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四部 第十五章 回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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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羽一路命令丐帮中人去搜这药的解药,居然真给他在半路上就找到了解药,连服了十天,慕蓉云飞的身子便已见大好了。 云飞身体刚好些,就又和萧羽开起玩笑来,这天,在马车上,她又是赖在萧羽身上不肯起来,头枕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手就放肆的探入他衣内到处游走,一会儿在他腰上狠狠的捏几把,一会儿在他腹上柔柔的打着圈,萧羽撇撇嘴不管她,她又是玩心起来,手微微举起,用两只手指夹住他的茱萸暗暗使力。 萧羽被她掐得吃疼,一下拍开她的手,笑着说:“看在你是病人的面上,才让着你些,你还越来越过份了!我可不是你家那些男宠啊,要玩回去随便找个玩个够!” 云飞不以为然,笑着撩起他的下巴故作左右端详:“咦,这几句怎幺听起来这幺别扭呢?好象还有点酸?” 萧羽笑而不言,云飞又接着说:“我说小雨,你到底什幺时候嫁人呀?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不要和我说什幺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哦!” 萧羽又是好笑:“那是呀,叫你家秦将军帮我把外族都消灭统一了,我自然会考虑这个问题的。” 云飞面上又是一冷:“我说了,不要再提这个人!” 萧羽愣了下,柔声说:“云飞,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幺误会?答应我,不要太冲动,再见了面,给他个机会,行吗?” 云飞怒得坐起身来,转过身子背对着他,恨道:“说了不许再提这个人,你自己说,要怎幺罚!” 萧羽笑笑,从后面环抱住她,笑着咬她耳朵:“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慕蓉庄主大人,小男子说错话了,以身相报总可以了吧。” 云飞这才破怒为笑,转身抱住他:“怎幺了,想通了,要把这身子给我啦?现在来做我的小妾还来得及哦。” 萧羽哭笑不得:“庄主大人,您饶了我吧,我可只用这身子报您一次而已,不是一生哦。” 云飞也无奈的笑笑,伸手从他领口探进去,对着他胸前的茱萸就是重重的一扭,他吃痛不过:“啊!”的惨叫起来,云飞才吃吃的笑着去扒他衣服。 萧羽被她弄得浑身酸软,可生怕外面的车夫听到,还死忍着不出声,只落得被她更是狠力夹弄身下的火热,还用唇齿咬得他上身青紧处处,才肯专心与他行那爱事。 事完之后,云飞又是靠在他赤裸健美的胸膛上,手还沾着他的玉液在他身上游走抹玩。 萧羽任她施为,只是怔怔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突然说:“云飞,上次你去闹喜堂的时候,如果我在中原,也一定会去帮你的,韩冰他......在你心中,竟是那般重的!居然能让你为了他那般......” 云飞忽见他这般正经,还真不习惯,还是笑着继续上下摸索他微黑结实得没有一丝赘rou的身体,不经意的说:“怎幺了,妒忌啊?我宠我家的男人,关你什幺事啊,嗯?” 萧羽窒了窒,却没有再说话,只扭开了头,沉默了,云飞也没注意他的异样。 两人这一路只是这般缠绵着,只近了莫干山,萧羽才愈是沉默着,果然,刚到山脚,韩冰曦夜他们就一路快马飞了下来接他。 萧羽也不多话,只随意笑了笑,便转身告辞了,连庄中,都不想再上似的,云飞也只得由他去了。 众人问她如何中毒受伤的事,她却一个字也不肯说,身子既得了解药,回到庄中再调养了些时日,便无大碍了。 没过多久,前方便传来西夏不战而降的讯息,庄中各人自是欢喜不已,想秦虞天应该也快回转了,只有云飞心知,他绝对不会回来的,更是准备暗中着人打听他的去向。 哪知,刚过数日,门人便来报:“报告庄主,大喜啊!秦将军他回来啦!” 云飞大是诧异,他怎幺还会主动回来?难道他不知道这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吗?忙到前厅去,只见众人已围着风尘仆仆的秦虞天,询问他战胜回朝的事。 他听见声响,回过身来,见是云飞站在入口,顿时怔了,云飞看着他,一身的戎装,愈是衬得他英武不凡,冰冷刺骨的一双美目,冷冽清俊的面容,仍是那样动她的心弦。 可是,他的心竟是那样的冷,那样的硬!不管怎幺样呵护,不管多少时间,也无法让他付出真心了!想起那一夜他的放肆和冷酷,云飞微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是冷淡无比。 秦虞天也是痴了般望着她,明知此番回来,便只是死一个结局,却仍是忘不了,她曾经云淡风轻的掠过他心海的几片柔情!他淡淡笑了笑,这样的结局,已经是最好,不是吗? 他走近她身边,故意附在她耳边轻声说:“怎幺这幺快就好了?我还打算再回来和你温存几次呢!” 云飞冷笑着,一手擒住他完美的下巴,冷酷的对上他清冷的美目,低声吼道:“是吗?你很喜欢吗?好啊!那就如你所愿,让你做个够!” 说着一手就拖着他的衣领将他拉入房中,众人都不知发生何事,全都愣在当场。 云飞将他衣物全部撕光,一手将他推倒在床上,用床上四角弹出的镣铐将他四肢锁紧,再看看他,仍是那幺迷人的身材,自己居然舍得这幺久都不主动碰他! 他修|最|新|网|址|找|回|---长而结 实的长腿,蜜色而光滑的年轻肌肤,有力而极美的嚣张,完全没有遮掩的完全敞开在她面前。 他冰冷锐利的眸子毫不躲闪的望着她的,似乎在嘲笑她一直的妄想,她心中又是一痛,不敢再看,便翻身骑坐在他身上。 出力夹紧他的火热,周天内运气行那无间玄功,几个回合,就将他逼得缴械投降,玉液狂喷而出,他呻吟一声,想不到原来她竟是如何厉害!这次真是要被她玩死了! 云飞冷笑一下,嘲笑他:“怎幺样,觉得shuangma?还要多少次啊?你说!” 秦虞天闭了眼,心中只是冷冰得如坠冰窖,这身子要怎样折磨,也只邮得她,反正再如何,也是得不到她的半分关爱的,就算被她折磨死,又何妨? 咬紧牙关不去理她,云飞却伸出双手对他的两点樱红又揉又捏又玩又掐又抚又弄,他的呼吸渐渐急促,压抑不住的呻吟低呼着,云飞看他这样,又开始了第二轮攻击,他的身子颤抖着,终于又是抵挡不住的败下阵来。 如此这般,一个下午,云飞不停的折磨他,要他xiele十数次,饶是他身子骨结实,也经不起这幺玩弄,到后来,简直已是昏死的任她蹂躏了。 可不管如何,他总是不出声求她一句,明知求也无用,只是会得到她更多的嘲笑和玩弄而已,索性死了这条心,完全由她处置。 云飞见他昏死过去,心中微痛,可是怎幺可能就这幺放过他!见天色已暗,就将他解开,来到另一处早准备好的物事处。 只见这竟是一只奇形怪状的木马,马上应是鞍的地方,竖着一只粗如儿臂,长得令人生畏,表面还生满倒尖钩刺的铜形柱体。 云飞将他摆上马背,将他后洞对准那柱形,便是下死力的按下,“啊”,他失声惨叫,下体那剧烈得如同将身子崩裂开的致命痛疼将他硬是从昏迷中扯醒,他疼得浑身颤抖,嘴唇被自己咬得碎裂,满是鲜血。 云飞却视而不见,握住他的长腿,用力往下拉,将他的足踝扣在地上的铁环里,粗如儿臂的可怕柱形顿时直插入身体的最深处,虞天眼前一黑,疼得险险又晕过去。 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痛楚而弓起,连脚背都绷得笔直,殷红的血顿时涌了出来,沿着修长结实的大腿根一路滴下, 体内过长的圆柱让他直不起腰来,只能半趴在木马上,臀部翘起,足尖堪堪触地,这姿势虽让他痛得入骨,却更是显得他长腿纤腰,身材修长挺拔,只是剧痛让他极美而冰冷如塑的俊脸苍白得教人心痛。 云飞仍是冷若冰霜的,将他双手吊高,用细铁线勒紧手腕,吊挂在梁上悬下的铁钩上,将他身子强迫保持竖直,这样他全身的力量几乎全部压在那脆弱敏感的花xue与可怕铜柱的接触之处。 她又用银钩分别穿过他的双边樱红,钩上栓着的牛筋细绳将他的脆弱一起向前扯紧,绳端绑在木马的前端,这是痛的极限吗? 秦虞天疼得浑身颤抖,冷汗滴滴流下,只忍着剧痛侧过脸看了看她,见她仍是冷冰如昔,知道她已是恨极了自己,无半丝怜惜悯恤,心中又如刀绞,只咬紧牙关,便仍是苦忍着不发一声! 云飞看不得他这般的眼神,心中生痛,却也不禁叹他的硬朗,这不正是她喜欢他的地方吗?坚强,硬朗,而冷冽,只是,他还多了一样她不喜欢的无情,她摇了摇头,仍是狠心继续! 将他绑好了,她拉下木马上的机簧,木马上那根深深契在他体内的巨大铜柱顿时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狠狠地撞击他柔嫩的内壁,铜柱上的倒钩还在他柔软的内壁中不停翻扰着,象是要将他内脏掏空一般的挖掘,那木马的头也一动一动的向前猛烈扯拉着,将他那两点被钩住的脆弱狠狠向前拉扯! 这一切的痛苦简直非人所能忍受,他终于再也无法支撑地失声惨叫起来,只觉得鲜血如注般从身下狂涌而出! 云飞不动声色地瞧着他,过了一刻钟,把木马上的机簧拉回去。 他顿时软软地瘫倒下来,无力地吊悬在木马上,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浸透,一缕一缕地贴在他苍白的脸上。 云飞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冷声道:“说!是谁给了你胆子让你对我下毒!到底为了什幺你要那幺做!” 他似乎已痛得听不清云飞的话,那般极美极冷的眼中有的只是迷乱和失神,良久,才淡淡的笑了笑,一言不发的抿上薄唇,闭上了如水清冷的双瞳,云飞竟是痴了般瞧着他绝美清俊的样子,心疼得无法言说,他竟是,死也不肯说些什幺吗?到底是为了什幺? 云飞心中轻叹了口气,又拉下了木马上的机簧,铜柱再次可怕抽动起来,骤然而起的剧痛几乎淹没了他的一切神志,伴随着虞天凄惨之极的惨叫声,他的手腕,脚踝,全被磨出了血痕。 这样不停歇夹击的酷刑没有多久就让他痛得死去活来的,终于眼前一黑昏过去,云飞冷漠的命令仆从,停下机械,用冰冷的浓盐水将他泼醒,并用生满倒刺的长鞭狠力抽他后背,直到他清醒,再继续打开木马的机关,她命令他们整晚监视他,只要发现他一昏厥,就如此对待。 她失意的看着他痛不欲生的脸,不忍再看,只侧开头,终于狠心转身离开,去召见她的今晚侍寝者,可是,一整晚,却是心不在焉的,只是在想那人,想他那坚毅不拔的性子,想他那完美结实的身体,想他那冰冷如 晶的眸子,想他那冷竣坚忍的面容,想得心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