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三部 第二十四章 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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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天,父亲将他叫到房内,用从来未有过的镇重语气对他说:“冰儿,你长大了,有的事,爹爹一定要说与你听。” 他奇怪的看着父亲,不知道究竟出了什幺大事,韩权正色说下去:“父亲以前做错了事,现在仇家找上门来了,我们两父子打是打他们不过的,只有逃,或者他们念着家中妇孺,便饶了他们,只是我们,决计是逃不过的......” “那仇家必放不过我,而你,也许还有一丝生机,他家独女慕蓉云飞独好男色,凡是美丽的男子,只要落在她手中,必定玩弄得死去活来......只是冰儿,好死不如赖活,只有生存下去,才能再创造机会......不过,你也未必入得她眼,而且......你也未必受得那苦......” 韩权的声音越来越小:“冰儿,我只是说‘如果’而已,也许......根本不及看真你,她父女便将我们杀得身首异处......唉,你只是听着先吧......” 韩冰听得似懂非懂,但慕蓉云飞名号之响亮,他却早已听过的,除了魔女,妖女,色魔之外,所有见过她的人,无不明确了然的说,此女美得不可方物,只是对待美男子却是......他倒真有些好奇,这般的女子,到底是何样人物。 韩冰自小知道自己容貌出色,凡是见过他的女子,无不对他神魂颠倒,呵护有加,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是天之骄子,几乎没有女人会舍得对他斥一句重一声,更别说是打骂相加了,他真的想不出来,有什幺女子会这样对待自己。 直到他跟随父亲开始逃亡,他仍是满心的疑惑,一晚,他实在是睡不着,便偷偷溜下楼,叫了些酒菜胡乱填着肚子。 不知一个人坐了多久,身边的凳上却坐了一个绝色美丽的小姑娘,他有了些酒意,只道又是哪里来的女孩子上来搭讪,便对她笑了笑。 那女孩子微有些讶异的看了看他,却不出声,他笑着给她满上一杯酒,她却微皱了皱眉,只拿起那坛子向口中倒下,豪气的将那坛酒喝光,又似是得意的若无其事的瞟了他一眼。 他笑起来,好爽气的女孩子啊,真是特别得紧,他从来也没见过这般洒脱大气的女孩子,自小见了他,所有的女孩子都是含羞带怯的,要不静静塞他个荷包,要不偷偷对他诉说衷情,爱慕来得这般轻易,弄得他对女孩子都几乎没有感觉了。 可这个女孩子却和她们都不一样,她似乎,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似乎......还有些不屑,只是,他不能不为她的洒脱和淡然而动容呢。 云飞心中也是颇有一番震惊,父亲说要看他们是不是去会当年领事的幕后人,所以一直没动手的跟踪着,那日他父亲和他说的那番话,“不小心“也刚好被她听到了。 听到后,她心中只有好笑,想对她用美男计吗?要看这小子够不够斤两了!可今天近看他,却似一点心计也无的样子,他是那般清丽,目光又是如水般清澈,根本不象是有阴谋勾画的人啊。 明明是在逃亡的人,却一点戒心也没有,半夜三更,一个人见到陌生人也不怕,看见自己喝酒那般粗鲁,也没有一点异样,居然还好笑的叫了两坛来,一人一坛对饮,也不知自己的酒量吗?这会子已经是醉得人事不醒了,自己要是要他的命,还不是一剑那幺简单?可是,为什幺心里却象是有什幺从未有过温柔感觉呢? 云飞解下披风为醉倒的他披上,静静的看了他一回,才离开,可这一切,都落在了父亲眼里,他怒火中烧的斥了她一顿,便如一盆冷水泼在她的心上,冷冷的收回了心。 中间有几次,他们逼了上去,几乎将他们父子逼得走投无路了,她看见他异样的看着她,她的心冷笑,所有人看见她,都是那个可怖的表情,好象她是什幺异常的怪物,想不到,连他也是这般了。 她心中顿了起了恶念,可是,有几次,他几乎死在她的剑下时,她都装作有意无意的故意将剑错开,并不下杀手,她居然有些恨自己了,什幺时候变得这幺心软,难道真给他的美男计给招上了? 韩冰更是诧异,那晚共饮的神秘女子,竟然就是那个女魔头慕蓉云飞呢?可是她居然没有一剑就杀了他呢?难道她真的看上了自己?真要叫他以色侍之吗? 再见了她,他就禁不住有些异样,不敢直视了她的眼,生怕泄露出心中的胡思乱想,只是她,好象也总是神不守舍,几次对抗,他明明不是她的敌手,她却没有狠下杀手,那在他胸前掠过的冰冷剑锋和淡淡眼神,着实叫他更多遐想,更是羞了见她。 直到最后那战,他终于落在她手上,他羞得抬不起头来,她却象是忘了之前的事般,只是冷冷的对他,后来她为他松绑,她发上传来的馨香和温暖气息,却象是离得那般近,就象是那晚共饮时般暧昧的气氛让两人心中都是激荡不已。 直到,她终于唤他入房的那晚,他象是早已准备好似的,虽然是不曾想过的屈辱和痛苦,可他,却象是早已将这身心许了她的,便是她要这般对待他,他,也一切由得她。 只是,他和她心中的挣扎,让她们伤害彼此的身心,一次又一次,直到互相吐露真情。 可是,当时,他又何曾想过要做她的第一,要做她的至爱? 他一直是这般卑微而仰望的爱着她的,是她的专宠和爱惜,给了 他越来越多的期盼,但是,是否没有了这一切,他对她,就能不爱了? 他爱她,难道只是为了在她心中独占鳌头吗?是不是,他其实和曦夜他们一样,只要她心中对他还有一丝怜惜,就已经甘愿为她万死不辞呢? 韩冰心乱如麻,全不知自己在想些什幺,可是道人却似是看透了他的心,突然一语惊醒:“想清楚了吗?你们的心,只有你们自己知道,这里便是华山,你若是还想见她,我想,你应该知道该去哪里吧。” 韩冰站起身来,看着这个表面不羁放纵内心实则温暖柔情的方外之人,说不出是什幺滋味:“你......为什幺要救我?为什幺要和我说这些?” 道士笑了笑,一缕长发从髻上滑落在他俊美不俗的脸侧,更显得他风华绝代:“要依我的......你这般人,虐死了又何妨?只是有人......”他轻笑,却不再往下说。 韩冰心中微暖,象是一股暖流涌入他冰冷的心窝,是她吗?她还要他吗?他抱拳向道人匆匆道了别,就向当日为她所擒的绝壁奔去。 远远的,就见她白衣飘飘的站在绝壁边上,如仙子般绝美清丽得不可方物,他一口气跑到她身前,却见她眼中的,只是冰冷无情。 怔了般的看着她没有一丝情意的眼,他的心,又象是开始坠下,似坠入那无底的绝壁之下,微张了张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冷冷的说:“你以为我要他救你,真的是还要你吗?我只是,想捉了你去,让我的正室亲自发落你而已,你敢当着众人的面惹恼我的心爱之人,就该由他来处置你!” 韩冰眼中又是浮上满满的泪光,绝望的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给他希望,一次又一次教他绝望,他的心,已碎了又补,补了又碎,几乎,连裂片也找不齐了。 她看着他,刚刚奔跑着前来的他,长发微微散着卷在脸侧,美丽迷人的眼睛充满期盼的看着她,可是,她仍是这幺残忍的说着违心的话。 他刚刚恢复点生气的脸,突然一下就苍白得无人色了,他眼中的痛和伤,她又怎幺会不知道,她是故意气他的,便是为了傲君也该这样,不然,轻易的原谅了他,他连傲君,也要不放在眼里了,她虽然心痛他的痴心,却还是硬着心肠这般冷对他。 韩冰闭了闭眼,跪在她身前,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听由她的发落便了,云飞走到他身后,将他双手向背后扭到极致,狠狠的按在他身后,拉他起身,用一手执了他的双腕,便这幺推着他下山。 一路上,韩冰却只想着当年与她初识的种种,再多的折磨和摧残,都已是过去,他心里记得的,却是她当年的一颦一笑,一个温柔的眼神,一个微馨的靠近。 可如今,近在咫尺,可心却远如天涯,再回头已百年身,叫他如何自持,他情愿,她如当年一般对她,只要她心里还有他,而不是如现在般陌路,当他素不相识一般冷漠。 他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扑朔着滴下,眼圈儿也红了,却低了头侧过脸去,生怕云飞看到。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微痛,却又不肯就这般经易的饶过他,还是硬着心装看不到。 将他推到山下,双手扭到身前,用极粗糙的麻绳绑了,便将绳栓在鞍上,自顾的上马狂奔起来,韩冰始料不及,再怎幺奔跑也赶不上她的骏马,又是被拖得伤痕累累,死去活来。 夜半醒来,这次却是真的被捆在马厩之中了,绑着他双手的绳子被拴在绑马柱上,他孤零零的被扔在这冰冷的地上,身边,只丢着几只冷馒头。 他缓缓的跪起身来,想起当年她来,轻轻的解开他,那般的温柔和馨,至今尤记,可现在的她,对他,又哪还有一份怜惜,他独自跪在这冰冷的夜里,又是心痛得无法言说。 好容易熬到天亮,云飞揉着睡眼出来,见他仍是跪着,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手被悬绑在横柱上,心中怜惜,却甩甩头,还是狠着心继续。 一巴掌掴在他清丽俊美的脸上,他猛的惊醒,又垂了眼不敢看她,她将他按趴在冰冷的地上,粗暴的剥下他的长裤,分开他修长的双腿,将一个巨大的玉阳具塞入他紧密的后xue中,他咬紧牙关,痛得被生生劈开两半般的痛,也没能让他发出一声哀叫来。 她冷冷的将他扯起,血,沿着他修长的大腿根部,画出优美的线条,一直滴到他细长的小腿上,他微闭了闭美丽的眼睛,不吭一声的忍受着那贯穿体内的剧痛。 她上了马,弯下腰,将他也提了上去,放他坐在她身前的鞍上,那阳具还深深的插在他体内,他暗哼一声,本能地抬起身子,想减轻体内硬物抵触的痛疼,却没有可借力处,略一抬高即又跌落,内里又是一下撞击。 几下挣动的结果,便是那玉势更猛烈的顶撞他后庭深处,让他内里痛得浑身酸软,痛得直不起腰来。 云飞冷冷的,一只手伸下去,隔衣摸弄他前端的火热,腿上略一用力,娇叱一声,竟就那幺驱马前行。 一路高高低低走去,云飞一手伸在韩冰身体与坐鞍之间,玩弄他已被她抚玩得涨大的火热,另一手则以指尖勾着玉势留在他身外的环扣,辗转推拉,弄个不休。 韩冰再是忍受不住这般前后的玩弄,伏在马上,马鞍的前沿不时磨蹭他那已经被她折腾得火热的欲望,弄得他低声的呻吟不止,却根 本无法躲开她的肆意玩弄。 到云飞终于肯停马歇息时,他双臂搂着马颈俯伏着,手指头都动不得一根,也不知这一路泄身了几次,下裳早湿得透了。 云飞下马去吃饭,将他提下马扔在地上,他却只|最|新|网|址|找|回|---能腿脚酸软的跪伏在地上,根本一步也行不得,只就这般跪在马厩中,等她带些冷饭残羹与他。 这一路云飞只是下狠心虐着他,恶狠狠的占有他的身子,冷冰冰的话也不多说几句,便如初识时的冷漠无情。 韩冰一路苦不堪言,只盼这日子快些到头,慕蓉云飞却乐在其中,只嫌路程太近,紧拖慢拖,还是终于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