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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推门进去。 旁边的沙发上,江丛羡坐在上面,正在脱衣服。 裸露在外的上身劲瘦健壮。 他皮肤白,身上的疤痕清晰可见。 林望书很久以前就发现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很多。 看颜色深浅和疤痕大小,也不难想像当时有多严重,绝大部分的伤口位置甚至具有致死的危险。 肩上那道新鲜的伤口是她刚刚挠的。 江丛羡扫了眼她包裹严实的身子,冷笑一声。 还真把他当个强/jian/犯来防了。 “我有事要跟你讲。” “不想听。” 没想到他拒绝的这么干脆,林望书迟疑半晌。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男人手上拿着药箱进来。 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江丛羡安排在她身边的那个人。 他的脸上有伤,看到林望书了,低了低头,也算是打过招呼。 然后将药箱放在桌上就离开了。 林望书皱眉:“你打他了? 他平静反问:“难道不该打吗,连个人都跟不住的废物。” 所以,那个人挨打是因为她。 林望书眼眸轻垂,安静的不发一言。 果然是教养好的大小姐啊,对谁都有一颗怜悯心。 江丛羡不由得冷笑,林有为不是什么好东西,倒挺会教女儿的。 “帮我把药上了。” 他弄疼了她,她也想还回来。 车内没开灯,也暗,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那一下有多狠。 整个人的魂都飞远了,哪还有心思去管力道啊。 这会近距离的看到了,下手好像是有些狠了。 她胆子小,尤其是害怕这种血rou模糊的场景。 哪里还敢过去。 “为什么不直接让赵医生过来。” “抓伤我的人是你,又不是赵医生。” 她声音小,像某种控诉:“你要是这么对赵医生,他也会抓伤你。” 江丛羡眉头紧皱:“我为什么要这么对赵医生?” …… 林望书最后还是听话的给他上了药。 毕竟的确是她挠伤的。 怕弄疼他,她动作小心,消毒完后,棉签沾着药,轻轻的擦在他的伤口上。 偶尔凑近伤口,替他吹吹。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上方。 她洗过澡了,身上有股沐浴露的香味,混着她身上自带的清香。 闻久了有些上头。 江丛羡别开视线,肌rou紧绷,呼吸也稍有些不顺。 这种感觉有些陌生,不受他控制。 他自制力一向好,平日里表现出一副精虫上脑的模样也只是为了吓唬吓唬她而已。 理性过头的人,是很难被感情牵着鼻子走的。 江丛羡自然也不会矫情到爱一个人爱到死去活来。 甚至可以说,他根本就不会让自己动情。 他厌恶一切无法受他掌控的东西。 林望书将手里的棉签扔进垃圾桶里,从他身旁离开:“好了。” 江丛羡看了她一眼,把衣服穿上,由上而下系好扣子。 林望书盯着他身上的伤口在发呆。 沉吟半晌,她还是鼓起勇气问出了口:“你和刚刚那伙人,很熟吗?” 他抬眸:“怎么,担心我是黑/社/会?” 林望书看着他的伤口,没说话。 似是默认了。 他和那群人相熟,身上又有这么多伤,很难不让人往那方面去想。 小姑娘没什么心机,所有情绪都直接放在了脸上。 江丛羡认得出来,她现在的眼神代表了什么。 哪怕林家已经败落,她现在狗屁不是,但依旧习惯性以上等人的身份来看其他人。 这是他们这种人的一个通病。 他似在笑,那双温柔的眸子却半点笑意也不见:“我身上的这些伤口是不是很恶心?” 不等林望书开口,他又说,“林望书,全世界所有人都可以嫌我脏,唯独你不行。” 林望书一直以来都有一种感觉,江丛羡独独针对她一个,不是没有缘由的。 他身边好看的女生那么多,他没必要把自己一个累赘带在身边。 而现在,这种感觉越发强烈。 她急切的想要去证实心底猜想,可是因为惧怕,迟迟不敢问出口。 她怕得到的答案不是她想听的。 时间过的慢,林望书神情难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江丛羡没再理她,他还有工作要忙。 站的久了,脚又开始疼了。 从刚才在清吧的时候,她的脚就一直隐隐发疼。 洗澡的时候没看出来异样,应该是混乱中不小心磕到了。 她深呼一口气,带走自己的负面情绪,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等等。”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书房内响起,林望书迟疑的回眸。 他正低着头翻阅文件,也没看她,只说:“过来。” 不知道他又要干嘛,但林望书还是听话的过去了。 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已经开始下意识的听他的话。 电脑连了语音,对方在向他汇报工作。 涉及一些专业性的话题,林望书听不太懂,也没想去听。 方案通过邮箱发过来了,江丛羡滑动鼠标点开,就停在他汇报的那一页上。 偶尔出声给他指出需要修改的错处。 他身子往后靠,留出足够的空隙,拍了拍自己的腿:“坐上来。” 大BOSS这清冷的声音经由耳机入了耳,正心惊胆战汇报工作的何渠愣了一瞬:“什么?” “没和你说。”” 想到刚刚引人遐想的那三个字,何渠脸一红。 总觉得现在的场景肯定香艳异常。 林望书不肯坐,江丛羡便沉着一张脸:“我不喜欢把话重复第二遍。” 电脑另一端的男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只能听到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半晌,终于重归安静。 汇报工作重新开始,江丛羡脱掉林望书的鞋子,手放在她因为扭伤而红肿的脚踝处,轻慢的揉捏。 “刚刚摆出那张委屈脸给谁看?” 何渠停下,安静的等他们讲完。 江丛羡说:“你继续,我在听。” 美人在怀都能分出心来工作,不亏是大BOSS。 伴随着电脑里不断泄出的男声,江丛羡的力道稍微加大了些:“想让我心疼?” “没有。” 他低沉缱绻的笑,落在她耳边:“撒谎可不乖。” 林望书想,其实也不怪那些人会被他蛊惑欺骗。 他实在太擅于伪装了,温柔时溺人肺腑。 如果不是与他朝夕相处,她可能也会被他伪装的假象给骗过去。 纤长玉白的手此时捧着女人的小脚,拢在掌心捂热,他轻垂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