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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会也很少。但是高亦其不摸,不代表他不想被摸,尤其是和高诚生活在一起以后,有时他甚至会想,干脆揉出来算了,也不知会流多少水…… 现在愿望实现了,高亦其是又兴奋又羞愧,他抱着高诚的脖子高声呻吟,听得高诚哭笑不得:“宝贝儿,你这是头一回被揉出来,我都不敢用力,别慌。” “先生……”可惜现在无论男人说什么,高亦其都听不进去,他双目失神,须臾没了力气,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出……出不来……” “能出来。”高诚又去亲高亦其,刚一贴上去便是深吻,舌尖勾着细软的小舌搅动,而埋在他腿间的手轻轻捏住花核有技巧地一拽,xue口瞬间喷涌出黏腻的汁水,高诚拽完又巧妙地一按,高亦其立刻沦陷在情潮中,双腿无意识地痉挛,满面都是情欲的潮红。 “不要,不要……”陌生的情欲在小腹间炸裂开来,高亦其到底还是个初尝情事的少年,在高潮来临前惊慌地挣扎,高诚却猛地拉开他的双腿,盯着被揉得通红的xiaoxue,逼着高亦其在自己眼前高潮。 从xue口喷出的汁水顺着他白嫩的腿根汩汩而下,高诚等汁水流得差不多,终是难耐地吐出一口气。 高亦其已经迷糊了,蜷缩着手脚瑟瑟发抖,激烈的情潮让他暂时失去了思考的力气,只想倚着高诚的胸口沉沉睡去。 高诚也的确将他按在了怀里:“咱家宝贝真厉害。”男人毫不怜惜自己的赞美,“第一次就能流这么多水。” 他被说得浑身发软,羞愤地将脸贴在高诚的颈窝里,一声“哥”涌到嘴边,最后还是咽了回去:“先生,我腰好酸。” “腰酸?”高诚憋闷地嘀咕,“这就腰酸了,以后要是……”话说到这儿戛然而止,但是男人搂在高亦其腰间的手紧了紧。 高亦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他一下子就听出高诚的言外之意,于是好不容易不再流水的花xue又涌出一股温热的汁水,滴滴答答流到高诚的裤子上。 “你瞧瞧你。”高诚叹了口气,“哥哥舍不得弄疼你,你自己倒是慌上了。” 高亦其闻言,心头像被火烧一样,撩起一层麻痒:“我不慌,我也就是今天给你揉,以后……以后不给的。” “不给?”高诚瞬间变了脸色,将他压回床上,冷着脸把花瓣分开,捏着翘立的小点又捏又按,“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不给我,给谁?” “你给我记住,只有我能摸。”男人浑身被戾气笼罩,一字一顿道,“等你不怕疼了,也只能给我插。” 高亦其哪里知道一句赌气的话能把高诚惹生气,他敞着腿在床上求饶,还没喊上两句,眼皮子就打起战,最后在高诚无可奈何的注视下昏睡了过去。 “小兔崽子。”高诚气恼地将他抱在身前,怜惜地摸摸被捏红的小花,“净会惹人生气。” 说完,嘴角浮现出零星的笑意:“喜欢哥哥了是不是?” 睡过去的高亦其哪里知道高诚在说什么,他在梦里依旧不得安生,继续睡前的情事,被男人压在床上狠狠地侵犯,于是这一觉竟然做了个春梦,估计是初次高潮带来的余韵,他在梦里缠着高诚饥渴难耐地起伏,濡湿的花瓣都被cao得合不上了。 “先生……!”高亦其自春意盎然的梦中惊醒,愣愣地感受着汁水顺着股沟滑落,惨白的小脸慢慢红了,他扭捏地掀开被角,空气里氤氲起让人想入非非的甜腻气息。 高亦其还是头一回做春梦做到这种地步,一时间竟忘了该干什么,只一个劲儿找高诚。 高诚就睡在他身边,呼吸略微粗重。 “先生?”高亦其稍稍心安,披着被子凑到男人身边。 这时约莫很晚了,天完全黑透,屋内没有开灯,他只能模糊地看清高诚的轮廓,高亦其孩子心性,明明睡前被折腾得死去活来,醒来又非要伸手去捏男人的鼻子。 “先生。”高亦其边捏,边俯身贴近高诚,甜甜地唤,“先生,起床啦。”他说完,一个没坐稳,跌进了男人的怀抱。 高诚被他撞得闷哼一声,幽幽转醒:“小兔崽子,你……” “先生?”高亦其打断高诚,慌张地问,“你嗓子怎么这么哑?” “有吗?” “先生是不是感冒了?”他趴在高诚怀里,用自己的额头去探男人额头的温度,这一探差一点把他探哭。 高诚的额头很烫,该是下午跳海救他以后一直没有及时换掉湿透的衣服,感染风寒的缘故。而高诚也有些稀奇地摸摸额头,太多年没有生过病,都不知道生病是什么感觉了,以前就算生病,也都是枪伤,像这样受凉还是头一遭。 高诚思前想后,没把发热当回事,结果起身刚说了一个“来”字,就在高亦其惊恐的目光里倒了回去。 “啧,不就是生个小病吗?”男人担心他多想,懊恼地揉了揉头发,伸手把人拽进怀里,“别怕,哥哥抱你会儿就好了。” “宝贝儿,你就是哥哥的药。” 07 被当作药的高亦其尽职尽责地趴在高诚怀里,觉得自己“药效”有点慢,还是忍不住披着衣服嘚吧嘚地跑出去找陈叔。 “先生病了。”他把陈叔的门敲开,吸了吸鼻子,“下午那个医生……” 陈叔立刻明白了高亦其的意思,换了衣服急匆匆地出门,瞧模样是要把人家从床上薅起来,半夜来给高诚看病。高亦其又跑回卧室,摸黑跌跌撞撞地挪到床边,脱鞋往男人怀里一趴。 “先生,我回来了。” 高诚抱着他笑笑:“知道,我没聋,这么大的动静听得见。” 高亦其沉默了一会儿。 “困就睡吧。”高诚翻了个身,把他放在身侧,“不早了。” 他摇摇头,搂着高诚的脖子轻声呢喃:“先生生病,我睡不着。”说完,终是把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先生怎么知道我去爬礁石了?” “先生还知道我和女同学讲话。” 高诚搂着高亦其的手紧了紧,怕他生气:“就……知道了呗。” “先生……”他把脸埋进男人的颈窝,嗅着熟悉的烟草味,试探地问,“先生是不是不放心我,一直偷偷跟着?” 被戳穿的高诚耳根有点红,好在天黑没人看清,但男人总是习惯嘴硬:“谁有空跟着你?我不过是来这儿谈生意,刚好碰上你罢了。” 高亦其不太信,他抬起一条腿搭在高诚腰上:“谈生意的人呢?” “走了。” “可是先生……” “没有可是。”高诚按住他的后颈,“小兔崽子,别自作多情。” 当真以为自己“自作多情”的高亦其失落地垂下眼帘,拿脸颊蹭蹭男人的颈窝,那张时不时说出点让高诚崩溃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