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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拿了扫帚把玻璃渣子都扫走,然后回到床边研究陈叔给的膏药,一瓶自然是擦耳朵的,另一瓶……高诚掀开被子,掰开高亦其的双腿看他红肿的xue口。 “先生?”高亦其有些不明所以。 “别动。”高诚抬头凶他,“你先把耳朵擦了,下面等我回来再擦。” “好。”高亦其接过药膏,躺在床上笨拙地擦拭耳边的伤痕。 高诚去浴室洗了手,又拿了干净的毛巾,回来就看见高亦其敞开腿躺在床上睡着了,手里攥着白色的小药瓶,眼窝下有一小圈淡淡的乌青。 听着那轻轻浅浅的呼吸,高诚的心一点一点地酥了,忍不住放轻脚步,把另一瓶药拿出来,抖了些许粉末到掌心,然后对着高亦其红肿的花xue按上去。水似的触感荡漾开来,高亦其立时醒了,挺腰喊疼。 “忍忍。”高诚俯身凑过去,压着他乱动的双腿,无奈地亲吻湿漉漉的额角,“小兔崽子,老子一辈子的耐心都耗在你身上了。” 高亦其闻言,眼里闪过一道微光。 他不要先生的耐心,他要的是爱。 22 高诚皱眉擦完药,见高亦其眼里泛起水光,顿时紧张起来:“这么疼?” 高亦其点了点头,磨磨蹭蹭地坐直了身子,拽着高诚的衣袖发了会儿呆,然后说:“先生,我想吃糖。” “吃什么糖?”高诚把他抱在怀里,用下巴摩挲柔软的发丝,“你说清楚口味,我去给你买。” 高亦其悄声嘀咕:“家里没有吗?” “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吃糖。” “那就算了。”他兴趣缺缺,仿佛方才说吃糖只是随口一提,但高诚还是下楼跟陈叔提了一嘴,所以晚上吃饭前,餐桌上就多了一篓子各式各样的水果糖。 高亦其趴在桌子上挑挑拣拣,把柠檬味的翻出来,又把草莓味的放在柠檬味的旁边。高诚坐在桌边看报,见他玩得不亦乐乎,不由觉得好笑,到底还是年纪小,几颗糖就能玩这么久,正想着,高亦其抬起头,嘴角有点满足的笑意。男人心里一动,把他抱在怀里亲。 “先生,吃不吃糖?”高亦其剥开一颗柠檬味的糖递到高诚嘴边,试探地问,“好吃。” 高诚把糖含进嘴里,顺带吮他沾了糖霜的手指。 这时候天气已经很冷了,寒风在窗外呼啸,陈叔把晚饭端上桌的时候感慨,晚上点壁炉睡会舒服些,高诚摸摸高亦其冰凉的手,思量着说:“点上吧。” 也得亏点上,晚上才没那么冷,原是下了一场冷雨,空气中氤氲着冰冷的湿气,高诚洗完澡出来,发现高亦其不见了,吓出一身冷汗,披着浴袍追到楼下,才发现这小家伙抱着枕头窝在壁炉前打哈欠。 “屋里冷?”高诚松了口气,走到壁炉前坐下来。 “先生,你洗好了?”高亦其把枕头放下,转而去搂高诚的腰,冰凉的脸颊在男人的胸膛上眷恋地蹭了蹭,然后把自己整个贴了上去。 高诚有些哭笑不得:“小兔崽子,把我当火炉呢。” “冷。”他抖了抖,呼出一口气,“先生,刚刚陈叔过来说,要给我换冬衣了。” 高亦其从家里带来的衣服都是夏秋两季的,现在穿实在太薄,陈叔想趁着天气还没有冷透,赶着做出来两件新衣给他穿。高亦其心里自然欢喜,却不敢像以前那样仗着先生的纵容胡闹,现在便问了出来:“可以吗?” 其实这些小事,他是不用问的,他问了,偏偏惹得高诚心酸。 “当然可以,你想穿什么都行。”男人叹了口气,见他只穿睡衣,不免焦急,“怎么不把被子也抱下来?” “小兔崽子,就知道胡闹!” 高亦其闻言,脑袋歪了歪:“麻烦。” 感情就是犯懒了。高诚恨恨地捏了捏他的后颈,起身回到卧房把厚被子抱了下来,两个人躺在地毯上烤火。高亦其裹着被子,趴在明晃晃的火光前摆弄吃饭时拿的那些糖,时不时拨开一个吃掉,然后把剩下的归拢,藏在壁炉后面。 “干嘛呢?”高诚伸长了腿,用脚尖点点他的屁股,“想吃哥哥再给你买。” 高亦其头也不回地拒绝:“不用。” “那你藏什么?” “我……我怕先生再忘记我。”他的脑袋垂下去,小声说,“现在先生又开始对我好了,可我怕……我怕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这些糖就算是纪念吧。” 高诚心里一动:“跟那瓶水一样?” 高亦其猛地回头,眼里的光比壁炉里跳跃的火苗都炽热,他扑到高诚怀里:“先生,那是你第一次带我去看电影的时候特地给我买的。” 少年在男人的怀里比比划划:“你把它藏在大衣里,冒雨买给我喝。” 怪不得高亦其宝贝那瓶汽水,也怪不得他舍不得喝,藏在了床底下。他藏得哪里是汽水?他藏得分明是一段纯粹的爱恋。 高诚忽然觉得壁炉烧得太旺了,明黄色的火苗拼命往心房里烧,灼人的疼痛蔓延开来。 他应该是喜欢他的,很喜欢很喜欢。 封存在记忆里的那个深爱高亦其的高诚似乎再一次复苏,撕心裂肺地叫喊。男人望着少年的脸庞,意识渐渐模糊,总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让高亦其开心的事情。 高诚缓缓低头,用干燥的嘴唇亲吻他的嘴角,高亦其像是受惊的小鹿,猛地睁大了眼睛,吓得掌心里的糖都滚落到了地毯上。高诚眼里有了零星的笑意,像是壁炉里的火星,转瞬即逝,男人抬手按住了高亦其的后颈,将他抱在怀里,还顺势扯掉了他的内裤,胡乱搓揉两下,直接挺身插了进去。 面对高亦其,高诚越来越控制不住情欲。 “咳咳。”端着水果的陈叔从厨房走出来,没好气地抱怨,“果然又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后悔了吧?前几天把小少爷折腾的,我看着都心疼!” 高诚伸手拉过被子,把高亦其裹在里面,扣着他的腰没抽身,直接插着跟陈叔说话:“胡说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爷您心里有数。” 高亦其的脑袋从被子里冒出来,脸色潮红,颤抖的嘴唇印在了男人的颈窝里,像是一个战战兢兢的亲吻。高诚把果盘接过,放在了火炉边,轻声问:“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