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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抬起,将他的泪抹去。 孔陶被动地饮着药,温热的药滚入腹中,热气捂着他的四肢百骸,每回喝药,他都有些晕乎懒散,喝着喝着,就又睡了过去。 . 真正清醒过来时,整个身体暖洋洋的,微微沉浮,像在母亲肚子里一样温暖安全。 孔陶懒懒地睁开眼,冒着热气的水面在他唇边上下起伏,天是黑的,温泉四周放了许多莲花的灯盏,在水雾中朦胧。 一双手从后面紧紧环着他,背贴着宽厚的胸膛。 孔陶刚醒,又被水汽蒸着,人有些呆愣,他扭头去看身后。 贺圳甫正盯着他,眼底闪过惊喜。 贺圳甫将他稍微托高了一点,“宝贝,你终于醒过来了。” 孔陶还呆着,但眼睛已经红了,他笑。 “是你啊,我怎么又梦见你了。” 贺圳甫将人轻轻转过来,放腿上坐着,双手环着他的腰,低下头去用鼻子蹭着他的鼻子,“傻瓜,懒虫,睡这么久了,还以为是在做梦吗?” 孔陶表情暂停,抬起手去摸他,掌下的肌肤温暖真实,确实不似梦里那样不可触及。 他嘴立马往下一瘪,眼泪掉得比豆子还快。 “真是你呀?你还活着?” 说完,孔陶又立马歪着脑袋去瞧他的脖颈,双手也来回摸着贺圳甫的脖子,似乎要确认这真的不是缝起来的尸体。 贺圳甫被弄得笑了一声,抓住他的手按下,“不如我咬你一口,看宝儿还知不知道疼?” 孔陶闻言,顺从地抱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纤细的脖颈凑上去,“你咬。” 贺圳甫看着眼前白皙的肌肤,低下头轻轻含住一小块,用牙齿轻轻咬住磨蹭。 孔陶歪着头轻呼一声,闭上眼,慢慢抬起手抱住贺圳甫的脑袋,手指插在他发间,来回抚摸。 贺圳甫咬了一会儿,松开他,看着雪一样的肌肤上那块鲜红的印子,又舔了舔,低声道,“怎么样?宝儿还在做梦么?” 孔陶紧紧抱着他,根本不愿意再松开一丝空隙。 “……我想你。” “但我又怕梦见你。” 孔陶吸着鼻子,“每次梦见你,醒来的时候,都怅然得想干脆长睡不醒,不要活了。” 贺圳甫托着他的屁股,用力捏了一下,“那宝儿太不乖了,不是说好一起活?我尽了全力,你也不能轻易放弃。” 孔陶四肢并用地缠着他,脑袋在他颈窝蹭来蹭去,声音还带着鼻音,“那你罚我。” 贺圳甫一手顺着他的脊背来回抚摸,“宝儿说,该怎么罚?” 孔陶抬起头看他,眼睛刚刚还哭得跟兔子似的呢,现在却又笑了,撅起软软的嘴凑到他下巴边乱啄。 “夫君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 温泉池群在山顶,视野开阔,山竹茂密,皑皑白雪之中,露出根根翠色,如玉雕琉璃凑,浓雾中美得虚幻。 因为怕孔陶黑夜看不见,贺圳甫在池群中建了非常多的灯台,一座座,似落在玉石边的珍稀海珠,柔和又明亮。 暧昧的灯与雾之间,是更暧昧的喘息。 孔陶攀着贺圳甫的肩,闭眼与他接吻,身体在池中沉浮,唇舌辗转间,发出粘腻声响。 孔陶的脸被蒸得红扑扑,浅色稍显病态的唇已被贺圳甫吮得格外嫣红,一双圆眼半睁,茶色的瞳孔呆呆地望着贺圳甫,撩拨人而不自知。 贺圳甫又用力咬了他下唇一口,孔陶稍微瑟缩,眼里沁出水色来。 贺圳甫舔了舔咬痕,“怎么?还没开始罚你,就怕疼了?” 孔陶看着他,目不转睛,“不怕,就喜欢被你弄疼。” 贺圳甫轻轻揉着他的臀rou,“我们宝儿这是什么喜好?夫君怎么舍得,你还病着。” 孔陶有些难耐地用手去摸他的胸腹,“我的病,是你,我的药,也是你,你在,我不就好了吗?” 贺圳甫听他这样讲,没说话,低头吻上他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孔陶下面早已半硬,被贺圳甫这样吻得更加情动,忍不住抱着人蹭,但在这温泉里,只能虚虚蹭着,还容易在贺圳甫结实的腹上打滑,没有贺圳甫掌心那样舒服,孔陶抓起贺圳甫一只手,朝下面引去。 贺圳甫顺着他握住,帮他仔细上下弄着。 孔陶一身都酥麻了,半倒在他身上,一口一口咬着他的肩。 贺圳甫掌心紧贴着柱身,二指朝下逗弄着下面的小rou球,弹弹的,白嫩,还有些皱,任他左右,可爱得很。 孔陶一身都白,这根东西颜色也秀气,顶头圆圆的,是粉的,在他掌心撸动,水润得很,比什么血玉、rou珍珠的好看上百倍。 他家宝贝这副身体,真是天生就是床上的极品,不过,也只能是他的极品。 孔陶低低喘气,腰眼有些发酸,朝后仰去,纤细的腰弯出完美的弧线,腰腹平坦,胸口显出骨感来,整个人在水雾里白得发光。 贺圳甫将人抱紧一些,低头含住他胸前的粉色,温泉水起起伏伏,冲刷着他的嘴唇,贺圳甫用牙咬住乳尖,轻轻拉扯。 孔陶一抖,抱住他的脖子。 “我好不容易喂出来的软rou,又瘦下去了,看来明天得给他们点教训。” 贺圳甫将一边吸肿,又咬住另一边。 孔陶微皱着眉,贺圳甫喜欢把他乳尖咬破皮,现在热水冲着,乳粒的快感更甚,他用腿夹紧贺圳甫,“那夫君就……就再把它们弄大。” 贺圳甫一边含着乳rou,一边撩起眼皮看他,“怎么弄大?” 孔陶耳朵也红透,声音细细的,“之前不是弄大过吗……” 贺圳甫松开被蹂躏得可怜的乳粒,抬头吻他的锁骨,一直吻到孔陶耳边,嘴唇有意无意蹭着他软软的耳垂。 “听说姑娘家会胀奶,你会吗?” 有些低哑的声音就在耳边,顺着耳朵钻入骨子里去,挠着他骨髓深处的痒。 孔陶最受不了他这样,细细的腰微微颤抖,声音叫得婉转,下面挺直了,射在了贺圳甫手里。 其实他可以再坚持一会的,但贺圳甫就像是他的催情剂,在贺圳甫手里,他永远很快就攀上了顶点,甚至不需要他过多地玩弄,只需他一句话。 孔陶歪头枕在贺圳甫肩上,眯着眼享受余韵。 贺圳甫没有叫手中粘液流失,他将其抹到了孔陶股间,有些粗糙的手掌贴着已经被泡湿软的xue口来回揉弄。 手指进去得很顺利,孔陶现在也没有什么力气,下面松松软软,贺圳甫很快戳进去两根,里面湿滑得很,贺圳甫稍微动一动手腕,就能带出里面的湿液,混着孔陶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挤进去又顺着手指带出来。 孔陶懒得像猫,乖乖翘起屁股任他进出,脑袋仍是枕在他身上,伸出细软的舌头舔着贺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