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书迷正在阅读:只怪僵尸太呆萌、谁说娘炮不能“逆袭”、他很撩很宠、抢个红包去写文、付之一沦、一钓卿心、[综+阴阳师]我抽的可能是假卡、事件簿系列之二——杀人游戏、事件簿系列之三——剥皮魔事件、事件簿系列之四——雨夜杀人事件
识?这人自己都是一副痨病鬼模样,还救别人。我家大小姐的病,那是连并州宁大夫都治不好的顽疾,你们这些乡野郎中,要骗钱财,往别处去。”说着就要关门。 马老人一把扳住门怒道:“你这门子,有人到你通传就是了,少门缝里看人——” 门房道:“看扁谁了?我看扁谁也不会看扁你!穷鬼!” 赵昔听到这一句,便明白他要的是什么了,像齐府这等大户人家,门房向来是十分赚利的差事,因为外人拜访府中主人,总要经过门房通传,送的礼物也要经过门房的手,所以来拜访的总不免多拿些钱物,才使唤得动这些人。 赵昔走过去拍了拍马老大的肩,将一点碎银递到门房手里:“这点子钱当是请小哥的茶水钱,还请通传。” 门房拿在手里掂了掂,这才转怒为笑道:“嗳,这就对了。您二位等着。”转身悠悠地去了。 马老人见他走远,不忿道:“这齐家从上到下,没一个正人。赵大夫,难怪你要先去当铺换银子。” 赵昔微微笑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正是这个道理。” 二人站在门前又等了许久,那门房才回来道:“我们老爷正在见客,你们二人随我到偏厅等候,等老爷见完客,再见你们。” 赵昔点点头道:“劳小哥带路。” 门房哼笑一声道:“不是我带你们去,我还得守门子呢。七宝。”他朝身后喊了一声,“你带这两位去偏厅坐着,给他们上两碗茶,等着老爷过来。” 他身后闪出一个人影来,却是一个年纪轻轻的,看着十分机灵的少年,戴着小帽,扶了扶帽沿道:“哎,三财哥,交给我吧。” 声音清朗。赵昔眉心几不可察地一动,向对方看去,那少年也正觑着他,视线相对,便不好意思地笑笑,带出几分少年人的腼腆来。 那被唤作七宝的少年转向门内右边道:“二位这边走。” 赵昔和马老大被他带到偏厅里,七宝又道:“老爷还在会客,不时便来,二位稍等。”说完转身向屋后,几个老婆子烧水沏茶,七宝拿一个托盘端了两盏,走上厅来,“天儿热,两位喝杯茶解解燥。” 马老大本来被那门房的态度闹得十分不忿,此时见这少年小厮待人周全,进退得体,火气倒是消了一些,又见赵昔,他正垂眸望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七宝端了一盏茶与马老大,又端了一盏茶给赵昔,他头也不抬地接过,忽然手指一抽,茶盏未拿稳,眼看着就要摔到地上。 只见这小厮手腕一翻,旁人眼前一花,那茶碗已好好地落在他手中,半点茶水都不曾漏出。 赵昔惊叹道:“好功夫。” 七宝僵了僵,将茶递给赵昔,才收回手道:“小的端茶倒水惯了,算不得什么功夫。” 赵昔半带笑意地低头喝茶,心里却想,才只是第一天离山,就遇到江湖中人了吗? 七宝自知刚才一时不察,落了下风,抿了抿唇,退到一边,暗暗打量一身风尘疲敝的赵昔。 马老大看看赵昔,担忧道:“赵大夫,赶了三四个时辰的路,你这身体还受得住么?” 赵昔笑道:“无妨。喝了这里的茶,觉得好些。” 马老大还未说话,小厮先道:“先生身体不好?我叫婆子再沏碗茶来。” 赵昔有些讶异,抬眼去看那少年,一开口就叫他先生,虽有试探之心,却无敌视之意,应该不是仇人。 不是仇人的话,总算好办很多。 第3章 药毒 七宝话说出口,才想起自己又疏忽,把从前的称呼带了过来。赵昔却笑道:“赵某一介乡野郎中,当不起‘先生’两个字。” 七宝欲言又止,退到一边立着了。 那位齐大官人姗姗来迟,一进堂内,和赵昔粗略地见过礼,便道:“犬子正昏迷不醒,请大夫现移步后院一看。” 赵昔颔首道:“请官人带路。” 齐大官人也真是走投无路了,女儿已经在床上躺了两月有余,长子又陷入昏迷。他膝下子嗣单薄,止有这一儿一女,若就此在床上长睡不醒,那可是近乎绝嗣的打击。 几人来到齐大少爷的院子,在卧房中,赵昔把过脉,又去翻动齐大少爷的眼皮,齐大官人见他不言不语,心想也许结果同前几位大夫一样,他也是急病乱投医,以为这人虽然衣着粗陋,但眉清目楚,举止沉着有度,说不定能有奇方。 马老大跟在赵昔身后,见到那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齐大少爷,心下想道:“这人五天前还带着一帮人来村里,扬言要拆了我家祖祠,如今却躺在这里动弹不得,真是善恶终有报!” 赵昔直起身道:“据脉息来看,令郎已经昏迷十个时辰有余,且昏睡前贪食,昏睡后多呓语,高烧不退。” 齐大官人眼前一亮,忙道:“大夫说得一点不错。” 赵昔道:“这毒是慢慢积累奏效的,可下毒之人心急,一次下足了分量,才使得令郎昏迷时出现如此明显的症状。” 齐大官人大为心惊道:“大夫的意思,这不是病,竟是毒?” 赵昔点头道:“不错,这毒的要旨便是人不知鬼不觉,一点一点下,慢慢积存在人体内,等到发现症状时,已经病入肌理,不光毒性难解,而且病人的脉息,体征一切如常,令人无从下手。” 齐大官人道:“那方才大夫是怎么探出来的?” 赵昔微微一笑,抬起手,齐大官人这才发现他食指与拇指之间捏着一根细若发丝的银针,在天光下一照,还沾染着血色。 齐大官人恍然大悟,原来赵昔方才竟不是以指探脉,而是借助这一枚银针。 有传天嘉元年的时候,皇帝陛下的胞妹纯宜公主卧病在榻,遍寻杏林国手而不治,后有一无名道人,经由丞相大人举荐入宫,以悬丝诊脉和针灸技艺治好了公主,皇帝大喜,要赏赐这道人金银珍玩,留他在宫中做御医,这人却转眼不见了。从此以后,医者中便尊针法娴熟之人为高明医家。 齐大官人替女儿求医问药这两个月,将远近州县的名医都请了个遍,其中也有用针法探症的,只可惜用尽手段却毫无所得。如今见赵昔捎一探脉就能道出前因后果,已是信了两分,忙道:“大夫好脉息,却不知这毒该如何解?” 赵昔道:“银针排毒,佐以汤药,不出七日,令郎便能醒过来了。” 齐大官人大喜道:“大夫此言当真?” 赵昔道:“人命关天,在下不敢口出诳语。官人若心中难安,我可以先以银针使令郎苏醒片刻,不过只是片刻,毒性上涌,令郎又会昏迷。” 齐大官人仿佛看到了救星,拱手道:“就请大夫施针,我和犬子说上一句话足矣。” 赵昔便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