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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反应,短短几天偌大一个门派就从有到无,还是等一切彻底晚了,他才想到,可能是这个女儿。 “那孩子了?”乔孜想起传来的一些消息,头疼,非常头疼,带着一种淡淡的危机感,阴慕华!他居然在之前都一无所知。 “我带回来了。”阴炙想起那个倔强的身影,心软了点,紧接着又硬起来,突然又软下去,“现在就在我沙园,父亲应该知道,照您现在这意思,那孩子,是和我有渊源了?”原谅她,她自己实在是想不起来。 乔孜看出她的疑惑,一时不知该是什么反应,“你自己打探不出来?”那么大的势力。 “我没看。” ……理所当然的语气,乔孜理所当然的要吐血,捂着胸口平复了下心境,“也难怪不记得,那是你五岁时的事了,你自己说的要娶人家。”说到这盯着阴炙,眼神明摆的,是你自己承诺的,跟旁人都无关,不过,阴炙想想,还是没有多大印象。 五岁距离现在挺远的,那时候,是在冰崖,那个地方练习那奇怪功法,冰崖的人来来往往,流动人口堪比一个小型城市,当时,发生了不少事情。 这个真的记不清,不过,“你说我要娶他,这么多年,没见你们提起过?”今儿就忽然说了,那个男人都二十了拜托? 乔孜闻言顿时恨铁不成钢的走了过来,“你十二岁时就有叫那个孩子过来,想着早点订婚,哪知道生辰一过,那孩子就晚了几天,你就不知道去干什么,突然的消失了。” 阴炙脸一红,想想当时去干什么,咳!好吧!然后了。 乔孜忍下手痒的冲动,过去打开那装衣的盒子,“后来你一直很少回来,时间几乎不固定,残宫的事也多,直到十六岁你母亲命令,特意让那孩子早到几天,等了十天半个月却不见你,足足三个月,你才到了京都。” …… 阴炙有想过这中间有点复杂,没先看情报,还没想到真是,不过,那几次让她回去的名义,不是说给她“相亲”的吗?敲敲桌子,“父亲说,我答应过娶他?” “你知道就好,这是衣裳,换上看看。”乔孜将盒子里的衣服小心翼翼取出来,那是一件整体为蓝的长衣,袖口领口用金线绣着一串串的流云图样,样式比较简单,细看却大有乾坤,那一身蓝色望去如同广阔的天空一样,泛着偶尔的彩色光晕,隐隐的,露出后面金色的光芒。 阴炙点点头,过去接过衣服,去侧间更换,再出来时,人整个气质都为之一变,先前暗红的压抑不见,带上一抹云淡风轻的暖意,随意舒适,不失贵气,眉眼的笑容也真实了几分,不像先前的冷凝。 乔孜欣慰的看着,孩子到底是长大了,突然就听阴炙开口,“这衣,不是给娶夫用的吧!” 抬起头看着自己父亲盈盈笑意,马上就见父亲走过来,“你正夫未定,其他焉可随意。”就算不想承认,也必须承认,正君位置,不是残影那个孩子能坐。 阴炙懒散的找到先前的位置坐下,“那不就行,父亲急的什么,一切已经是定数了,总不能让女儿再把残宫吐出来吧!”那已经成碎渣了,想吐都没得吐。 “我只听你待那孩子,你也大了,父亲不多说什么,想你自己心中也有个想法,说多了还招你厌,不过那孩子,能的话好好待人家,残宫历来宫主都为女性,你应该明白。”乔孜抿口茶,想想几年前见的那个少年,摇摇头,当年如果顺利,现在是不是就是别的场景。 阴炙也想到这点,但她想的结果略有不同,神色有些冷下来,衬着身上这衣服,像晴天朗日突然乌云遮空,“不太听话?”自言自语了一句,见父亲盯着自己,好笑的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这次回来正君一事逃不过,顺便娶了就是。”反正已经是自己的人,放后院里再慢慢调教。 乔孜一时间哭笑不得,挥挥手,“好吧好吧!随你,那孩子对你心意不假,可能我说你也不信,左右都没处多久,不过他从小的事情父亲倒是知道几分的,残宫上任宫主残冷与天下第一绣上官罗晓的故事,你就算不关心,在江湖上晃了这么久也该听过几分。” 阴炙点头,示意继续讲,她当然听过,江湖绝恋的一对,堪称阴朝与阴乐帝宁皇后并列的爱情传奇。 ------题外话------ 家里好冷冷冷冷冷…… 要冻死的椰子一只,求抱走【泪眼汪汪】 第三十一章 失明 这自然不止是残宫,因为包括了整个江湖上的门派在内,男人都是不被算在继承人中的。 这没有明文条例规定,却已经是全天下人的默认。 虽说江湖人没那么多的礼数计较,但男女认知也不可能就差之甚远,外面打打杀杀抛头露面的男人,就算是家境卓越,有追求人有爱慕者,武林第一美男也好,江湖第一大门派也罢,都难免会遭人诟病。 所以残影的上位,算是江湖一大震撼事件,而最开始,残宫传出的,还是会易主的消息。 残宫尽管是残冷这一残家的创建,内里,却跟冰崖这一与云起山相呼应的魔道组织,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残冷与天下第一绣上官罗晓的爱情绝唱,不能动摇他们在一起很久,最后只有两个男孩的残酷现实。 上官罗晓死于难产,一尸两命,残冷很“忠贞”的一夜白了头发,对两个孩子不闻不问,如是一年,冰崖决定换人时,她这个不负责任的母亲才想起自己的两个儿子,只是终究放不下亡夫续娶,只能在残宫为两个孩子打好基础,那个时候她也没指望让儿子继承事业,只是想着新的宫主上位后,可以动摇不了现在她为儿子打下的根基。 意外就发生在残影有一次随残冷回冰崖的时候,被一年迈的长老看中,收了徒弟,从此日日夜夜在冰崖上练功,某一天就倒霉的碰上阴炙了。 阴炙反省了一下,隐约有点印象,一个早熟的孩子。 可冰崖早熟的多了去了,那里到处都是从外面带回来的孤儿——刻苦练功的场景,她常没事干四处溜达。 阴年祁就是她唯一印象深的一个,还是因为他地位特殊。 沉默了一下,阴炙想,她应该没错,也许有错,擦!大不了这次放过他一次就是。她其实不太相信,就五岁时一次见面,指不定相处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