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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绵软。 唇齿附到她颈脖,处处碰她的敏感点。 他红着眼底,唇在她肌肤之上翕动,无可奈何地低喃: “林夭,你什么时候能安分点?” 江嘉屹冰凉的手从小吊带的下摆探入,抚过软腰,惩罚般卷了灼热,明目张胆直奔目的—— “唔——” 又冷又热。 痒入骨髓,颠三倒四,只剩侵占欲。 林夭迎着半明半暗的光,沉溺地望着他,喘了气,想说什么又被他折腾得说不出口。 她轻飘无力地呼吸着,像垂死在喘着最后一口气。 他一边抚她,一边在她耳边克制地说: “林夭,我想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短,一会继续写写,看看能不能加更,十二点前要是没有就不要等了~ 第35章 倒四 林夭按住江嘉屹探入的手, 嘴角紧绷了克制,一丝理智尚存。 她对上他昏暗幽深的眼睛,她低哑了声音说: “你会后悔, 这样的关系没必要继续。” 江嘉屹浅笑了声:“什么关系?” “你该找个正经谈恋爱的女孩,结婚, 生孩子,然后过日子。”林夭低低喘了气。 “你哪里不正经?”他低了眼去吻她唇角。 灼灼的气息中。 林夭感觉到紧绷的颤栗,重重的呼了口凉气,“我有病。” “你嘴里有几句真话?” 昏灯徐徐漫开, 他嗓音低沉,也随着漫出。 他不疾不徐地挑开她吊带,一边扶她后颈, 一边吻她锁骨。 不轻不重, 深深浅浅。 酥麻的温热从左滚到右,最终失了理智。 林夭感觉自己像漂泊无依的树叶,沉沉浮浮,最终被岸边的他单手捞起,落叶归根。 她攀着他肩膀, 借着被他扶着后颈的力度,便肆无忌惮仰着脖子, 细细碎碎地叹息: “真没骗你……” 断断续续。 像连不成线的音符,散乱的、guntang的。 声音似乎就在眼前,又仿佛在天边,低吟着。 林夭总在想。 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每每他一碰, 她便沦陷得彻底,原则和底线全丢了。 “你没病,你在怕什么?”他深望着她。 林夭头发卷了又卷, 散了又散,摇摇晃晃,跟着他天塌地陷。 他急急卷了暗火,去扣她的手,扶她的腰。 唇齿附在她肩膀,不急不缓地前进。 她被他的不轻不重弄得意识不清,只隐约瞥见他要笑不笑的眼角。 “你怕江意禾知道?”他一语中的。 林夭惊了一下,他却像拿捏了她的把柄,恶劣地在她耳边低语: “看,有灯,她的脚步声在门口。” 林夭望过去,灯光从门缝里泄进,有影子在外晃动,影影绰绰。 这个时间,别墅里没别人了,只有江意禾。 她惊出一身冷汗,想去锁门,被他一把拽回来,几次三番,就是不让她去锁门。 “你在干什么?林夭?” 他淡笑着,沉甸甸提醒她现在的罪恶,“江意禾要是知道怎么办?” 林夭被他不疾不徐拨弄着,进退的度他越发熟练,每每让她绷紧了脚背,无法喘过气。 他便又去撩拨她,让她忍无可忍从唇边泄出声音来。 她几乎化在他的手心。 江嘉屹故意哼笑一声,报复似的:“那你跑不掉了,你在搞她弟弟,她会不会生气?她肯定生气。” 林夭被他激得受不了,呜咽了一声,被他吻住了唇,泄在唇舌之间。 微出了一层薄汗。 他轻轻吻她,一遍又一遍,从唇角到额头,他低了眼,声音很淡很轻,夹带无可奈何:“你怕什么?我不是未成年,江意禾不管我感情/事很久了。” 江嘉屹拥着她。 林夭疲惫地喘了口气,她对他的态度,绝对不是单单一个两个原因,很多时候,都是多个因素综合起来的结果。 单看一个时,或许显得无足轻重。 两个人才刚刚下飞机,奔波了一路,又搞了半个晚上,累得一瘫便合上眼睛。 她强撑着,等江嘉屹睡着了,才偷偷套了衣服想走,刚刚摸到门把才发现门一直锁着。 林夭顿了一下,气笑出声。 这一晚上都在折腾她。 倏地,一只手拦腰把她抱起,又抱回床上。 江嘉屹扣紧她腰:“别跑了,在这睡。” 被子卷到身上,林夭翻了两下身,又被他按住了。 “给我说说,哪些是谎话?” 他拥着人,指尖捻起她一缕头发,勾在手中把玩。 林夭坐起身翻了翻自己的裙子,找到烟,靠在床头点了一支,夜越发深,那一晃的烛光,亮了亮她眉眼,暗淡而凝滞。 “我有病是真的。” 江嘉屹斜眼过来,很平静。 “我跟任何人谈恋爱时间都长不了,或许三个月,或许半年,我就觉得没意思了,我控制不了,会厌烦,我负不起任何长久的责任,谈恋爱我会分手,结婚我也会离婚,不让离,会许会出轨。” 林夭仰起脖子呼了口烟,白雾跳散,昏昏暗暗。 她跟前任开始之前,都会说清楚这个事情,能接受再开始,她也没想着玩弄别人的感情。 “这么糟糕的未来,你就别去尝试了吧。”林夭垂下眼,眼底寡淡。 江嘉屹直起身,也套上衣服,他垂眼一下下扣好纽扣,平淡道:“你一辈子不结婚?” “也不是不可以,”林夭藏在白烟中低笑,“反正我不喜欢小孩儿,结婚反而不适合我。” “什么意思?” 他就着窗户的弱光,侧过脸来。 侧脸的剪影半明半暗。 林夭单薄地靠着床头,颈脖修长仰起,懒懒散散,她很白,在冷调而微弱的月光中更显苍白,没什么良心的那种白,寡情薄幸。 “我跟你讲讲现实,”林夭抖落烟灰,淡笑道,“我就算跟你在一起,也长久不了。” 她望过去,很浅很浅地笑了下,笑容虚无苍白:“或许,你当作经历了两次一夜情,就这样算了,反正你也没吃亏。” 她如今每次见到周开祈,多少会有愧疚。 因为林动而亏了钱,还栽在了她身上,泥足深陷。 当初说得再清楚,也免不了会有人被伤害。 “医生,看过了?”他扣完最后一颗纽扣,眼底古井无波。 “看过,医生让我放松心情。” 林夭挺无奈,她也曾艳羡过年过半百依旧牵手漫步的夫妻,可惜她不可能成为这样的人。 就好像抑郁症病人不适合谈恋爱,那只会把另一个人一同拖进深渊。 她也一样,这么多年了,尝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