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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往外冲。 陆东来皱眉,“你想做什么?” “老子去找钟瑶要人!”陆西为大吼。 “你冷静点,你凭什么找他要人?莫说没有证据,就是有,你凭什么找他要?”陆东来看着这头小豹子直叹气。 陆西为眼睛都绿了,“她是老子的人,就凭这个!”继续往外冲。 “你给我回来!”陆东来大喝一声,“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你这样跑去反而打草惊蛇了!毛小朴不一定在钟瑶手上,但钟瑶一定知道毛小朴的消息。你这么一去,是要提醒他们将毛小朴藏得更紧一些吗?” 陆西为站定了,到底是不甘心啊,抬手一捶落在墙上,再抬手时,墙上有了血迹。他眼睛里闪过一线毒光,掏出手机开始拨打号码。 “你还想做什么?”陆东来没忽视他眼神,太熟悉了,必定有手段。 “我不直接去找钟瑶,老子把他儿子绑了,交换!” 陆东来猛地上前一步抢过手机,狠狠往地上一甩,“这里是北京,北京!随便找个人就不是你能吃定的,钟瑶是钟向山老将军的孙子,钟瑶的老婆是刘丹阳的meimei,你犯事犯到他们头上去,就是老爸都保不住!” “陆东来你妈闭嘴,老子什么时候要他保过?” 他陆西为的事还需要他陆际出面?天大的笑话!他的事还真不需要他老子出面,有名头就够了,谁说名头是虚的,这鬼东西比银行卡好用多了! “好吧,就算不要他保,可你闹出这么大的事,毛小朴那身子不出问题吗?” 到底是当哥哥的,看着他拉屎撒尿长大的,还真了解他,抓住他心中那根主骨头,陆小爷就蔫下了。 是啊,毛小朴差点流产,身子不稳,要是因为这个事孩子没了,那她可真要怨恨他陆西为一辈子了。他心疼她,她的孩子他也会心疼。上心了,上心了什么都顾忌了,陆西为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做,憋闷,憋闷,他要疯了好不好! 陆西为将自己整整关在屋里一天,第二天,他回家了,回陆际的家了。 陆家老佣人黄妈看见陆西为,乐得眉眼全是笑,赶紧往大厅里报喜讯,“小少回来了,小少回来了!” 陆夫人面色一惊,一喜,忙不迭站起来往外冲,“西为,西为回来了!” 陆西为沉着脸,没任何表情,没理睬黄妈和mama溢于言表的喜悦,只问了一句,“我爸呢?” “在书房,我叫他出来。” 陆夫人压根没想到儿子能主动回来,陆际在重庆云南等地找得天翻地覆,没个消息,一年后,陆东来告诉他们,陆西为在北京,很好,让他们不要去打扰他,不然又会跑。 据东来说西为北京这一年,行得正,坐得端,吃得苦,有魅力,有成绩。陆际见这回有大儿子管着,也就听从了他的意思,不去找了,可心里还是念啊,这儿子鬼了一点,皮了一点,坏了一点,可还真有值得骄傲的地方。陆际想,夫人更想啊,陆西为不是她生的,可他一生下来就交给她了,一直当宝贝疼。可想归想,疼归疼,还真没有去找他,这回自己主动回来了,应该不走了吧?只是儿子为什么如此憔悴,可怜的孩子,是不是被人欺负了?陆夫人偷偷抹泪了。 陆夫人心中有此想法,却没说出来,白白错失一个母子感情升温暖的机会。一定要说出来,没准陆西为花岗石般的意志突然被糖衣一裹,垮了,扑进陆夫人温暖的怀抱大哭一场。 小动物受伤了,喜欢藏起来默默疗伤,无比坚强无比执着,闪着坚毅冷酷的面容以四十五度的斜角仰望天空,一旦有人向它伸出温暖怜悯援助的双手,它立即嗷地一声,连骨头都软下来了,倦在那双手心诉说身上的痛与心中的苦。 陆西为就是被欺负了啊,欺负得很惨,此时若有慈母的温暖和关爱,没准就成了被一根稻草放倒的骆驼。 “不,我去找他。”陆西为直接去了书房,门也没敲,就推门进去了。 陆际猛然间看见自己小儿子,心里激动,脸上不动神色,故作淡定,眼睛打量了下,又收回到手中的书上。 呵,陆东来是不是像极了他?父子都这么作。 陆西为直直走到陆际面前,突然双膝往地上一跪,“爸,我求你一件事,只要你答应帮我,从今往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决不食言!” 陆际眉头微皱,他来求他?好像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那是什么事儿让这个天不怕地不怕诡计多端的阎王棘手了?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理想和自由为代价? 陆际郑重了,他可不能再落入他的计谋中,一年前的五张车票曾经让他忙得鸡飞狗跳,至今灰头土脸。 “先说说看,什么事。” “帮我找个人。”陆西为眼睛红了,这些天委屈得够了,狠了,不惜跪到这里来了。 “什么人,你说明白。”注意到陆西为的表情,陆际震动了,这阎王还要哭了不成? “我的女人,让钟瑶藏起来了,我希望爸帮我找到她。” “胡闹!”陆际手拍桌子,怒吼,“在北京一年多原来就是跟别人抢女人去了!你这个小兽生!老陶,拿鞭子来!” 不争气啊,越来越没品了,没得救了! 老陶的鞭子还没拿来,首先冲进书房的是陆夫人,急得不得了,抱着陆西为的头护着,转头对陆际吼,“孩子刚回来,你就不能顺着点吗?总是打打杀杀的,你这不是又要把他逼出去?”说着,更多的眼泪流出来了。 “爸,你打,只要你能答应我,打多久我都愿意!”陆西为丝毫不惧,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借老爷子的势力找到他家大婶。 这一硬碰硬,陆际更火了,见老陶还没送鞭子来,脱下脚下的布鞋就往陆西为的身上抽。陆夫人像只老母鸡,用两只老翅膀紧紧护着儿子,有几下鞋子落在她身上。 陆际打得气喘,停下了,手指夫人,气急败坏,“你护着他做什么,慈母多败儿,你也不问问他在外面做什么,跟人抢女人,丢脸丢到家了!” “爸,我没抢,她本来是我的女人,是别人抢的她,我自己的女人我当然要抢回来!”陆西为七窍生烟啊,我的女人,这不是抢! 陆夫人见父子二人又扛到一起了,赶紧给陆东来打电话求救,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