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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哈哈大笑:“骄哥, 景辞,你俩干什么呢?玩俄罗斯套娃?” 景辞垂眸不看赢骄, 他掌心汗湿,心跳快地几乎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乱成了一团,却还在下意识地替赢骄考虑:“我、我不动……挡着, 你快点搞定。” 赢骄的眸光一滞, 那些已经到了嘴边的sao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 刚刚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在心里想了许多种景辞的反应。 可能会羞恼、会生气、甚至会厌恶,却独独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景辞脸皮薄, 这会儿脸色已经不自然到了极点, 那副模样看起来像是马上就要弹起来。赢骄都做好被他踹一顿的打算了,结果…… 赢骄闭了闭眼,死死压住心里的悸动, 不让自己继续失态。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景辞这么乖、这么好的人,以至于每天的每天,他都要比前一天更喜欢他。 他看着景辞红通通的耳朵,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个小傻子,他不动, 他得一辈子这么硬下去了。 “对不起,”赢骄在他头上揉了一下,道歉:“让你难堪了。” “……没有,”景辞趴在他胸口,感受着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缩了缩指尖:“你也不是故意的。” 赢骄倒吸了一口气,无奈:“你可别再撩我了。” 再撩下去真的要失火了。 “嗯?”景辞疑惑。 “没什么。”赢骄定了定神,抬眸看向何粥,哑着嗓子:“老何,把我的校服扔过来。” “哦哦哦。”何粥自觉逃过一劫,也不问为什么,连忙听话地把校服拿给了他。 “你先起来,放心,没人看得出来。”赢骄放开景辞的腰,压低声音道:“摔着了没?” “没有。”景辞强自镇定地四下看看,为了给赢骄遮掩,以一个别扭的姿势一点点地爬了起来。 赢骄被他慢吞吞又贴心的动作弄得心里又酸又软,等他一起来,立刻将校服盖在了腿间,支着一条大长腿坐了起来。 这会儿,赢骄才觉得胳膊肘和后背疼得厉害。 他怕景辞愧疚,不动声色地遮掩了过去,面无表情地等着反应褪去。 “骄哥,你没事儿吧?”何粥见他半天不起来,急了:“崴脚了?还是腰使不上劲了?” 他骄哥是谁,脖子上驾着刀子都不带怕的,什么时候有过爬不起来的时候? 看来这次是真的摔得不轻。 “我扶你起来?”何粥说着,就要伸手去拉赢骄。 赢骄瞥了他一眼,躲开他的手,嗤笑:“我谢谢你,我腰好的很。” 他说完,低头将校服外套的两个袖子往腰上一缠,打了个结,垂下来的部分刚好可以挡住前面。 赢骄站起来,拉着景辞就走:“你们玩,我俩去那边休息一会儿。” “哦。”何粥愣愣地点点头,半晌,转向郑阙:“刚刚他们俩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吗?” 郑阙迷茫地摇摇头:“不清楚。” “算了,管他们干什么。”何粥从吴伟成手里接过篮球,在地上拍了两下:“来来来,我们继续。” 单杠边,赢骄的生理反应已经消退了,他把校服衣服解下来,刚想要穿上,就被景辞伸手拦住了。 “怎么了?” 景辞把外套从他手中抽出来,忽然道:“你闭上眼睛。” “干什么?”赢骄看了他一眼,sao里sao气一笑:“想趁机偷亲我?” 他低下头,凑到景辞眼前:“咱俩什么关系,想亲还用得着偷,我……” 景辞伸手熟门熟路地捂住了他的嘴,平静道:“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赢骄一愣,目光不由自主地柔和了下来,他没再口花花,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景辞小心地把他的毛衣袖子推了上去。 赢骄倒地的时候用胳膊肘撑了一下,两个胳膊肘这会儿已经全破了,正在不停地流血,幸好他今天穿的是黑色毛衣,不然这会儿看到血迹恐怕得伤上加晕。 胳膊肘都这样了,那身上呢? 景辞忽然不敢再继续看了。 “没事儿,”赢骄差不多知道自己的伤,听景辞半天不说话,估摸着他是愧疚了,满不在乎道:“男人嘛,哪能不流点血。” 他飞快地拉下毛衣袖子,睁开眼:“行了,别看了,这点小伤几天就好了。” 景辞忽然站起来,拎起自己挂在单杠上的书包,对赢骄道:“去校医室吧。” 赢骄一笑:“不用,多大点事。” 下课铃应景地响起。 赢骄继续道:“你听,下课了,再去就要耽误上课了,下节是数学课。” 景辞没说话,只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景辞板着脸的时候,看起来有点冷,不熟悉的人见他这样,下意识地就会绕道走。赢骄眼前却自动浮现出他窝在自己怀里,红着脸的模样。 又软又萌,讨人喜欢的恨不得抱着亲一口。 被他这么看着,谁能顶得住? 赢骄没几秒钟就妥协了:“行,听你的,都听你的。” 得了他的回答,景辞抬脚就要往前走,刚刚迈开步子,书包就被赢骄从后面拉住了。 “我来背。” 景辞迟疑地看着他的手。 “摔一下而已,哪儿就那么脆弱了。”赢骄将书包甩到肩头,使劲动了两下胳膊,侧眸对景辞一笑:“别说背个书包了,抱你走到校医室都不是问题,要不试试?” 景辞脚步一顿,刚刚平静下来的心跳又开始砰砰加速。 他没理赢骄,加快脚步往校医室走去。 赢骄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莞尔,抬脚追了上去。 拜何粥那个体型所赐,赢骄抱着景辞摔下去时,冲击力非常大,他身上伤得挺严重。 除了胳膊肘之外,后背处也擦破了一大块,周围鲜血淋漓的,看起来非常吓人。 “这伤得不轻啊,”校医换了个碘酒棉球,一边给他清理伤口四周的血迹,一边啧啧感叹:“再狠点rou都要掉了。” 赢骄见景辞垂着眸,一言不发,蹙了蹙眉,心里有些恼恨校医的多嘴。 “不是大事,”赢骄忍痛,把景辞拉到自己旁边坐下,不让他再看自己背后的伤口,故意转移话题:“刚刚没问你,考试还顺利吗?” “挺好的,”景辞简单地答了一句,拿起旁边的医用棉布对赢骄道:“你闭眼。” 赢骄失笑:“不用包扎……” “要的。”景辞坚持。 他一个人住,万一不小心看到了晕过去怎么办? 赢骄无奈,只能闭上眼,任由他一圈又一圈,将自己的胳膊肘缠成了粽子。 医生后面的伤口还没处理完,上课铃就响了。 “我让何粥帮忙请个假,”赢骄拿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