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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蹙了蹙眉。 宴与扯着纸巾做的手帕,别过头去。老婆婆捂嘴:“啊呀,这个人这么鲁莽!” 竹取翁捋了捋不存在的胡子:“我们辉日姬实在是太有魅力了。” 宴与转过头来,纸巾做的手帕遮了半张脸,下巴微微抬高,眼睛向下睨视着黑皮:“可我只觉得他轻浮,怎么办?” 他这句话的尾音微微扬起,带着一种高傲的疑惑。简直应了那句话,“我很高贵,男人不配。” 齐萱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粉红泡泡里。 果然,她没有想错,辉日姬配小宴就是绝美女王受。 宴与分化成人鱼之前,她其实就暗戳戳想磕这对。但是那个时候男神和小宴明面上关系王不见王,小宴还很凶悍,单独喜欢他们的人也不少。她只能偷偷磕,就像邪教。 啊,可算熬出头了。 黑皮满脸失落看着宴与,叹了口气:“我一定会向你证明我自己的。” 他退下了,接下来就上场了第二个、第三个追求者,而身为辉日姬的宴与花式拒绝,十分无情。 宋谙的心情也逐渐松弛了下来。 · 这次排演只来得及排小半,大课间就结束了。因为剧本是由班里的三个头秃女班委共同编写的,光文档字数就有一万多字,厚厚一摞,这么短的时间进行不完。 等多排几次熟练了,应该能控制在半个小时左右。 众人三三两两回了班,无聊上课。宴与豁出去了一次,之后就顺畅了很多。反正他没脸没皮惯了,接受能力也强。 而且接连拒绝那一段居然有一种意外的爽感(误)。 “二狗,这节课溜不溜?”张辰阳鬼鬼祟祟凑过来问,“五班跟我们约架了,刘皓他们几个都去。” “去那个小cao场,杨主任应该抓不到。” 小cao场是枫一老校区的cao场,一面矮墙隔开,寸草不生的地儿,而且这节课又是极其舒适的生物课。 宴与心有些痒痒,实在是最近天天被宋谙拉着做题也做疲了,还是需要一点业余生活来调剂调剂。 他在心中为生物老师点蜡:“那你等我回去给宋谙说说?” 宋谙刚被老白叫去办公室,好像是作为班长要整理什么资料,就提前走了。 张辰阳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跟他说什么啊,老哥?” “……对噢。” 人间迷惑。 总之最后一行人外带一个莫衡宇就这么趁着课间的尾巴下了楼,开始享受生活。 · 宋谙整理完资料回班的时候,上课铃刚刚响起。 他的座位旁边空了一个人。 宋谙面色自若坐下,扫了一下班里,瞬间数出了一个名单。 宴与、刘昭、程皓、张辰阳、莫衡宇,正好打篮球的一队。 他轻笑,还挺周全。 远在小cao场的宴与莫名起了点鸡皮疙瘩,但也就一瞬,他继续运球,很漂亮进了一个篮。 然后就到了休息时间,宴与擦了擦汗,咕咚咕咚喝着矿泉水。和五班几个人的这场比赛他们之前口头上就约了很多次了,今天才终于成功实施。 上一次差点成功,半路上杀出来一个陆俞臣,还被杨主任截胡了。现在场上比分10:4,他们班暂时领先。 邱宇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以啊老宴。” 张辰阳在旁边接:“那是,不看看是谁。” “没事,先让你们一把。”五班另一个人双手在嘴边张开,喊着,“接下来老子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技术。” 一群人嬉笑着。 “好啊。”宴与偏头笑了,“等我把你按在地上摩擦。” 邱宇回了句:“好嘞!看看谁按谁!” 五分钟休息结束,继续比赛。他们私下里玩玩,火/药味没那么浓厚,sao话也就随便说说。但宴与越打心下越有些慌乱。 比分一点点被追平,宴与呼吸也越来越重,汗水直流。 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分化成人鱼之后体能下降的事实。 对面五班越打越得心应手,邱宇一个转身躲开刘昭的防守,奋力一跳,“刷”地一下灌了个篮。 五班超了两分回来。 果然fg不能乱立,太阳。 · 生物老师印了习题卷,从前往后传着,下课交。 生物这门本身就没什么难度,老师的习题卷也只是查漏补缺,知识点覆盖广泛了一点。宋谙很快就做完了,还依着宴与的字迹帮他写了一份。 绝世好同桌。 段铃兰在后排看着,戳了戳自己同桌,然后把卷子悄悄挪过去。 同桌:“?我也想让你帮我写。” 段铃兰拿回卷子:“嘁。” 许是因为上课做习题,生物老师闲极无聊,离开了他一直固守的讲台,戴上了眼镜开始往下转,像监考一样。 几百年没在班里转过,这一转就不得了。 原本一直温温和和的老头这下子大发雷霆,气的拍桌,边咳边说。 “谁知道他们五个去哪了!给我喊回来!” · 比赛依然进行着,比分一直保持着一种你追我赶的状态。除了宴与之外,刘昭他们几个本身实力就不差,还都配合得挺好,只是因为太久没打暂时落后。随着比赛发展,手感也逐渐上来了。 但是双方都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宴与的状态不是很好。 宴与看起来和之前差不多,但偶尔转身或是抢篮板时总是慢了一步。打篮球是一种高强度运动,十分耗费体力,特别是中锋,短时间内出一身汗很正常,那一点不对劲,大家也就没当回事。 应该是太久没打球了。 大概宴与一直保持着从前的痞气,又是意外分化晚了,除了换了个发色变化不大,大家都没把他的人鱼身份放在心上。 又到了休息时间,宴与打球打得勉勉强强,体力消耗极大。他校服外套刚刚已经脱了,穿着件白色短袖,发梢都滴了些汗下来,后背衣服被汗湿得有些透明。 他习惯性掀起上衣低头擦了下脸,露出半截细白的腰,但也就一瞬。他很快把衣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