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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说,她已经是东陵默的女人。 狂窜的yuhuo在眼底渐渐散去,他只是看着她,沉默了半晌,就在她忍不住又要拉着他去触碰自己的时候,他忽然把大掌收回,远离了她。 “把衣服穿上。”既然那麽喜欢那个男人,把她送回去便是。 对这个女人,他没有半分留恋。 他站了起来,往房中央走了几步,听着身後的女人窸窸窣窣起床的声音,本想等她自行穿上衣裳後便把她送回去,却没想到她下床之後便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他回过头,声音里含了一丝不耐:“叫你把衣服穿上,怎麽还……” 他的话还没说完,浅浅便一下扑到他的怀里,伸出长臂搂上他的脖子:“连城,我要,我要……” “该死!”轩辕连城低咒了一声,五指成爪凭空抓来床上薄薄的锦被:“刷”的一声裹在她的身上。 把她打横抱起,足下轻点直接从窗台跃出,踏着朦胧的月色,疾步往公主殿赶回。 幸而今夜东陵默没有出门,沐浴後便一直待在听雪阁里。 当轩辕连城连人带被带到他跟前时,东陵默只是挑了挑眉,看着她脸上不寻常的肤色,一脸平静:“是太后做的?” 轩辕连城没说什麽,只是抱着怀里几乎已经陷入疯狂状态的女人往大床走去。 靠近大床的时候,他忽然随手一扬,直接把她抛在被褥上。 锦被从她身上滑下,赤裸的身子顿时暴露在两人面前。 她身上的肌肤晶莹洁白,细嫩有光泽,轻易眩花了所有男子的眼眸,这麽美丽香艳的一幕,就自恃定力过人的东陵默也不由得暗暗赞叹着。 轩辕连城却转身往门外走去,再不看她一眼。 只是一瞬的工夫,房中便只剩下东陵默和浅浅两人。 东陵默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从一堆被褥中挣扎着爬起来的女人,一脸不悦。 该死!每次中了媚药就来找他,真把他当解药来用了麽? 不过,这女人的身体他却是十分怀念的,昨夜与她做了整整一夜,没想到今日白天里处理事情时也会动不动想起她的紧窒。 只是这麽想着,身下的roubang便又隐隐开始肿胀了起来,这样的冲动,以前从来没有过。 可她如今衣衫不整,衣服明显是被轩辕连城撕碎的,就连肚兜的带子也已经被扯开,薄薄的肚兜随着她爬起来的动作缓缓滑落,再无半点遮掩的身子如婴孩般娇嫩动人。 胸前两团如盈脂般的玉乳一路奔跳着,细嫩雪白,弹性十足,在灯光下泛出一轮耀眼的光圈。 只消看一眼,便让东陵默浑身的血液顿时燃烧了起来。 浅浅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一副如何淩乱不堪的放荡模样,可是,敌不过媚药的侵蚀,她还是爬了起来,分明流着眼泪,却还是如狼似虎般向床边的东陵默扑去:“救我,救我东陵默,我好难受,嗯……救我……默……” “怎麽救你?”他虽然表面平静,呼吸却已经紊乱不堪。 他不喜欢她,可她的身子却如五石散一般,轻易让人沉迷,不能自拔。 他的大掌落在她的腰间,沿着她柔软的腰线慢慢往上滑去,最终覆在她手感完美的rufang上用力揉了揉:“说吧,要我怎麽救你?” “要我……”她用力牵着他的颈脖,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衣扣。 可东陵默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以单掌把它们禁锢在她的身後,不让她乱动:“你和轩辕连城做过了吗?是不是他满足不了你?” 浅浅拼命摇头:“没有,我没有!我跟他没有做过那种事。” 可她裸着回来,下体甚至完全暴露着,说他们没有,完全没有半点说服力。 东陵默把她轻轻一推,直接把她推倒在床褥上。 双手得到解放的浅浅忙要挣扎着爬起来,想要再去抱他,他高下的身躯已经压下,大掌依然把她一双小手禁锢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掌沿着她的小腹处一路往下。 “跟他真的没有?”他的声音冰冷而邪魅,带着浓烈的怀疑气息。 “没有,真的没有!”她拼命扭动身躯。 身体好热,好痒,只想用力抱着他。 可他却一直扣着她的双手,把她固定在床上,视线落在令人流连忘返的花xue口上,他大掌往下滑去:“有没有,试试就知道。” ☆、077 已经湿成这样 随着东陵默话语里最後一个字音的消失,那根粗长的指头忽然挤开花唇往里头闯去,一举没入。 “啊!”慕浅浅忍不住高仰起头颅,从喉间溢出一声痛苦中带着几分满足的尖叫。 她不自觉拢起双腿,想要把自己的身子遮挡起来,东陵默的大掌却在她腿间,她越是想逃,便把他夹得越紧,让他手指更加深入。 东陵默邪魅的眸子泛出几许不屑:“都湿成这样了,还说没跟他做过,当我是三岁小孩麽?” “真的没有。”她抬起眼眸,看着他,颤抖的睫毛映着她楚楚可怜的眸子,如此动人:“东陵默,我真的没有,你知道我是中了媚药,嗯……我身不由己,真的。” 东陵默的视线扫过她身上每一处肌肤,她的身上泛着不正常的晕红,一张小脸更是潮红一片。 他当然知道她是因为中了媚药,可他不知道在刚才之前她是不是已经给过轩辕连城。 他不想在轩辕连城碰过她之後,把自己埋入她这副未清理过的肮脏的身体。 他嫌脏。 她知道他在想什麽。 轻轻颤抖着的长腿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他面前慢慢张开,她闭了闭眼,说着极尽可耻放荡的话语:“你……嗯……你仔细看……看……我是清白的……” 一切都是因为中了媚药,她是因为被药效控制了才会做出这麽不要脸的举动。 一定是因为那样。 她索性闭上眼眸,不再看眼前的一切,再看,她会羞愧得想死。 身上如被万千虫蚁啃噬般,奇痒无比。 她咬着唇,闷哼:“东陵默,我是……清白的……” 东陵默确实在看她,仔细地看。 娇嫩的花xue口泛着耀眼的光泽,虽然极致的淩乱和不堪,却是乾乾净净的,纯粹的润湿,没有红肿,也没有留下任何男人的液体。 吸附住他长指的rouxue温暖有力,随着他指尖的退出,还带出一缕致命的幽香…… 他呼吸一窒,再也忍耐不住噬人的寂寞,大掌用力一挥,直接把身上所有束缚扔到不知名的角落里。 没有任何前戏,巨大昂扬的rou茎对准早已准备好的柔滑,一举没入。 “啊……”痛,很痛,但却充实,满足,带着解脱的放纵,她伸出长腿,勾住他精壮的腰身。 不管了,就这样,深深地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