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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尽力而为,别太勉强为难自己。”顾淮笙接过茶盏,浅饮一口放下:“今儿我过来,是为苗疆和亲一事。” “这苗疆和亲,按理也关乎不到大人,大人为何如此重视提防?”盈盈在顾淮笙旁边坐下。 “这个你毋须多问。”顾淮笙冲盈盈勾勾手指:“你附耳过来。” 盈盈先是起身去看了看门窗,确认隔墙无耳,这次附耳贴向顾淮笙。 …… 云夜一路追到葶香楼,还以为搞错了,看到云墨才定下心来。 “云墨!”云夜狐疑地望了葶香楼大门一眼,这才带着人跑了过去:“这是?” 云墨抱剑而立,冲葶香楼的方向抬抬下巴:“顾大人在里面。” “啊?”云夜顿了顿:“不是……顾大人有急事吗?怎么跑花楼来了?” 云墨歪头耸肩:“是啊,十万火急,还是钻狗洞出来的呢!” “呃……”云夜面色纠结:“这……顾大人着急成那样,莫不就是急着来找相好的,那个什么的姑娘?” 云墨没有接茬,偏头朝云夜身后看了一眼:“怎么带这么多人过来?” 云夜表情一言难尽:“王爷担心顾大人遭遇不测,让我们小心跟着,必要时见机行事。” 云墨:“……” 他觉得,现在就很有必要见机行事,冲进去把顾淮笙打晕扛出来。 然而也就想想,要真这么干,王爷那里能不能讨到好不知道,就顾将军那个护犊子的样,铁定得打上门来算账。 想到这里,云墨叹了口气。 云夜扶了扶额头:“那咱们现在……” “等着吧!”云墨无奈拍大腿。 云夜却是有些犹豫:“这……可要回禀王爷?” 云墨沉默须臾点头:“也好,你带人回去吧,我留下就好。” 顾淮笙还不知道,逛个楼子又被抓个现形,谈完正事,也没急着离开,歪倒软榻听曲儿吃酒,好不惬意。 曲音悠扬间,盈盈抬头就见顾淮笙酒壶倒在榻畔,半眯着眼昏昏欲睡,不觉莞尔:“大人,可是乏了?” “有一点。”顾淮笙眼眸半阖,懒洋洋的连姿势都没换一个。 盈盈见状,便压弦停了下来。起身去内室拿了薄毯出来,正要给顾淮笙盖上,就被突然响起的嘈杂声惊了一跳。 便是顾淮笙,也被惊醒了过来。 “嗯……”顾淮笙捏了捏眉心坐起身来:“出什么事了?” “大人您且歇着,盈盈出去看看。”盈盈说罢转身,然而还没来得及迈步,房门就被人粗暴地一脚踹开,一队官兵持剑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打砸。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两人都惊的不轻。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盈盈花容失色,却还是伸手将顾淮笙护在身后。 “盈盈你让开。”顾淮笙目光从那些人身上一掠而过,身子一歪就靠回榻上:“让他们砸,怎么砸的,回头还得怎么补回来。” “顾大人好大的口气,怎么?这是准备为相好撑腰,问本王索赔么?” 听到声音,顾淮笙虎躯一震,起身就见赵越一脸冷煞地走进门来。四目相对,赵越那眼睛跟要吃人似的喷着火,他就觉着……被瞪得莫名其妙。 “王爷这是?”顾淮笙听着外边更加吵闹的打砸声,挑了挑眉。 “葶香楼窝藏罪犯,即日起抄楼查封,相关人等,一并捉拿归案!”赵越一步一步走近顾淮笙,目光冷邃的看着顾淮笙眼睛,手一抖,展出一张查封令:“如此,顾大人可有话说?” 既是公务,顾淮笙当然无话可说,只是这窝藏罪犯…… 顾淮笙转头跟盈盈交换了个眼神,然而盈盈的反应跟他一样茫然,显然也是毫不知情。 赵越看在眼里,神色更冷:“顾大人还不离开,莫非是想插手此事?” 盈盈一听这话就急了:“大人……” “顾大人!”赵越看都没看盈盈一眼:“请吧。” 顾淮笙敛眸轻笑。 赵越看着眉头皱得更紧:“顾大人在笑什么?” “没什么。”顾淮笙摇头,笑容不减:“即是办案,那臣就先行告退了,不过,王爷英明,还望不要波及无辜。” 赵越冷勾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何人无辜?” 顾淮笙却没有回答,耸耸肩,拱手行礼,侧头朝盈盈暗使了个眼色,就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了。 一出房门,顾淮笙脸色就沉了下来。窝藏罪犯,可大可小,但能劳动赵越亲自领兵前来,必然不是小事,只是这罪犯……顾淮笙将近来所有大大小小案件梳理了一遍,也没想出个头绪来。 正烦躁着,就被扑过来的老鸨哭天抢地地抱住了大腿。 “做什么?滚开!”顾淮笙本来就看这老鸨不顺眼,被抱大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腿就把人给踹到一边。 老鸨被踹得一骨碌,更是锲而不舍,翻身跪伏在顾淮笙面前:“顾大人!顾大人您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啊!您是咱们楼里的常客,当知道,咱们楼子一向安分守己,根本没胆窝藏什么罪犯,顾大人,烎王他……” 老鸨话没喊完,就被赶来的云墨一掌劈晕了过去。 “顾大人,您没事吧?”云墨踢了老鸨一脚,眸色闪了闪,这才转身看向顾淮笙。 然而顾淮笙理都没理,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26章 一股酸味儿 第26章 一股酸味儿 “顾大人请留步!” 顾淮笙刚出葶香楼大门,就被从天而降的云夜横剑拦住了去路。 顾淮笙停住脚步,目光沉沉的看向云夜,扇柄一挑鬓发:“何事?” “顾大人。”云夜转头示意的看了一边停放的烎王府马车:“得罪了。” “你们烎王出公,还乘马车?”顾淮笙挑眉。 “不是。”云夜道:“马车是为顾大人您,准备的。” “哦?”这就更有意思了,顾淮笙嘴角勾了起来。 然而云夜却并没有深入解释的意思,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便侧身让出道来。 顾淮笙见状笑了:“看来,这是吃准我非跟你们走不可了。” “得罪。”云夜低下头去,别的话只字不提。 “呵……”顾淮笙冷笑一声:“原来,是冲我来的,有意思。” 嘴上这么说着,顾淮笙却并未与人为难,扇子啪地一展,摇晃着就径自朝烎王府马车走去。路过坐石墩儿上捧脸打瞌睡的果壳儿,合扇轻敲一下脑门儿。 “少,少爷!”果壳儿被敲的一晃,看清是顾淮笙,猛地站起身来:“少爷,您可算是出来了!” “出来了出来了。”被果壳儿过于热情的迎接方式弄得有些无奈,顾淮笙连连点头,不过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