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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畏惧的侯爷食髓知味,孜孜不倦地在她身上折腾,直把她折腾地死去活来。 到现在,下体依然火辣辣的酸痛着,随便动一下都会揪出一份难言的痛楚。 见她小脸一直纠结着,东陵默不自觉轻蹙眉心:“在我怀里这麽难受?” 闻言,她慌忙摇头,主动伸手抱住他的腰际,甚至把脸埋入他的胸膛上,小心翼翼又状似万份眷恋地道:“在你怀里最幸福了,怎麽可能会难受?” 事实上,她很怕如果自己说一声难受,他会直接把她扔到地上,甚至拿根绳子绑在她的腰间,直接拖着她往目的地赶去。 她很清楚他就是这麽个人,你把他伺候得好让他高兴了,他或许还会当自己养了个宠物一样给你点和颜悦色,甚至时不时给你丢出几分恩仇。 要是你敢惹他不快,那张脸变脸变得比谁都快,一个不高兴,说不定一掌就能把你劈死。 虽然,这麽想似乎有点抹黑他的成分…… 也不知道他这份高高在上的狂傲气息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养成的,似乎永远只有他给人下达命令的份,谁也不敢给他一点脸色看。 不过是个侯爷,甚至还不是亲王,他从哪里堆积出这麽强悍的优越感? ……慕浅浅她随东陵默来到定国侯府,在侯府大门前停下的时候,却开始隐隐有点明了这个侯爷为什麽可以如此倡狂,如此目中无人。 你有见过哪个侯爷的府第几乎比皇宫还要大的? 上百个侍卫守在门外,见他们到来,数行人齐刷刷跪了下去,恭敬地齐呼:“参见侯爷,恭迎侯爷回府。” 那排场那气势,有哪个侯爷可以比拟? 更别说他们进了门後,出现在浅浅视线里的气派非凡的建筑。 每一条道,不管大小全都是白玉铺砌而成,每一座楼阁全是玉瓷金漆梁柱,琉璃镶金瓦砾。 明珠镶嵌其中,想必每到入夜之时,根本不需要掌灯都能把道上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和她的拳头一样大的夜明珠,虽说每一颗都比不上在慈甯宫里太后送给她的那两颗,但是数目之大却令人大开了眼界。 把这些珠子全部挖出来拿去卖掉,足够让她过十辈子极度奢侈糜烂的生活。 这个定国侯也太有钱了吧?她小小的公主殿与之一比,简直成了不入眼的茅房。 可尽管如此,整个府第却完全没有给人一种财大气粗的感觉。 每一处的布置,就连花草树木的修剪也都是整齐中透着一丝威严,与他与生俱来的贵气相得益彰。 这一切就仿佛是个高贵得令人不敢逼视的偏偏贵公子,不说话的时候,他气息儒雅,可当你惹他不快的时候,只消一个冷冽的眼神,便能让你浑身冰冷,心血瞬间冻结成霜。 不仅是东陵默本人,就连他的府第也给人这样一种感觉。 真是太有钱了,有钱得来又非常有格调,这个男人,简直是亿万少女心中最完美的白马王子,不,是黑马王子。 白马,那该是用来形容赫连子衿的,以他这份狂野强悍的气息,骑黑马还差不多。 怪不得刚才一路骑来的那匹马毛发漆黑,甚至黑得发亮,果然就是个黑马王子。 自己居然是这个男人的女人,也不知道她现在这样的身份会引来多少人的嫉恨。 这不,才刚进来走了多久,就是再愚钝如她,也明显可以感觉到数不清含恨带怨的目光来自四面八方的角落里,一个个都在用眼神射杀着自己。 可东陵默不说,她也不敢去问,想来就是他府里那些姬妾美人什麽的。 虽然他是她殿里的人,是她的男人,可是,他那麽有权有势又有钱,他的女人绝不仅仅只有自己一个。 也不知道他那东西进入过多少女人的身体,前夜和昨夜他居然一直在她身上折腾! 想到这个,真恨不得拿起剪刀来把他彻底卡擦掉! 走在前头的东陵默忽然脚步一顿,一直走在他身後还处於游魂状态的浅浅一下没刹住脚,重重撞上了他的背。 那个宽厚的背就像铜墙铁壁一般,撞在他身上,把她撞得生疼。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浅浅吓了一跳,一边揉着被撞疼的鼻子,一边退後了两大步,抬头看着回眸看自己的东陵默,慌忙道歉。 以她对他的了解,只要她这麽道歉了,他必然不会怪罪於她。 虽然他真的很霸道也很倨傲,但至少算不上是个小气吧啦的男人。 东陵默却皱了皱眉,向她伸出手:“过来。” ☆、079 不高兴自己的东西被玷污 慕浅浅顺从地走到东陵默身旁,刚靠近他便被他一把扯入怀中。 她睁了睁困惑的眼眸,抬眼看着他:“怎麽了?” 居然抱她!这个定国侯不会是因为昨天跟她一夜疯狂,满意於她的表现,就对她改变了态度吧? 东陵默没理会她满脸的狐疑,他只是把她纳入怀中,尔後,垂眼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女子:“她就是我的娘子,慕浅浅。” 如果他抱她的姿势温柔一点,不是像拎小鸡一样把她禁锢在自己怀中,浅浅一定会觉得他开始对自己重视了起来,至少愿意正儿八经地把她介绍给别人,以他娘子的身份。 可是,他抱她的姿势确实太差劲了些,把她夹在臂弯中,就像拎着一只小动物一样。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站在他们面前的那个女孩怎麽看起来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想了想,额角顿时又挂满了黑线。 这个花心种,死萝卜风流种,这不,眼前的十成又是一朵被他采过的花儿,看着他带回了自己的娘子,所以,惹得人家伤心欲绝。 这女子一脸悲戚,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明显闪着雾气。 那娇弱的模样,妙曼的身段,还有她眼底深处的哀伤,就连同为女子的她都忍不住对她万分怜惜,想要把她纳入自己的臂弯中好好呵护。 东陵默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想必心里正对她rou疼得很吧。 也不知道怎麽搞的,想着他们俩或许早就有过一腿,心里便酸酸的。 她绝对不是因为喜欢东陵默才会这样,大概只是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抢去,甚至是玷污了…… 她的眸光不自觉黯淡了下来,下意识伸手推了推东陵默的腰侧,想要远离他。 可东陵默却用力把她拉了回来,垂眼看着她,一丝不悦:“想去哪?” 浅浅摇了摇头,一脸无辜。 她没想去哪,只是不想在这里面对他们,要谈情要叙旧,先让她离开好不好? 眼不见为净,等她走远了,管他被人家强上甚至爆菊,她也不在乎! 那女子到现在还一直看着他,眼都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