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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这一点,她居然从来没想到。 那两道秀气的柳叶眉轻轻地弯了下来,每次她这样秀眉一弯,笑得甜蜜,东陵默心里就会觉得,自己心里就是再有气,便也生不起来了。 她甜笑的模样真的很勾魂…… ☆、134 自己玩,把它弄湿 东陵默忍不住放了她的腕,想要伸手去触碰她的脸,却没想到她先他一步,直接把他的脸捧了起来,低头便在他的唇上亲了下去。 “还是你最好,以後有什麽事,我只找你,我再也不找那个可恶的轩辕连城了。” 听她那麽说,今日回来在听雪阁看不到她的那丝气闷总算散去了不少。 他忽然抱着她站起来,大步往门外走去。 浅浅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抓紧他的颈脖,抬眼看他,“去哪里?” “回听雪阁。” …… 这是浅浅来到这里後睡得最不安稳的一觉,整夜里都在做恶梦,梦里全都是东陵默在指挥着下人在拆她的浅云阁的情形。 院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全被拆去不说,就连她最珍视的珠宝和贵重的书画,也全被他没收。她甚至还看到他唇角隐隐地挂着的那份贪婪的笑意。 虽然她不知道他什麽时候变得那麽贪婪,分明他的慕侯府比她的浅云阁不知道大多少倍,也不知道要豪华多少倍,他怎麽会看得上她的那不点点财富? 但是梦里全都是那些恐怖的一幕幕,那些金银珠宝被他一点一点搬走,直到整个浅云阁变成一堆废墟。 她从噩梦中醒来,醒来时额角还微微渗着汗。 难得的是东陵默今天没有早早地离开,直到她醒来时,他还在她身边躺着。 被噩梦惊醒的浅浅直接从床上爬起来,动作有点粗鲁,一不小心连身边的人都给吵醒了。 东陵默只是正眼看了看她,便又伸手把她勾回到自己的怀中,让她以他最喜欢的那个温顺的姿势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天色还早,再睡一会,别吵。” 昨夜又cao劳了一夜,现在哪怕不去看窗外的情,形也知道天还没有亮,她居然就醒来了。 往日里,每次他离开的时候她还在呼呼大睡,哪有这麽早起来的经验? 可浅浅在他怀里翻来覆去依然睡不着,睁眼看着窗外,天色已然一片昏暗,就连一点光亮都没有。 可她依然睡不着,只要一想到那个梦,她心里就难受得很,一颗心根本无法安静下去。 东陵默总算睁开眼,翻身面对她,眉心轻蹙:“怎麽回事?为什麽不睡?” 浅浅抬头看了他一地低垂头颅,枕回到他的肩窝中。 她睡不着还不是因为他麽?白天夜里都在强迫她,那也就算了,就连在她梦里也都在欺负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前世欠了他什麽,这辈子仿佛是来还债的一般,可是他们前世哪里有接触过? 他的长指落在她的下巴上,轻轻勾起她的脸。 他现在已经习惯了伸出手指去勾她小脸,而不是直接捏她的下巴,一捏,总会在她脸上留下红肿的痕迹。 他开始懂得了去怜惜这一块宝玉。 “我……”浅浅动了动唇,想要躲开他的视线,却又不敢挣脱他的长指。 她深吸了一口气,恳求道:“你能不能别让人去拆我的浅云阁?” “浅云阁?”拆她的浅云阁……没事拆她寝房做什麽?他有那麽闲? 仿佛才想起来这是自己临时让人挂的牌匾,她眨了眨眼眸才道:“昨……昨天新挂牌……” 不等他有所反应,她又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让人去拆我的寝房?” 东陵默深邃的眼眸微微收紧,下一刻,眼底眸色又是一沉。 好一个浅云阁!昨夜,他确实打算让人拆了,只是後来见她可爱得紧,将人抱回来之後,撕了衣裳便用力cao了起来,其他事情全然不再放心上。 现在她一提,自己才想起。 不过,没想到他随便的一句话居然让她记了那麽久,甚至整夜里睡不好,翻来覆去低语着“不要,不要……”,他还以为自己对她的压迫有点过了度,让她在梦中都害怕起来。 他眸光闪了闪,盯着她:“不拆也可以,但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不许独自一人回寝房休息。” 他其实也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只是当时气她没有在听雪阁等他,他的女人,就该在院里等着他回来宠幸她。 迎着他清亮中带着一丝不明笑意的视线,她抿了抿唇,“那我……怎麽知道你什麽时候需要我?” 她已经知道了,昨夜他那麽生气,原来是因为她没有在听雪阁等她,而是一人独自回寝房休息。 这种事他交代好就是了,用得着气成那样吗?还说让人把她的寝房给拆了,害得她整夜都睡不好,恶梦连连。 东陵默的手拉着她,把她拉向自己,什麽时候需要她,这种事他也说不好。 他忽然动了动唇,低语道:“最近……都是需要的吧。” 分明他自己都是不确定的语气,可是他这样说,她也明了,最近都留在听雪阁等他便是了,总有一天他会厌倦了她。 “睡觉。”东陵默又伸手把她拉到自己的怀中,搂着她的腰,闭上眼不再说话。 他不说话,浅浅也不再说什麽,反正他答应了不再让人去拆她的寝房,她的目的也达到了。 一整夜睡不好,其实她也困倦得很,只要他答应不去拆她的寝房,那便什麽事都没有。 她也学着他的样子,抱上他结实的腰,闭上眼不再说话。 但是一想到梦里的一切,一双眼眸又不自觉睁开。 直到她在他怀里变换第N个姿势的时候,东陵默终於忍不住睁开迷蒙的眼眸:“女人,不睡觉是不是想要做事?” “做……事?” 还没反应过来,两条腿已经被挑开。 浅浅吓得墓地睁大一双眼眸,声音颤抖了起来:“不……不是想做事,不想……啊!东陵默,东陵默你说过……会有……前……戏……嗯……” 粗鲁的男人又忘了,明明说好的,以後每次做都会有前戏,可他……居然就这样将前头顶了进去…… “嗯……疼……” 裸睡就是有这好处,什麽时候想要做事都方便得很,东陵默原来没那麽想要,怕她真的受不了,是她自己不愿意睡觉,非要在他怀里动来动去,不知道男人清晨醒来都特别冲动了。 guitou挤进去大半,女人的xiaoxue却依然干涩,巨大的guitou卡在那里,根本进不去。 东陵默哼了哼,低头咬上她的耳垂:“自己玩自己,把xiaoxue弄湿。” ☆、135 这麽轻,怎麽出来 自己……玩自己,把xiaoxue弄湿…… 慕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