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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醒众人。 那俊秀公子瞧了一眼这棋局便叹道,”难得,难得!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做到舍下到手的东西,人人都顾着眼前的利益,可像张公子这样能着眼大局的当真是少有!这张翼遥当真是旷世奇才!”他连连称赞。 梁皇虽然嘴上没说,可是心里已然明了,“这看似是棋,实则是人心。”他微微的点点头,当真是自己辜负了凤仪妹子,这么多年自己都没尽到做一个舅舅的责任,时隔多年这翼遥已经如此优秀。 “我输了,张公子无论棋艺还是气度都在我之上,实则令濮阳毅佩服。”说罢濮阳毅起身拱手施礼。 张翼遥赶紧起身扶起濮阳毅,低声道,“不敢,二殿下的棋艺当真是举世无双,我怎么有本事赢你,这先舍而后得是我一个朋友教的,只是当时我没懂!现如今怕是说什么都晚了!”他眼中难掩失落。 “现在懂了也不晚!你便是没有辜负他。”濮阳毅见张翼遥不但没有赢棋的兴奋反而是满眼的失落,便知他口中的好友已经不在了。 张翼遥没有说话,只是心里默默道了一句,“怕是真的负了!” 棋魔当年,费尽心思想要解开这棋局,却不得其法,又不敢声张,最后只能郁郁而终,濮阳毅一直在其身边劝说,却始终不明白,因为自己老师实在太害怕失去,失去他千辛万苦得来的名声,被其所累。 站在一旁的梁皇,躲在人群之中,转过身来对身边俊美的公子低声道,”敢问公子大名,今日有幸相识,也是缘分。” “晚辈名叫段兴言,先生年长可叫我兴言。”说罢他拱手施礼。 “如果段公子愿意,你我喝上一杯,这棋中奥秘我也可以想你讨教一二。” “先生严重,互相切磋互相切磋!” 梁皇身边的一行人都觉得今日他有些古怪,平日里梁皇出宫这陌生人可是要提防,可是今日他老人家怎么倒是自动贴上去了! 第99章 最正确的选择 天香阁一事算是了结,张翼遥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会从许文舒的事件里解脱出来,多亏了濮阳毅他顺带着又一次声名大噪,最有奇怪的是……梁皇居然特意命人送来一付上好的象牙棋子,让他没事摆着玩。他张翼遥又从新回到众人的目光当中,即便这种目光异常危险,他也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 张翼遥已经派了张易出去打听濮阳毅来大梁到底做什么,现时正逢恩科,朝中上下都在紧锣密鼓的选拔人才,贤德馆的人更是盼着能有人举荐,待到殿试时真正的做到鲤鱼跃龙门。 自从知道天香阁这个地方,他现在成天就躲在此处,没事和姑娘们下下棋喝喝茶,然后睡上一大觉。 张翼遥的一只手勾动着琴弦,嘴边轻哼着靡靡之音。 窗外忽然一个声音道,“你心情这样好,不会想我呢吧?” 张翼遥睁开眼睛,“这是你的地盘,说话怎么好站在外面!” “谁说这是我的地盘,那你把当今梁皇的小王叔置于何地?”萧瑾奕一屁股坐在他的床边,一手抢过翼遥手中的琴,拨弄起来。 “不和你的三哥混在一起,来找我做什么?”他一把将琴夺了回来。 “来看看你,看看你怎么谢我!”萧瑾奕一副邀功的模样。 “谢你?你设了一个局给我,还要我谢你!若不是我有所警觉,现在京都之中就到处是我大闹天香阁的传言了!”张翼遥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眼睛却眯着,隐含笑意。 他深知萧瑾奕为了他不知道做了多少,能请动濮阳毅又逼着他和我在天香阁抢女人,无非就是想把事情闹大,为了洗脱我好男色的嫌疑,萧瑾奕也是煞费苦心。 萧瑾奕摸着脑袋一阵乱想,他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放在张翼遥的面前,“给你,下次可别被人摸了去!” 张翼遥这次到是乖乖地点点头,原是被许文舒顺走的玉佩,是翼遥母亲的遗物,顾凡双为此恼了许久,差点没一时冲动叫火麒麟一口咬断许文舒的脖子。 “这个倒是要谢谢你,不过这次是最后一次,我的事儿不许你在搀和!”张翼遥厉声道。 萧瑾奕手支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张翼遥,“你说不让我掺和,可你置身于漩涡之中我又怎么会置之不理呢?” 张翼遥冷着脸道,“你说过你让我给你时间,可是有人要害我,我绝不可能坐以待毙!” “话虽没错,可是你也不能太cao之过急,许文舒背后的人是谁我们都还不清楚,他暗你在明,他既然连王后的亲弟弟都敢动,此人绝不简单。” “就因为我知道他不简单,我才要变的更强大。”只有让他有所忌惮,他才不会肆意妄为。 “也罢,既然你有你的想法你尽力去做便是,至于搀和不搀和就是我的事儿了,就不用你大少爷cao心了!” 张翼遥见他不听劝索性就不去理他,冷着脸不声不语。 萧瑾奕细细的打量着他,瞧的翼遥是脸红心跳,忙赶道,“没事跑这地方闲逛,让你父皇知道了看你如何?” “你这样子,我当真不舍得走……这天香阁是僧多rou少,你要是让那个几个漂亮jiejie给吞了也就算了,要是被那一个赶考的俊秀书生给看上了,那我我岂不是损失大了!” “走走!快点走!让我清净一会。”说话间张翼遥便把他推了出去,狠狠的关紧了房门! 就在出去后,萧瑾奕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孔上映出的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对翼遥不利的人很是奇怪,这么大费周章就是为了让他有一个好男色的名声?他的目的萧瑾奕猜不出,不过幸亏此事没有耽误他布下的棋局,相反张翼遥和濮阳毅的斗棋倒是让他布的这步棋走的意外顺利。” 忽然张翼遥又见开门声,他突然冷声开口道,“不是赶你走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这才来,你就赶我走!” “是三殿下!”张翼遥忙起身,施礼。 萧瑾瑜瞧了瞧,道,“你和我四弟也是如此毕恭毕敬吗?” “你和四殿下都是皇子,翼遥自然都是十分尊敬。”张翼遥轻声回道。 “即便都一样,你也对他还是有所不同!” 张翼遥很谨慎,依旧如平时那样道,“四殿下救过我,于我有救命之恩,我自然同他于别人不一样,可是我们也绝非殿下想那般,翼遥自问在朝中豪无建树又无军功,只是希望能在朝中有个依靠。”他眼睛微微抬起,目视着萧瑾瑜。 “我倒是觉得以你的本事根本不需要找什么依靠,这京都如今有谁不卖你的面子。”他言语多有嘲讽,实则是叹息自己不能被翼遥所依靠,一瞬间一屋子的醋酸味。 “三殿下此言差矣,翼遥的厉害不过是假象,是被人捧出了的,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