後,他抓了几片乾净的绿叶铺在地上,把烤好的鸡从细枝上取了下来,放在叶子上,拔下一根肥美的鸡腿递到她面前:“吃吧。” 浅浅一点都不客气,抓过来便凑到唇边咬了下去。 咬得太急,不想把她的下唇烫得红肿了一片,她低叫了一声,手里的鸡腿差点抓不住被扔到地上。 轩辕连城把她手中的鸡腿接了过来,垂眼看着那片红肿的薄唇,他心里一紧,低头便吻了下去。 浅浅还想挣扎,可他的大掌却落在她的後脑勺上,把她拉向自己。 他本只是轻轻舔一舔想让她好过些,却不想,这一舔,便舔上了瘾,舌尖在她唇瓣上划过之後,便用力顶开她的贝齿闯了进去,勾起她颤抖的灵舌,一下一下追逐吮吸。 浅浅只是紧紧揪住他的衣襟,明知道哪怕挣扎也无法在他身上逃开,因此便也放弃反抗了。 她不喜欢做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也是希望自己的温顺可以让他少几分粗暴。他说过男人喜欢用强的,若她顺从他,他是不是就能放过她? 幸好轩辕连城只是把她揪了过去,用力亲了好一会,之後便放开她,执起衣袖拭去她唇角滑落下来的糜乱气息,再重新把凉了的鸡腿塞回到她手中,温言道:“吃吧,现在该不烫了。” 浅浅偷偷瞄了他一眼,分明还看到他眼底有着浓得化不开了情欲,可他却一本正经地叮嘱她用膳。 她也不敢多说,抓起鸡腿低垂头颅,慢慢小口吃了起来。 用完午膳之後,轩辕连城又把她抱了起来,想要上马,浅浅却急道:“已经好了,可以自己坐在马背上。” 休息了大半天,那里确实好受了不少,虽说轩辕连城看起来一身健壮的肌rou,但长久这样抱着她骑马,哪怕是铁人也总是会累的。 她真怕他什麽时候累了忽然松开她,让她从马背上摔下去,连城皇子会做这样的事情,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轩辕连城并没有她想得那麽多,听她这麽说,他把她托了起来,轻轻放在马背上。 不见她任何痛色,他才一跃上马,把她搂在怀里,低头在她额角吻了吻,轻声道:“抓紧。” 浅浅回身抱着他,抱得紧紧的:“我们现在要回公主殿吗?” “我说过会带你出去走走。”说完这话,他一夹马腹,又策着马儿在林中奔跑了起来。 他们翻过了数座高山,踏过几片不算大的密林,不知道走了多久,最终在某座山顶停了下来。 下马之後,浅浅下意识打量四周的景色,虽说这里的风景不错,但也不见有什麽特别的地方,连城皇子带她到这里来究竟想要做什麽? 轩辕连城并没有为她解疑,把她放下来之後,他拍了拍马背,让马儿自己去其他的地方觅食,便拉着她的手来到一座洞xue里。 山洞似乎时常有人来居住,里头的大床、桌椅,甚至膳食用具也都一应俱全,看起来像个小小的家。 她抬头看着轩辕连城,狐疑道:“这是你的地方?” “这地方不属於任何人,我只是偶尔过来坐坐而已。” 偶尔过来坐坐……到这麽远的地方来就为了坐坐?若她没记错路程,从这里回到公主殿,就是骑马少说也要近一个时辰的路程。 或许他一个人骑马时速度可以更快些,时间也能更短些,但路程却也绝对不近。 轩辕连城并没多说什麽,领着她进去之後便从里头拿着木桶往洞外走去:“我去打来一桶清水,你要跟我去还是留在这里?” “我跟你去!”刚在石床上坐下的浅浅忙跳了下来,跟着他的步伐,一丝不安:“我和你去吧,或许能帮上忙。” “是害怕一个人在这里被丢下来吗?”瞥见她眼底那一闪而逝的不安,轩辕连城没有取笑她,倒是心底有几分酸楚。 想起他们曾经一起出门的那一次,他和手下在密林里议事,把她一个人丢在海滩上,那时候的她该有多害怕? 分明也对他没有半点信任,却还是在沙滩上狂奔,大声呼唤他,去寻找他的身影。若不是已经到了绝路,相信她也不会向自己求助。 这女人活在这世上,根本连半点安全感都没有。 他伸出手把她楼入怀中,看她唇边那一丝佯装出来的笑意,一双眼眸不自觉黯淡了下去。 哪怕已经成了他的女人,跟在他身边,她也还是会感到不安全,什麽时候她跟在他身边时才能如跟在赫连子衿身边那般,熟悉而又安心?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目光闪烁不定,浅浅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麽或是做错了什麽,只得堆出一抹讨好的笑意,抬头看着他,轻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