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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看她:“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吗?” 经他这一提醒,林望书才想起正事。 她轻声的说出那个请求,男人面色平静,却没开口。 她心里没底,担心他会拒绝,手紧紧抓着外套下摆。 江丛羡看到她这个动作了,握住她的手,轻笑道:“不是和你说过吗,以后只许抓哥哥的手。” 片刻后,他笑的越发暧昧,抓着她的手缓慢往下带,“当然,抓哥哥其他的地方也可以。” 手碰到冰冷的皮带扣,她吓的想将手抽离。 他却握的更紧了一点:“躲什么,又不是没抓过。” 他惯会说些这样的话让她面红耳赤。 方案越往下漏洞就越大,江丛羡彻底没了耐心,冷声打断他的汇报:“行了,待会我把需要修改的地方标红发给你。“ 何渠突然心很慌:“好……好的。” 那边没再给回应,直接挂断了语音。 何渠后怕的擦汗。 -- 原本就没抱多大的期望,林望书在心里盘算该怎么和林约讲,才不至于让他难过。 江丛羡抱着她,头埋在女人香软的颈窝,不轻不重的叹息:“怎么又委屈上了。” 她嘴硬:“我没有。” 江丛羡就笑啊:“我又没说不行。” 小姑娘身上又没喷香水,也不知道为什么能这么香。 还软,像抱了团棉花。 他抱上就不想离开了,低声哄骗道:“叫一声哥哥,我可以考虑考虑。“ 那声哥哥林望书最后还是没有叫出来,不过他抱了她一会,似乎心情不错。 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你那个同学,以后还是少些联系。” 林望书抿唇沉默,好半晌:“你现在连我和谁交朋友也要管吗?” “那倒不至于,不过是给你些建议,至于听不听,就是你的事了。” 过于愚蠢的人,哪怕心地不坏,也总能惹出一堆事来。 林望书的那个朋友,就是一个典型。 -- 从书房里出来,已经很晚了,好在明天没课。 背抵着门,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卸掉了一般。 她大口喘着气,吓的。 哪怕在江丛羡面前表现的再淡定,她仍旧怕他。 他这个人的性子过于阴晴不定,可能前一秒还是温柔的笑着,下一秒就沉起了一张脸。 林望书在他身边,如履薄冰。 她是讨厌这种生活的。 没有自我,像个毫无灵魂的洋娃娃,放在他的城堡里供他欣赏玩弄。 ------- 国庆七天假,旅游回家的人很多,机票也不好买。 林望书只买到了第三天上午的。 这样林约过来,也还能玩四天。 她给姥姥打电话,让她记得把林约的作业装上。 原本她是想让姥姥也一起跟过来的,不过姥姥最近找了个新工作。 帮人家带孩子,还算轻松,工资也高。 如果现在走的话,这份活很快就会被别人给抢走。 姥姥说:“等忙完这阵,姥姥就带着小约一起去见你,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酸菜。” 林望书点了点头:“你在家也有注意身体,别太累了,知道吗?” “姥姥知道,你别替姥姥担心,照顾好自己。” -- 江丛羡少有休息的时候,假期也得出去应酬。 那次以后,寻雅联系过她几次,不过就是聊些比较日常的话。 并没有提起那件事。 明眼人似乎都能看的出来,林望书对江丛羡的抗拒。 寻雅知道,这其中肯定发生了很多。 既然林望书不想说,那她就不问。 两人东扯西拉的聊了一会后,寻雅问她:“你最近和徐景阳联系过没有?” “给他打过一个电话。” 毕竟他也是因为自己才会受伤,她觉得自己也应该慰问一下。 不过徐景阳说自己恢复的不错,没什么问题。 但林望书能听出来,他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而已。 电话挂断后,林望书抱着衣服去了浴室,手机在桌上接连响了好几声。 房门隔绝了声音,她没听见。 -- 别墅外,徐景阳看着因为无人接听而自动挂断的电话。 有点担心。 他是从医院偷跑出来的,因为想见她。 那天她被江丛羡带走以后他就开始后悔,不该那么轻易让她走的。 她的模样,分明就不是自愿。 她对那个男人有抗拒,也惧怕,也有忌惮,却唯独没有喜欢。 如果是因为钱,自己可以帮到她的。 林望书的地址是他动用职权,在学生会的入会申请里找到的。 蜡烛是从医院逃出来以后,被一个摆摊的阿姨拦住。 她说这种蜡烛有香味,小姑娘都喜欢。 他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到小姑娘都喜欢这几个字,就头脑一热买了几个。 电话没人接,应该是去洗澡了。 他拿出打火机,把那几根蜡烛点好摆放在地上,想着等她洗完了,打开窗户就能看到。 寻雅和她说了,林望书最近这些天的心情不是很好。 他希望自己能做点什么,逗她开心。 这里的路灯前些天因为打雷坏了,路边暗,只有别墅里的淡淡灯光泄出来。 黑色的迈巴赫在院前停下,江丛羡看了眼车窗外不远处正专心摆放蜡烛的男人。 视线往上,淡漠的停在二楼亮着灯的窗户上。 安静半晌,他扯开领带,声音阴冷:“砸了。” -- 徐景阳蜡烛才摆了一半,旁边走过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目测有一米九,只是背着光,看不清脸。 以为是这家的人,他刚要开口和他询问,林望书是不是住在这里。 不等他开口,那个人面无表情的将那堆蜡烛给踢翻:“私人住宅,还请这位先生离开。” 光踢翻似乎还嫌不够,他干脆直接将那些蜡烛踩碎。 自己为林望书准备的惊喜还没让她看到就被破坏,徐景阳刚要开口。 车门打开,男人清润低冽的声音传来:“蒋苑,不可无礼。” 江丛羡将领带扶正,笑容温润的走来:“来找望书的吗?” 似乎没想到,他们居然住在一起。 徐景阳迟疑半晌,点了点头。 “正好,她今天在家,不介意的话上去喝杯茶再走?” 面对他的邀请,徐景阳手握成拳,紧了紧,又松开。 过了很久,他才哑着嗓子说了声好。 这个点不算晚,至少还没到林望书的睡觉时间,一楼二楼都亮着灯。 佣人泡好茶出来,给徐景阳倒上。 江丛羡笑说:“福元昌圆茶,客户送的,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