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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尾与铁十字之梦(02)完

    让里昂那娇艳的喘息声中多出了几分痛苦感,终于,在最后的一阵猛烈抽插后,

    男人的腰微弯,整个身体如同虾子般拱起,而里昂的双腮则极力缩紧,几乎将整

    根roubang全部吞没。

    「哈……这家伙……可太厉害了……」

    伴随着啧啧的亲吻声,roubang从里昂的嘴角滑出,丝缕的白浊沾在少女的脸颊

    旁侧,就算是里昂也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挂在嘴角的丝缕jingye让她显得有几分

    可怜,只是,她没有喘息的时间,因为第二个男人已站在了她面前。

    「店长……稍微,凑近一点。」

    忽略了那个忙着自己脱掉裤子的男人,她在低语声中向着黎塞留转过脸颊,

    然后,在金发丽人还没来得及回应的时候,那仍旧沾着jingye的芳唇便无声地贴上。

    「嗯……啾……嗯……」

    两人的亲吻只持续了很短暂的时间,便被迫不及待的两个男人一口气分开,

    黎塞留的俏脸上带上了丝缕红晕,伴随着jingye的腥臭味的,是里昂唇上淡淡的薄

    荷清香。

    「对不起……可是,要让店长适应jingye的味道。」

    眼神微微游移着,里昂用极低的声音说道,然后,男人像是对待某种性玩具

    一般按住她的俏脸,她伸出舌尖,老实地将roubang送入口中,迎合着第二轮的抽插。

    「婊子,学会了吧?该开始实战了!」

    「嗯……咕呜……」

    一旁,里昂努力摇摆着螓首,不顾嘴角仍旧残留着的jingye,用红唇反复吞吐

    着那狰狞的男根,那一对丰盈的酥乳伴随着娇躯的前后晃动而小幅度地上下摇晃

    着,一个男性迫不及待地跪在她的身后,双手绕过她被镣铐锁住的手臂,粗暴地

    揉捏起那对挺翘酥胸。尽管那一对美乳已经被侵犯过许多次,可娇嫩的乳尖被满

    是老茧的手指捏住时,里昂还是忍不住漏出一声悲鸣。

    身后脖颈上传来的气息扫过黎塞留的脖颈,然后,是另一个男人的手绕过自

    己同样被缚的腋下,男人已脱掉党卫军制服,浓烈的汗味涌入黎塞留的鼻端,可

    黎塞留只是拼命忍住,放任男人的手掌在自己那比里昂还要更加丰盈的巨乳上来

    回磨弄,向着眼前的那根阳物探过了脸颊。

    她在努力为了自己……想要尽快让周围的男人射精。

    既然如此,绝对,不能让里昂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受伤。

    忍受着令人作呕的感触,她慢慢张开了嘴。

    「嗯唔……呜咕,噗滋,啾噗!」

    悲鸣声中,那此刻已经坚硬如铁的阳物便带着浓烈的雄性臭味,慢慢探入黎

    塞留的嘴唇。丽人努力将嘴巴张大,可是,因为没有对准roubang,粗大的guitou在少

    女的唇边滑过,她慌乱地扭动着娇躯,直到某个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

    「唔……呜!」

    黎塞留努力伸出舌尖,就像是舔舐冰淇淋一样,学习着里昂的样子让guitou沾

    湿,可好几次试图将那粗壮阳物吞没,都因为roubang已被唾液润滑而滑出了嘴巴,

    甚至连那根原本迫不及待的roubang都稍稍委顿了几分,她努力抬起眼帘露出祈求的

    神色。

    纵然是身陷囹圄,俏丽容颜仍是最佳的通行证,眼前享受koujiao的中年党卫军

    叹了口气。

    「妈的,我们那么多人还害怕这俩人跑了不成?」

    ——然后,伴随着男人们的附和声,一

    阵轻响,两人的手铐与脚镣都被解开。

    的确,这个不算太过宽敞的房间里,有着超过20名男性,这些大概都是欧根

    的亲信吧,数量的差距令人绝望。

    况且纵然是一对一,两位并没有经过战斗训练的女性也无法迎战这些身材高

    大健硕的党卫军。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里昂主动伸过了一侧的指尖,与黎塞留的十指相互纠

    缠。

    然后,里昂用另一侧的手指握住旁边早已迫不及待的roubang,指尖灵巧地上下

    撸动,而黎塞留努力用手指将roubang扶正,勉强忍受着令人作呕的感触张大嘴巴,

    放任那根roubang侵犯着从未接受过这种体验的口腔。

    「咕啾……滋噜……」

    「嗯……哈啊……啾……」

    两人努力握紧对方的指尖,她们几乎是同时感到,某种灼热的物体正在摩擦

    着自己的下身。

    黎塞留认命地合上眼帘,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作为成年人,纵然是从未和任何男性交合过,但当然,她也知道,那里,是

    女性最为重要的,贞洁所在的位置——那里,还从未被任何一个男性染指过,唯

    一触碰过紧窄的蜜xue深处的,是那个纵然此刻自己不去想,却仍旧固执地留在她

    的脑海中的,冷漠,严肃的灰发丽人。

    俾斯麦,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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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毫没有与俾斯麦zuoai时被温柔爱抚的美好感触,伴随着男人那粗暴的手指

    磨弄,黎塞留的阴蒂很快微微充血,xiaoxue也被爱液所沾湿。

    「嘿嘿……要开始了,你已经很习惯被插了吧,母狗!」

    没有给予里昂多少考虑的时间,伴随着噼啪的水声,男性以狠狠揉捏着里昂

    那对酥乳的动作,将roubang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

    「嗯……唔……店长……一定不能……绷紧身体……嗯咕啾……」

    以含着roubang的姿态,里昂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努力发出警告,所幸,身后的男

    性至少还有几分怜香惜玉的情感。

    在男根插入之前,用一只手猛烈揉搓着黎塞留的一侧玉乳,直到乳尖因那粗

    暴的爱抚而充血发紫,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已经插入到此刻只是微微湿润的xiaoxue

    中,强行让少女那紧致的xiaoxue变得湿润,只是,痛苦的感触却仍在快感之上。

    她努力地放松,沉下腰际,直到男人满意地从那已经湿润的xiaoxue中抽出手指,

    然后,与之前的手指抽插完全无法相比的,仿佛令她感到身下裂开的巨物便插入

    到了那从未被男根染指的rouxue深处。

    「呜……咕呜……」

    泪水沾湿了精致的俏脸,在那根粗大的roubang洞穿xiaoxue的一瞬间,原本享受着

    黎塞留的koujiao侍奉的男人也再忍受不住黎塞留那笨拙的奉仕,开始了强制的深喉

    动作。

    「下面……要……坏掉了……」

    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可是,上下同步的攻势让黎塞留那高挑的娇躯甚至

    说不出一个词,每次两人同步地将roubang插到最深处,紧握住里昂的纤手的指尖便

    会在里昂的手背上来回刮擦,留下淡淡的红印。

    只是,里昂却忍受着来自少女的紧握,甚至还用拇指轻轻刮擦对方的手背,

    加以温柔的回应,在这份仅有的温柔下,黎塞留那下意识的紧绷的娇躯,也开始

    稍稍放松,那激烈的痛感,亦逐步被混杂着疼痛的快感所取代。

    粗壮的男根每一次刮擦着紧缩的蜜xue,带出丝缕黏稠的蜜汁,黎塞留便忍不

    住从嘴角出一声细小的悲鸣。而一旁的里昂的下身早已洪水泛滥,纵然内心深

    处再如何厌恶眼前的侵略者们,可那尚未成年便沦为妓女,已然被不知多少客人

    亵玩过的女体,此刻违背了她的意志,如同木偶般,少女的娇躯被推向再一次的

    高潮。

    「嗯……唔……」

    「哈哈!母狗,一定很怀念被德国人干到高潮的感觉吧!」

    「等到威廉森他好了,他流了多少血,就要在你的肚子里灌上多少jingye!」

    污言秽语,让黎塞留的俏脸如同火烧,可前后的冲击下,被放肆地揉捏着那

    对丰满美乳的黎塞留,只有不断从被填满的小嘴里出悲鸣的份儿,而里昂只是

    沉默着扭动腰肢,配合着抽插——这样的污言秽语,她也不是第一次听过了。

    终于,伴随着两个男人同步加快的抽插,意识到即将被中出的黎塞留和里昂

    带着几分绝望握紧了彼此的手,竭力扭动腰肢,只希望这份痛苦能够尽快过去。

    「哈……这婊子变得好紧……」

    「真不愧是军官都说好的母狗……我也要射了……」

    ——伴随着小腹中微微发热的感触,两人的xiaoxue,几乎同时迎来了今日首次

    的高潮。

    「嗯……咕啾……去了……呀啊啊啊啊啊啊!」

    「呜……丢了……滋噜……嗯唔……」

    黎塞留那从未承受过男性爱抚的xiaoxue,在这种初次袭来,与百合完全不同的

    yin悦下,迎来了相当激烈的绝顶,伴随着蒸腾的热气,大量的爱液在roubang抽出的

    一瞬间混杂着jingye滴落,沿着丽人那紧致的大腿内侧向下勾勒出道道淋漓的水迹,

    而更加熟练却也更加敏感的里昂抑制着自己的高潮程度,纵然如此,xiaoxue那甜美

    的酥麻感还是令她娇吟不已。

    在因高潮而慌乱的吐息与唇舌的爱抚下,口腔中的两人也几乎同时射精。已

    经积攒了许多天没有射精的两个男人以惊人的气势抽动着roubang,没能将jingye全部

    喝下的金发丽人俏脸很快便被jingye染满,而里昂尽管勉强喝下了全部的jingye,那

    羊脂玉般的肌肤也只是稍迟片刻,便被少女手中握着的男根喷射出的大量jingye所

    沾湿。

    ……被,中出了。

    甚至连避孕药都没有服下,就被男人射了进去……

    只是,两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因为怀孕的风险而感到痛苦,娇躯便被再度推倒

    在了地上。

    然后,里昂和黎塞留相扣的十指被分开,两人并排躺在一起,很快,便有男

    性骑在了黎塞留的胸口,憋闷感令黎塞留感到微微窒息。

    「店长……哈啊……要用胸部……夹住……」

    里昂低声提醒,随即,苦闷的悲鸣声中,另一个男人骑上了里昂的胸部。过

    去也曾经历过这种玩法,里昂放任男人的手指捏住自己的乳首拉长,尽管在那粗

    暴的手法下忍不住发出悲鸣,她还是努力伸出舌尖,用口中的残精将自己那深邃

    的乳沟润湿,随即顺从地用双手推挤着两侧的乳峰,包裹住那根roubang。

    「我……尽力……啾……」

    用脸颊上残存着的jingye涂满了那男根,黎塞留小心翼翼地,用那对即便躺在

    地上也仍旧挺翘的丰乳开始了谨慎的奉仕。

    两人努力将脸颊侧向彼此的方向,慌乱的气息中,两双玉腿再度被未曾谋面

    的不同男性扛起,开始了下一轮的抽插。

    「嘿嘿——接下来把连队的其他人也叫来吧?」

    「长官似乎默许了。咱们连队也到了该开荤的时候了!嘿嘿,这两个婊子可

    比那些妓女好看了不知多少……就是不知道这两个婊子,能不能承受得住两百根

    roubang。」

    ——两百这个惊人的数字,令两人的眼神中闪过丝缕的绝望,随即,她们再

    度热烈地转向彼此,在周遭令人厌恶的男人们的包围中,彼此是唯一能够算得上

    依靠的东西。

    舌尖扫过彼此仍旧沾着jingye的脸颊,随后原本看向彼此的俏脸,被迫不及待

    的男人们向着另一侧强行转过。

    「店长……用舌头……咕啾……舔系带的部分……嗯啾……嗯唔……!」

    伴随着里昂那含混的指导,享受着两人蜜壶的男人们再度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动作,更加令人羞愤欲死的是,一个男人用顺着xiaoxue流下的jingye作为润滑,戳刺

    起了里昂的菊门。

    「噫……呀!」

    「嘿嘿,这婊子看起来也不是第一次被艹菊花了!」

    兴奋起来的男人们,大幅度地分开黎塞留的臀沟,此刻,黏稠起泡的大量白

    浊已将黎塞留的臀沟同样润湿,伴随着男人手指的插入,少女那未经人事的后庭

    花软rou被弄得微微外翻,那激烈的刺激让黎塞留忍不住悲鸣出声,却因为停止了

    舔舐,而被男人用roubang来回磨弄着嘴唇,她只能忍受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学习着

    里昂的样子伸出粉舌。

    含泪的两人持续着侍奉,扭动腰际迎合抽插的同时用双掌挤压着一对丰乳,

    放任roubang从沾满汗水的黏滑乳沟中进进出出,最终将白浊射在她们修长的玉颈与

    锁骨之上,祈求着这不过是一场噩梦,祈求着自己能从噩梦中醒来。

    ——纠缠着的女体躺在地板上,彼此都一丝不挂,浓烈的jingye臭味,让欧根

    微微皱起眉头。

    美丽的酒吧老板娘,已不复过往的优雅。一头金发几乎被黏稠,半干的jingye

    所覆盖,那对挺翘玉乳上满是青紫的指印,而里昂的状况则更加凄惨,美丽的脸

    颊上除了精斑外甚至还有残存的尿渍,而两人的下身,此刻仍旧微微张开,无论

    是蜜xue还是菊门中,都仍旧向外缓缓溢出白浊。

    三天的时光,被两百个男人按照资历肆意地jianyin侵犯,最后,甚至连血气方

    刚的年轻人都不再愿意玩弄那两具沾满jingye臭味的娇躯。

    只是,即便被轮jian到昏迷,两人的手指仍旧相牵。

    真恶心。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她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随手拿

    起一条被单。

    握着她的手的那个卑贱的游击队员……那张姣好的面容,在她的皮靴的踢击

    下因痛苦而扭曲,精准的一脚,踢开了两人在昏迷中紧握的手。

    然后,她随手将牢房中的被单抽出,盖在了黎塞留那赤裸的女体上,盖住了

    那一对在男人们的凌虐下留下指印的丰盈rufang,一旁仍旧赤身裸体的里昂躺在冰

    冷的地板上,尽管是初夏,冰凉的地板仍旧让她微微缩紧身体。她皱着眉,用皮

    靴将那被单轻轻扯开,盖到黎塞留的腿部。

    她本该把她们送到达豪集中营。在那里,她们能用身体为帝国最后一次的效

    忠,不是像此刻这样,如同野兽般的发泄欲望,而是更加高效且机械化的化作工

    业制品,那才是劣等人最合适的效忠方式。

    可是……

    指尖陷入手心的软rou,欧根转向房门,典狱长在那里等待,带着些谄媚的笑。

    「典狱长,晚上给她们加餐,以及肥皂和热水。我的手下想要两个艳丽的女

    奴隶,不是两只臭气熏天的母畜生。」

    她低声说,再也不去看倒在地上的女体,走向房门之外。

    她的手下需要发泄。现在的战况压抑,每个人都需要发泄,她的行动合情合

    理。

    只是,除此之外,她也有些想再听听那个女人的声音,为她倒上利口酒时附

    和着她的话语的,软弱,温和的声音。

    她忽然有些想再喝一杯。

    「是!」

    典狱长双腿笔直并拢,向着右上方伸出手掌,她施加同样的还礼,然后大步

    离开。

    眼神中带着血丝,俾斯麦努力让自己的脚步稳健,腰背挺直,尽管她已无力

    保持与过往一样的步频一致,军靴踢踢踏踏地扬起尘土。难得地,她感到呼吸有

    些憋闷。

    这不是隆美尔第一次被刺杀,更兼,盟军从西线入侵的阴影越发接近,实在

    不是大张旗鼓地将所有周边民众全部关押入集中营或处决整个工厂的工人以威吓

    抵抗组织的时候。

    所以尽管欧根和后续前来的几位盖世太保军官带来的队伍都跃跃欲试,在周

    围进行了一番地毯式搜索,最终也不过只是胡乱抢劫了一番,捕捉了二百余人。

    这些遭遇飞来横祸的法国平民与工人,大多数未经审判便被关进了集中营,另外

    数十名明确与游击队有关的,则在残酷的刑讯逼供后被直接枪决。

    作为当事人之一,俾斯麦接受了漫长的质询。

    所幸,纵然是在整个NSDAP中,她也算得上是老资格,并且没有任何证据表

    明她与游击队有关,维持巴黎的稳定也还需要她精干的工作,即便如此,她从隔

    离质询中解放出来,已经是五天后的事情。

    万幸,一切都过去了。

    她开始怀念起黎塞留,她的拥抱,她的亲吻,她修长的赤裸娇躯,默默倾听

    时露出的笑,以及她为自己煮开的,温润,冒着热气的蜂蜜茶。

    因此,在处理完所有任务后,她几乎立刻便动身来到这里。

    夕阳西斜,也许还赶得上晚餐,她想着。如果有充足的时间准备,黎塞留能

    做出相当卓越的晚餐,但就算没时间为她准备什么,只是最平凡的餐点,她也会

    很开心的……

    ——然后,她看见酒吧洞开着的房门,破裂的玻璃,以及,门口那戴着闪电

    臂章,手握冲锋枪的党卫军。

    脑海中的绮丽念头被这过分令人震惊的事实所盖过,只是一瞬间,她便恢复

    到那个冷静而高傲的国防军军官。

    「站住——啊,抱歉,是长官——」

    她走近,几乎是一瞬间,那个看起来稚气未脱的党卫军士兵从昏昏欲睡中反

    应了过来,在举枪到一半之前,年轻人认出了眼前人的肩章,急忙放下武器,双

    腿并拢,立正做出标准的纳粹礼。

    「胜利万岁!」

    「胜利万岁——士兵,告诉我这里怎么了。」

    她回礼,低声询问。

    「这里的主人涉嫌一起案件,欧根队长正在里面检查可能的赃物。」党卫军

    士兵说道。

    「笑话……我要进去看看。」

    心急如焚,她摇头,摇乱了一头梳理整齐的灰发,士兵顺从地让开一条路。

    门本就没关严,只是一眼,她便看到了坐在柜台前的欧根,灯没开,夕阳照

    耀在丽人的一头银发上,丽人的手中握着高脚杯,夕阳为她与高脚杯都镀上一层

    金边,这让欧根有了一种怪异的美感。

    她用力将房门关紧,走上前去,欧根转头向她,露出一贯的微笑——可这次

    俾斯麦没有对她回以笑容,她走上前,用力抓住欧根的衣领,可欧根的脸上仍是

    捉摸不透的淡笑,高脚杯中金色的酒液微微晃动。

    「你——你把她

    怎么了?!你我都知道——她不可能……不可能涉嫌——」

    俾斯麦低吼,带着几分压抑极深的暴怒。

    「任何案件,对吧?可我知道她可能,并且明确地涉及了。」

    欧根纤薄的红唇轻启,像是在宣读判决。

    「俾斯麦,她透露了消息给抵抗组织,并导致了游击队对隆美尔元帅与斯派

    达尔将军的未遂刺杀。在数日的蹲点后,我得到了证据,并带队实施了抓捕,她

    对事实供认不讳。」

    「我……要看证据——」

    她的声音慢慢软了下来,弱了下来,就像是被某种更加超然的力量所压倒,

    原本死死拽住欧根的衣领,攥得手指发白的双手慢慢地,慢慢地从欧根的衣领上

    滑落。

    「——我不想公开这些证据,也不想知道,她到底是从哪里,什么时候,了

    解到隆美尔元帅会在当天前去视察工厂的,但我相信我知道,你也知道。」

    俾斯麦的手颓然地松开,欧根好整以暇地整理着揉皱的衣领,脸上仍旧是捉

    摸不透的浅笑。直到衣领整齐,她才再度端起酒杯,酒杯中是她常在这间酒吧点

    的利口酒。

    「……你要审判我吗?在军事法庭上?还是在什么其他地方?」

    俾斯麦惨然一笑,在心中,她已经相信了那个事实。

    黎塞留背叛了她。

    能够进入军事法庭还是好事,更大的可能性将是集中营,一颗子弹,一根绞

    索,党绝不宽恕背叛者,哪怕是可能的背叛者;她自己就处决过不止一个。

    欧根脸上的笑容总算消失了,她扬起头,将那杯利口酒一饮而尽。

    「——过去在军事学院里,你是学姐,我是学妹。我还在准备第一年的期末

    考试,你已经是学院的优秀毕业生了。」

    片刻后,欧根平淡地,像是在刻意压抑着什么一般出声。

    「我一直都很羡慕你,在青年团中,你是大家的偶像,我也听说过你的事迹,

    我甚至想过,如果我再早生五年,不,三年——我会站在那个啤酒馆里,和元首

    一起,向着那最为伟大的目标前进。因为你曾经在那里,所以我相信你是忠诚的。」

    俾斯麦带着几分震惊地抬起了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眼前的人的声音里带上

    某种感情——属于她自己的感情。

    「我……当然会永远忠诚。」

    她低声说,像是在质询自己,又像是在质询更高处的某个人。

    「我相信你,也相信这只是个失误,你仍旧忠诚于帝国。就像是我为你隐瞒

    你那怪异的喜好般,我也会为你隐瞒这件事。」欧根静静地起身,素白的脖

    颈轻轻颤动,将最后一滴残酒灌入喉中,松手,高脚杯碎裂在她脚边的地上。

    「她……在哪里?」

    最后,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