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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传染,放心。” 顾徐眉梢一抬:“你连我在你面前洗澡都不习惯,确定我能一起泡?” 姜白:“……” 这顾徐也知道! 他脸颊有点热,也不知道是发烧热的,还是被温泉泡热的。姜白嘴巴张了几下,一时真的被问住了。 顾徐不提,他还真忘了这件事。 姜白抓抓脸颊:“没有不习惯。一起泡吧。” 顾徐眸底有一闪而过的笑意,他把水杯放到池边的小架子上,小架子上放着几瓶红酒,贴着价格,是酒店准备的。 泡着温泉,一边喝红酒一边欣赏窗外飘雪,是林间别墅的卖点。不过姜白就算不发烧,也不会动这些红酒。 顾徐开始脱衣服,姜白挪开视线,胳膊搭在池子边,端起水杯喝水,水很烫,但又不会无法下嘴,喝起来十分舒服,姜白连喝好几口,耳畔是窸窣的衣料摩擦声。 噗咚。 过几秒,旁边响起下水声,水位线微微晃高一些,姜白又喝了几口水,才转回去,看到顾徐穿着黑色背心那瞬间,姜白莫名松了口气。 他其实以为……顾徐会脱光…… 顾徐没错过姜白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对他不是无所谓,是好兆头。他唇角浅浅勾起,走到姜白旁边坐着,背靠池沿,闭目养神。 落地窗外在飘着鹅毛大雪,整片天地都被雪占领了,从屋里望出去,一望无际的雪海林海,有种寂静却又壮阔的感觉。 姜白又转过去趴在池边,本来是要欣赏雪景,余光不小心扫过顾徐胸前,姜白眼皮猛跳了好几下。 顾徐背心遮住了一部分纹身,但前面几个字母,第一次看得很清晰。 姜白目光不自觉瞄向顾徐胸前。 Jian…… 拼音?Jian,见?建?间?件?剑?后头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字母。 姜白想着,头渐渐往顾徐那边偏,几乎快碰到顾徐左胸了,想要看得更清楚点,结果顾徐眼睫动了一下,忽然掀开眼帘,姜白吃了一惊,本来头就重,徒然一心虚,他下意识站起来,结果眼晕踩滑,整个人直接旁边栽。 姜白抬手要抓池沿,奈何一手抓滑,一手抓空,眼见快要栽进水池,一双手及时揽住他,往前一带,他就撞到刚刚偷瞄的胸口。 嘴巴触到一个结实饱满的地方。 是顾徐的胸大肌。 似乎……就是纹身的地方,那就是…… 突然,姜白意识到他亲到了什么,“轰”一声,脑袋瞬间炸裂,浑身比他烧得最严重时候还要烫。他赶紧撤开嘴巴,想撑着东西起身,双手在顾徐腰上和大腿扫过。 过几秒。 男人黯哑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别乱动。” 姜白还没做出反应,一双有力的手直接揽过他腰,拦腰抱起他,干脆利落放他坐在水池边。 姜白:“……” 这对于姜白无异于晴天霹雳,他不仅亲了顾徐的……那什么,还被顾徐……公主抱了…… 混沌的大脑越烧越糊,后来有块温暖的毛巾落在他身,男人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断断续续飘进他耳朵里。 “你先去把衣服换了。” “吃完药再睡。” …… 后面的记忆就模糊了,总之第二天醒来,他烧是退了,但还是有点晕乎,时不时咳嗽。 这次离开,黄荷和酒店租了辆商务接待车,有11个座位,就不用再分两辆车,座位也更宽敞明亮。 去往举办音乐会城市的途中,蒋珈琛和顾徐轮流开车。 姜白盖得严严实实在车后排座睡觉,一是身体真的不舒服,二是……他暂时无脸面对顾徐。 虽说他是无意,但亲到那个地方……顾徐会误会他是变态吗? 姜白越想头越疼,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等再次醒来,车已经到了酒店,外面喧闹得厉害,姜白拿开被子,陆季天座位在姜白斜前方,见他醒了,刚弹起开要冲到后排和姜白说话,忽然意识到什么,余光悄悄瞥黄荷好几眼,不得不别别扭扭坐回去。 这时一个拧开的保温杯递到姜白面前,姜白确实口干,看到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不用抬头也知道是顾徐。 姜白默默接过,说了声:“谢谢。” 紧接着蒋珈琛声音从前面传来:“姜白你醒了啊,我们还得在车里待一段时间。” 姜白这才抬头:“出什么事了?” 蒋珈琛满脸无奈:“这次音乐交流会,主办方指定了住宿酒店,结果消息被酒店员工走漏了,记者和粉丝提前堵着,堵到了一个挺红的欧美歌手,保镖和粉丝起了冲突,现在正在调解。” “不关咱们的事,我们就在车上待着。”黄荷也从副驾驶回头,接话说,“谢台长她们大部队也到机场了,过来差不多两个小时,估计等她们到,这边也处理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窗外掀起狂热兴奋的尖叫。 陆季天赶紧凑到窗边看热闹,一两分钟后,他回头故意没看姜白,和顾徐说:“哥,是HYGU来了,老找你麻烦的那个金发笑得可假了。”这才飞快瞥姜白一眼,急吼吼问,“姜白哥你现在舒服点没?” 姜白点点头:“还行。” 陆季天悬在半空的心总算落地,他如释重负吁了口长气,嘿嘿笑了声,转身塞耳机,掏游戏机玩游戏一气呵成。 车厢内再次安静下来,黄晶晶和杨园园去办理酒店入住,车内只黄荷在和蒋珈琛在前面谈事情,隐隐有声音传来。 临近夜晚,车内驾驶位和前两排开着顶灯,倒是明亮,刚才姜白一路睡觉,后面便没有开灯,光线有点暗,顾徐坐在姜白前排,姜白握着保温杯,盯着前排的后脑勺,见没有人关注后面,他闭上眼,复又睁开,低低喊他:“顾徐。” 顾徐合上书,回头:“嗯?” “昨天的事不好意思。”姜白耳垂发烫,“我不故意……”最后几个字他说得极其艰难,“碰那个地方。” 活了400多年,这是姜白遭遇过最尴尬的事,比起来,喝醉发酒疯喊哥哥简直不值一提。 顾徐没出声,姜白有些坐不住了,真切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如坐针毡,嘴巴微张刚要仔细解释,顾徐开口了:“你也不是第一次碰我腰。” 姜白冻住:“腰?” 顾徐高深莫测瞅着他:“难道你还碰了其他地方?” 短短一句话,姜白提炼到一个信息,顾徐似乎、好像不知道昨天他亲到他胸的事。 那就让这件事成为他一个人知道的历史! 姜白果断做了决定,他轻松了不少,弯起眼睛:“对,还碰了你腿。” 顾徐勾了勾唇,说了声“哦”,便转过去继续看书。 姜白这下终于放心,身体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