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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神,才发现左乳上还有一只大掌紧握着,他修长的指还夹着她的被玩得几乎坏掉的rutou,继续在玩弄。 至於她下身的花xue里头,那根硬邦邦粗大无比的roubang依然深深插在里面,只是他现在衣裳整齐地被自己坐下身下,除了还在喘息,除了眼底依然有欲望的冲动,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完全没有迷失过一般。 刚才迷失的,是不是只有自己? ☆、059 要不,把赫连子衿请来 坚硬的roubang依旧深深埋在自己的身体里,慕浅浅咬着唇,情欲过去之後,小脸除了因为高潮而溢出来的潮红,还因为羞涩而绯红一片。 动了动几乎完全没有一点力气的身体,想要从东陵默身上爬下来,可他一手握住她的玉乳,一条长臂却环在她的腰间,他不放手,她就推不开。 “侯……侯爷,嗯……巨大的roubang在自己的花xue里跳动了下,慕浅浅吓得红了脸,蓦地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还是那麽森寒,淩厉,并没有因为刚刚才和她做完就温和起来。 对这个男人,她依然有着畏惧,想到采花贼轻薄自己的时候,他冷眼旁观的样子,她一点都不生气,她只觉得怕。 对方根本不在意你,生气别人也不会当一回事,所以,其实真的没什麽好生气的。 “侯爷,我……让我下去。”她的声音微弱得如蚊子飞过一般,刚才自己坐在他身上,主动吞吐他的roubang,甚至还一边尖叫一边说着不要脸的话语,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就是无耻。 “利用完了就想丢开?”东陵默凉凉的声音从薄唇溢出,当中还掺杂着一点刚发泄过後的沙哑,很性感,很低沉的声音,可惜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有一种来自地狱一样的感觉。 慕浅浅下意识缩了缩身子,可才刚动一下,便又磨到他依然插在她下体里的roubang。 那麽硬,动一下都困难,更可怕的是,它还在胀大。 “侯爷?”她慌了,现在身上虽然还残余着药性,虽然还会因为两个人的接触而让身体轻易guntang起来,可她一点都不想要。 下体还很疼,一定是自己在不够润滑的情况下拼命将他的巨大吃下去,那时候弄疼的。 她真的不想再做了。 “做不做,什麽时候轮得到你来决定?”东陵默忽然站了起来。 “啊!”慕浅浅吓得尖叫了一声,他站起来,自己就淩空被他抱起了,因为重力,身体自觉下沉,那根炙热坚硬的roubang更深入几分。 “嗯……侯……侯爷不要已经要过了吗?为什麽……啊!”随着东陵默的走动,roubang和花xue不断摩擦了起来,粗大的guitou撑得她好难受:“啊……侯、侯爷……嗯啊……” 忽然身子一轻,roubang从体内抽出,花xue瞬间像被彻底抽空一样,说不出的空虚…… 慕浅浅被他不轻不重丢到床上,还来不及收拢的花xue口中,白浊的jingye一点一点溢出,那画面说不出的yin秽。 她两收拢两腿,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条腿已经习惯性张开太久,这时候想收起来居然显得特别艰难。 东陵默也不允许她将自己掩盖住,不知道从哪里取来一条方巾,他一把扣住她的左脚,轻轻一拉,让她两腿大张,拿在手里的方巾竟落在她的花xue口上,给她轻轻拭擦流出来的yin液。 慕浅浅已经羞得彻底无地自容了,只能闭上眼,任由他折腾。 “这麽快就紧紧闭上,不知道我还要进去麽?”流氓一样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居然一点都不让人反感。 她睁大水汪汪的眼眸,咬着唇看他。 丢下方巾之後,东陵默站在床边,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裳。 刚才做得那麽疯狂,他却连裤子都没有脱下,只是将他巨大的roubang释放出,现在,当他彻底将衣裳抛开,她才真真切切将他的强悍看了个够。 多年来一直活在战场上的男人是不是体格都比一般男人要强悍太多?那一身彪悍的肌rou,那比她小腿还腰粗的胳膊,还有那个巨大无比的东西…… 叫嚣着的巨物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面前,盯着她一双迷蒙的眼,他淡言宣布:“从今天起,乖乖留在这里做我的女人,下次敢再跑,後果自负!” 没有多余的动作,甚至没有任何前戏,他把浑身颤抖的女人拉到床边,让她趴跪在自己面前,撕下她身上所剩无几的几缕遮羞布,用力掰开她无力的双腿。 一个有力的挺身,身下的女子失声痛呼。 撕裂般的痛接踵而来,虽然已经做过一次,这麽粗鲁的进入,她还是痛得冷汗直流。 撕心裂肺的剧痛之後,另一股缓缓升起的欢快却渐渐爬上她的脑际,刚刚熟悉起来的快感游经四肢百骸,让她体内每个细胞都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嗯……”她用力咬着下唇,还是阻止不了屈辱的低吟从唇齿间溢出。 身後的男人开始了千古不变的律动,那是最原始的方式,不带一丝感情,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欲望。 “啊!嗯……” 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越来越高涨,在战场上驰骋一般,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勇猛,娇小的女孩儿在他巨物的摧残下,几度几乎昏死过去。 如果有下辈子,她一定不找当兵的男朋友或者老公,有这样一个男人,她一定活不长命。 她会短命的。 “啊……慢一点,啊!轻……轻点,啊啊……”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麽漫长,东陵默忽然低吼了一声,把自己炙热的源泉送入她的最深处。 一瞬间的灿烂後,东陵默长臂忽然轻轻一推,直接把身下的女子推倒在柔软的被褥上,弃之如敝屐。 浅浅依然浑身轻颤着,想要爬起来拿起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可两条手臂酸软无力,就连动一下都显得无比困难。 淩乱中侧过脸,只见床边的男人已经取来毛巾把身下的污秽物拭擦乾净,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件薄薄的睡袍套在身上。 动作优雅贵气,完全没有一丝淩乱,穿上衣裳之後,分明又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优雅男子。 可她现在只能想到那麽几个字——衣冠禽兽。 说的,就是这一类的人。 转身往床边返回的东陵默视线扫过她一身的淩乱,好看的星眸微微眯起,目光锁在她腿间滑下来的yin秽液体:“要我给你洗,还是要婢女来?” 浅浅羞得真想一头撞死过去。 可他的目光太炙热,在他的视线下,刚得到释放的身子再一次轻轻颤抖了起来。 她用力想要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可他却忽然倾身向前,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还想要?” “不……”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在她开口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