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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精力还没有彻底用尽,但搂上了她软软的小身板之後,忽然又有了一种岁月静好的安宁感觉。 这麽多年来一直在外头行军打仗,过得都是腥风血雨的日子,搂个小女人睡觉这种事,似乎还是头一回经历。 滋味……有那麽点美好,说不出的宁静…… …… 那个说不出是甜蜜还是痛苦的夜晚,慕浅浅梦到了自己穿越前的情形,她的好友潇潇,还有那个不知道算是朋友还是哥哥的金主君四海。 慕浅浅梦到自己这个月的稿费被花光,吃了好几天泡面之後,决定和潇潇去占君四海的便宜。 而人家君大帅哥因为有的是钱,每次被坑请吃请喝,不仅不生气,反倒唇角一直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笑起来,比国际巨星还好看…… 「嗯……」她在一阵饥肠辘辘的难受中醒来,醒来的时候一不小心动了下两条腿,顿时疼得张嘴呻吟:「啊,疼……」 两腿之间的花xue像是被人一直一直在撕扯着那般,直到现在还有一种被撑坏的感觉,尤其在她的呻吟出口之後,那个一直在撑着她的东西似乎威力更大了。 它在不断地胀大,本来就已经占满了她的花xue,此时,更是撑得花xue一阵酸楚难受。 「不要,疼……」慕浅浅慢慢睁开眼,揉了揉酸涩的眼眸,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一切,便下意识伸手往花xue摸去,本能地想将插在她幽xue里头的东西拿出去扔掉。 真的疼,还越来越疼…… 好不容易,修长的玉指碰到那个弄疼她的罪魁祸首,她不假思索地握住它,正打算将它拿走的时候,一只粗糙的大掌忽然扣上她的手腕,五指一紧,立即让她不听话的小手不得不松开。 「坏人……」她睁开眼,一边哑声低骂,一边回头去看扣住她手腕的人,可在看清楚那张俊逸的脸之後,她一怔,随即,尖叫的声音响彻整个寝房:「啊……」 东陵默有点烦躁地放了她的手,刚清醒过来,还有那麽点迷糊的意识因为她的叫声瞬间变得清晰。 女人尖叫的声音实在太可怕,毫无防备的他被刺得耳膜隐隐作痛,如星似雾的墨眸微眯,他依旧懒洋洋躺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惊慌失措从他怀中逃出去的女人。 ☆、011 再强曓壹次,会死的 噗的一声,随着慕浅浅的逃离,有些什麽连在一起的东西也很快被分开。 roubang和幽径分离的时候,蜜液溅出,不管是慕浅浅还是东陵默,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花xue在瞬间彻底放松了来,虽然还是很疼,但至少不再被撑大了,慕浅浅忍着撕裂的痛,手忙脚乱地捡起锦被盖在自己身上,才敢偷偷回头看东陵默一眼。 一回头,率先闯入眼帘的是他那根硬挺巨大的roubang,roubang上分明还占满了蜜液,原来,刚才一直插在她幽xue里的,竟是他那东西!他居然一晚上拿那个大东西插着她!他怎麽可以这麽无耻? 不过,这次慕浅浅却真的是冤枉侯爷了,事实上,就连东陵默自己也想不起来,他是什麽时候将roubang插进这丫头的蜜xue里的,这事……有点不好解释。 他从来就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既然不好解释,那就索性不说话,随她乱想了。 目光落在自己的roubang上,看到莹润光泽的蜜液,东陵默止不住又是一阵rou紧,恨不得再次将roubang用力塞进她小小的蜜xue里。 侯爷是行动派的,想到的事情,立即就要做。 好看的星眸眯起,他盯着她有点苍白的小脸,命令道:「过来。」 「不……不过去。」慕浅浅摇头如捣蒜,那东西还挺得高高的,还有那眼底饱藏慾望的目光,这时候过去,和送死有什麽区别? 「反抗?」东陵默浓眉微挑,眼底分明闪过一丝不悦,声音却冰冷中带着一丝残忍,甚至戏谑:「公主千方百计也不过是想得到本候,现在才来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不觉得无聊?」 「我不是。」她不是,那是她文文里的恶毒七公主,不是她。 她只是个写手,一个三餐不继有上顿没下顿的悲惨小透明…… 可她还是那麽怕他,不安地又往床角躲了躲,两腿一动,花xue顿时又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抓紧锦被挡住自己的身体,一双写满惊恐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他,时刻防备着:「我……我现在不想要你了,我放你自由了,你……你走好不好?」 东陵默的目光倏地变得森寒,慕浅浅吓了一跳,生怕惹他不高兴,忙解释道:「我……我是说,我已经……我……」 她实在不知道说什麽,说她不是七公主他信不信?但该死的,给七公主取名字的时候,她为什麽因为想不出新鲜的名字,一时脑抽给这个恶毒的配角用上自己的本名? 这是天注定的吗? 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要将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打发掉,否则再被他强曓一次,她不死也会重伤。 「你……我……我是七公主。」终於想起来自己这麽尊贵的身份,慕浅浅深吸一口气,努力佯装出不悦道:「我现在困了,我还要睡觉,你……你赶紧出去。」 ☆、012 坐上来,自己动 东陵默挑了挑如星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角落里的女人,唇角含着一抹邪魅:「你命令我?」 「我……」看他这副神情,慕浅浅就知道自己又犯错了,对这个男人,最最不能用的就是命令。 他手握整个夏朝几乎一半的兵力,在夏朝,简直可以说是只手遮天,就连皇帝都为了讨好他,亲自赐封定国侯,给他带兵器上朝堂,甚至可以随意在皇宫出入的权利,更有甚至,皇上还特许他在任何人面前都无需行礼。 他习惯了高高在上,她区区一个公主对他来说算得了什麽?敢命令他,简直是不想活了。 在慕浅浅心慌意乱的时候,东陵默已屈腿坐起,冷冽的目光锁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你以为没有本候,你这个公主可以安然当下去?」 什……什麽意思?什麽叫没了他她就做不成公主?慕浅浅睁大一双杏眼,薄唇轻颤:「你……」 「过来。」他的声音十分低沉悦耳,可却让人心底寒意顿起。 慕浅浅不但没有听话过去,甚至,又往床角缩了缩身子:「不……不过去。」 「你敢反抗?」东陵默目光一沉,眼底闪过不悦:「我说,过来。」 眼底陡然下降的温度吓得慕浅浅一阵颤栗,权衡再三,最终,她心情沉重地向他慢慢爬去:「我……我不做那种事,我、我听话,但……不做、不做那种事。」 是谁说好人不长命,坏蛋可以祸害千年的?她分明已经穿成了全文最阴险最会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