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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时小念在床上躺下来,把书放在一旁,闭上眼睛逼迫自己睡觉,她相信慕千初,更相信宫欧,他们一个了解席家的所有事,一个智商极高,他们联手一定能把父亲救出来。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时小念在心里默默数着,忽然就听到外面响起一阵什么东西打破的声音,有些远。 “……” 时小念有些疑惑地睁大眼睛,又听到时笛激动恐慌的尖叫声传来。 时笛现在的性子变得特别容易受惊,摔个杯子掉个东西都能让她吓得叫起来。 时小念掀开被子下床,将一头长发随意扎了一把,然后往外走去,就听时笛恐惧的声音传来,“伯母,你不要吓我,伯母你没事吧?我好怕,你别这样。” 伯母? 母亲! 时小念的眼睛猛然睁大,不顾一切地往徐冰心的卧室跑去,她的脚上没有穿鞋,受伤的脚踩在地上还会一刺一刺疼痛。 时小念跑进徐冰心的卧室,就见时笛吓得蹲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地上掉着拖盘和杯子,牛奶洒了一地。 她转头,徐冰心坐在床边,背影也在颤抖 “母亲!” 时小念连忙朝徐冰心走过去,一走近,她才发现徐冰心的脸色惨白一片,嘴唇上一片鲜血,地板上也有血渍,那颜色深得触目惊心。 “母亲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时小念的睫毛颤动,小心翼翼地看着徐冰心。 怎么会嘴上全是血的。 徐冰心坐在床边,抬起眸看向时小念,眼睛里全是伤痛,还有着愤怒,又悲又愤,布着好些血丝。 “母亲?我去叫医生。”时小念说着就要往外走。 她的手被徐冰心拉住。 徐冰心攥着她,“把宫……咳。” 喉咙里含着血,徐冰心连话都说不清楚,又咳出一口血。 时小念这才知道血是徐冰心吐出来的,她顿时一阵头晕目眩,父亲出事,母亲吐血。 “时笛,到底怎么回事?” 见徐冰心说话不清,时小念有些气愤地瞪向时笛,难道时笛动了什么手脚? 听到时小念气冲冲地喊她,时笛更加吓得不行,蹲在地上抖得更厉害,嘴里喃喃地着,“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伯母说要看报纸,我就拿报纸,我不知道伯母怎么就吐血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报纸? 时小念一怔,低下头看向地上,果然看到一张报纸,上面还溅了一点血迹。 她弯下腰捡起来,将报纸翻了翻,视线扫着,忽然就在头条的位置看到一张照片—— 充满意大利风味的街头,一个打扮俏丽动人的少女和一个帅气的青年坐在一张桌上,少女将手中的饮料递给青年,饮料杯中放着缠在一起的两支吸管,是情侣式吸管。 这张照片时小念并不陌生,宫欧曾经让她见过。 青年,是宫欧的哥哥宫彧。 少女,不是,是少年,少年是她的同胞弟弟席钰。 “……” 时小念怔怔地看着这张照片。 只见照片的配文通篇写着宫家长子和异装癖少年隐秘的那些事,说得言之凿凿像是亲眼所见一样,更说什么两人当年约着双双殉情,结果只有宫彧一人死亡,席钰胆怯了,多年以后,席钰空难而死,正是得到报应。 而她和席钰是双胞胎的事也被挖了出来,文中更直言亲兄弟爱上同一张脸,并质疑她是不是变性人,质疑宫区是不是同。 看着这张照片,她感觉自己身体上终于快要长好一块疤突然被人硬生生地撕下来。 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席钰怎么会是同性恋,他不会是的,他那么乖,他那么好。” 徐冰心终于找回了怕声音,她难以接受这样的事情,“席钰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曝光这种事情,这是朝我儿子鞭尸挫骨,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我儿子都去世了啊,还说什么报应。” 徐冰心越说越激动,又是一口鲜血从嘴里吐出来,脸色苍白如纸。 “母亲,这上面都是胡说的,不能信。” 时小念迅速把报纸揉成一团,拿起纸巾给徐冰心擦嘴唇上的血,“你不要激动,这些全是假的,我会告这报纸的发行者,告这记者,我马上让人去做。” 先是父亲的事,后是席钰,时小念没想到这一天两桩大事都压到自己母亲的身上。 母亲一向被父亲保护得很好,善良而纯粹,深居于岛上,她禁不起这么多事的。 “时笛,去叫封管家,去叫医生过来!”时小念朝时笛喊道。 “哦,哦。” 时笛这才反应过来,从地上站起来往外跑去。 “不是假的,咳,不是。” 徐冰心的眼睛通红,紧紧抓住时小念的手,声音颤抖,“我和你说过,席钰十几岁的时候在外面淋了雨回来,整整病了三个月,我看报纸上的时间,就是那宫家长子死的时间,就是那个时间!那之后,席钰就变了,就不穿女装了。” “母亲,你不能对号入座,这些全是假的。” 时小念说道,担忧地看着她,自己也已经陷入极度的疲惫。 “还有宫欧的母亲,在我面前阴阳怪气地说我的儿子,我当时还不明白,我现在知道了。”徐冰心紧紧抓住她的手,恨不得捏断,“这宫家人肯定是恨上我们席家了,故意报复的,因为席钰没有去殉情。” 就因为一两个细节的吻合,徐冰心就完全相信报纸上的话。 “母亲,你不能相信这种报纸,有些记者就是喜欢胡编乱造。”时小念都不知道该从何劝慰自己的母亲。 好像一瞬间,什么都翻了。 什么隐秘的伤疤都被狠狠地撕开,撕得血rou模糊。 “把宫欧给我叫回来!”徐冰心坐在那里有些激动地说道,“不能让他去碰席家的事,他会害你父亲的!快,快啊!说不定席钰发生空难,就是宫家做的事!宫欧也不是真喜欢你,他是替他哥来复仇的!” 徐冰心这一刻完全将宫家朝阴谋论上推。 时小念的头一阵阵地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