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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栽吧!没救了!”

    云子饭回想了一下那个男人的样子,不服气道:“他也就是脸好看点,声音好听点,衣服飘逸点,有文化点!我也不差啊!”

    鸣木雀恨铁不成钢道:“你有他心黑吗?!”

    云子饭:…………

    云子饭:“那就更不能让小桑桑嫁给他了啊!”

    ………………

    鸣木雀一想也是,要真是情投意合还好说,就楚桑那个一点就炸的脾气,根本不可能过得下去,也决定帮人到底,冒险再留一段时间。

    他们观察了一下,现水阁中,楚庄主着酱红色武袍,端坐首位。楚桑长发高高束起,一袭鲜红劲装坐在他右手边,一盏接一盏地灌着酒。至于图南,已换回他心爱的石青长袍坐在楚桑旁边,优哉游哉地摇着扇子,不疾不徐地点评周围景色,捧得楚庄主越看越顺眼,整个一副恨不得自己都能嫁过去的样子了。

    云子饭只顾看着楚桑,数着她喝到第三十盏的时候拉了拉鸣木雀的衣袖,用口型担忧道:“你们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别喝了么?”

    对视一眼,鸣木雀与狄三先正在琢磨怎么办,坐在水阁中的图南忽然自坐下起第一次,对楚桑笑道:“楚小姐……”

    也不知这句话刺激到了楚桑哪根神经,她‘啪’地一声将酒盏扣在桌面上,单手撑桌一跃而起,绯红的眼角带着动人心魂的魄力,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喝道:“起来!”

    为首的楚庄主哪见得了这种场面,训斥道:“桑儿!不许这么对你未来夫婿说话!”

    背对着自己亲爹的楚桑慢吞吞地翻了个白眼,也不知是这几天吵架吵多了懒得争,还是也觉得自己态度不太行,便勉强放缓了声音,道:“你跟我出来一下。”

    图南倒也不推拒,动作优雅地起身,双手持扇一礼,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走了?

    就这么单独走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云子饭气得都快把树杈啃断了,一个劲地给旁边使眼色,明示赶紧追上去!鸣木雀也挺能理解他的心情,再加上自己也是满腔八卦之心,便也从后头跟了上去,带着人俯身藏在一树紫藤花架后,透过花藤的缝隙观察外界情形。

    这边楚桑似乎是生怕父亲以为自己把这图南打晕找地方扔了,没敢走远,就找了一处水阁能看到,又私下无人的角落,一改刚才彪悍的作风,微垂着头,半句话没讲,就似是无限娇羞地从怀中掏出一张艳红丝帕,重重地怼在图南和怀里,又偷偷抬首覷了对方一眼,害羞似的掩面大步跑了。

    而事实上,被对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的图南也不在意,一双狐狸眼笑得弯弯的,仿佛很好奇似的,当着剩下三人的面就展开手中鲜红丝绢,便见上面用粗犷的字体写了一行大字————

    识相的趁早滚犊子,警告你,谁让本小姐不快活,本小姐就让他永远没法快活!

    第37章纵横山庄

    紫藤花下的三人因为角度问题,均看不见那丝绢里写了什么,就见图南面上笑意愈深,慢悠悠地将手绢放入怀中,展开折扇,遮住下半边脸,只露出那双笑的弯弯的狐狸眼,眺望着楚家小姐跑开的方向,一副被佳人表白的模样,拖长了音调自言自语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什么?是情诗?!

    云子饭看图南一身石青长袍,摆明就是在说自己,气得两眼直冒火,立时就想扑上去,却被鸣木雀提前封住了嘴,还顺带着把手脚一起捆了,动都动不了。

    花帘外的图南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又转回身,边摇着扇子向水阁方向走,边拖长了音调念道:“紫藤挂云木,花蔓宜阳春~”*

    待的人走远了,鸣木雀才喃喃道:“刚给我白毛汗都吓出来了,三鲜,以你对这个狐狸的了解,他是发现我们了,还是没发现我们?”

    狄三先浅紫色的眸子看了眼已回身落座的人,道:“此诗最后两句是‘密叶隐歌鸟,香风留美人’。”*

    “啧啧啧,那肯定就是发现了。”

    鸣木雀挠着后脑勺想了老半天,也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暴露的,纳闷道:“发现了却不声张,估计是又有什么事儿要我们配合,与楚庄主谈亲难道不是巧合?而是知道我和子饭认识,借此留住我们?”

    分析到这一层,他才知道自己一步步都被那狐狸算住了,感叹道:“怎么现在回过头来看,步步都是套!难怪你老躲着他,想我堂堂季清夏执令,竟被他给坑住了!”

    狄三先却摇了下头,道:“他此行应当另有目的,不必担心。”

    经过上次大衍宫的事情,鸣木雀倒是挺相信图南为人,就是对自己被算计这件事有点不爽,笑道:“也就你能这么说他好话,哼,不管他有什么目的,这等作风着实不算光明磊落。以后但凡你不在,我定要离远远的!”

    说罢,他提起云子饭,另一只手递给好友一道灵符,笑道:“我先带这家伙去看看楚桑,你在这边盯一下楚庄主,要是他离席,你就用灵符通知我一声!”

    接过灵符,目送好友离开,狄三先便抱剑站与排排垂下的紫藤中静静等待,肩上的鹦鹉似是很喜欢这色彩鲜艳的花,一个劲地用喙啄,风吹起,染得满身紫藤香。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手中灵符便泛起微光,知晓

    好友已经离开,他便也不留恋,踏枝飞远了。

    水阁中的图南似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