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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刚说了一句,屏幕上就跳出了何粥的消息,问他和景辞去哪儿了,怎么还不回来。 “这可真是巧了。”赢骄给手机解锁,点开微信群—— 【骄】:校医室。 【骄】:帮我俩跟老刘请个假,十分钟之内应该可以回去。 收到消息的何粥手一抖,心虚极了。 难道赢骄摔得特别严重? 这从来不肯进医院的人都去校医室了…… 【彭程程】:怎么了? 【何家你大爷】:骄哥你还好吧? 校医室里,景辞小心地帮赢骄把推上去的毛衣放下来,跟着校医去柜台前拿药了。 赢骄看他忙前忙后地为自己张罗,心情好的不行,觉得校医室里矮墩墩的床头柜都无比可爱。 他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群消息正刷新个不停。 赢骄本不想再刺激他们,奈何何粥几个人太不识趣,一个劲地在他眼前刷存在感。 赢骄叹息着打字,这就怪不得他了。 【骄】:不严重,只是小伤。 何粥顿时感动地泪眼汪汪。 他骄哥sao是sao了点,但对兄弟的心还是真诚的。 小伤?他还不知道他?一个高烧三十九度八都不肯去医院的人,能为了一点小伤进校医室? 骄哥肯定是怕他心里难受,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何粥吸了下鼻子,正要回复,赢骄的新消息发过来了—— 【骄】:就是景辞不放心,非要让我来,哎。 【骄】:没办法,只能由着他了。 【骄】:奉劝你们,以后还是不要谈恋爱了。 【骄】:谈恋爱呢,在获得了快乐的同时,也失去了烦恼。 何粥郑阙彭程程:“………………” 何粥咬牙,恨不得戳死前一秒的自己。 感动个几把!刚刚怎么就不摔死这个老流氓呢?! 他气得脑袋发昏,正要收起手机,眼不见心不烦,群里又有新消息进来了—— 【骄】:不过幸好这次来了校医室,我才发现我得了病。 【骄】:一种永远不会好的病。 何粥已经看透了他的德行,呵呵了一声,没回复。 什么病?sao病? 倒是郑阙记吃不记打,立刻接了话茬—— 【郑阙不正确】:骄哥你没事吧,什么病? 赢骄就等着这句话呢,立刻回复—— 【骄】:妻管严。 何粥郑阙彭程程:“……………………” 何粥回头就给了郑阙一下子:“让你嘴贱!” 郑阙老老实实地挨打,摇头叹息:“是我不够sao。” 彭程程在一旁狠咳了几声,还踹了下何粥的凳子,但何粥和郑阙被赢骄刺激得,现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压根就没注意到,头碰头地吐槽:“赢骄这个狗日的!” 一个似笑非笑地男声在耳边响起:“赢骄怎么了?” 何粥头也不回地道:“跟景辞在校医室呢!” 男声又问:“他怎么了?” 何粥不耐烦地大吼:“妻管严妻管严妻管严!他说他得了妻管严!你一个劲问……” 何粥抬眸,声音戛然而止,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刘、刘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刘老师:何粥,你,起来,给我把话再说一遍。 第四十五章 景辞和赢骄并没有在校医室耽搁太久, 拿了一瓶碘酒棉球, 又仔细听了校医的叮嘱之后,就直奔教室而去。 他俩站在七班门外的时候,刘老师正在板书。赢骄等他一段写完, 这才敲敲门,喊了句:“报告。” 刘老师往门口看了一眼, 道:“进来。” 赢骄推开门,让景辞先进, 自己随后跟进来。刚关上门,就听刘老师道:“呦,回来的这么快呢, 妻管严治好了?” 七班的学生们登时哄堂大笑, 有爱闹的男生甚至还吹起了口哨。 赢骄:“……” 赢骄微笑着看向何粥他们几个的方向,何粥心里一虚,飞快地拿了本书挡在脸前, 缩着肩膀强装自己不存在。 刘老师倒没多想, 他已经从何粥那里知道了赢骄摔倒的事,这会儿纯粹就是开个玩笑。自己班这些小崽子们平时sao的很,就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事儿。 去年学校组织社会实践活动, 结束的时候一群人合影留念,两个男生抱在一起作势要亲嘴的照片他都拍了好几张,更何况是一个妻管严。 “哪儿啊。”在全班人的注视下,赢骄仍旧sao气不改,他勾唇一笑:“治不治得好不应该问我, 得问景辞。” 他话音刚落,底下的起哄声更大了,有的人甚至已经鼓起了掌。 “牛批牛批!我骄哥牛批!” 这下,无语的人变成了刘老师。 他错了,他就不该起这个头,给赢骄发挥的空间! 刘老师一个粉笔头扔下去,不耐烦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给我回座位上坐好!” 景辞是全班唯一一个处于状况外的人,他一头雾水地看看刘老师,又看看赢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赢骄吊儿郎当地靠在椅背上,好心给他解释:“老师说你是我的小娇妻。” 他抬眸看了一眼刘老师,若有所思地道:“咱俩现在这也算是官方认定的cp了啊。” 刘老师:“…………” 闭嘴!他没说过这种屁话! 景辞:“…………” 景辞一个踉跄,差点撞倒了桌子。 刘老师被他气得脸色黑如锅底,拍着讲桌大吼道:“赢骄你给我闭嘴!还上不上课了?!再说话我让你来黑板上做题!” 赢骄怕这个?怎么说他现在也是数学及格的人了。 好不容易能正大光明的显摆一回,他可不想放过。然而瞥到身边景辞不自然的脸色,他喉结动了动,到底还是忍了下来。 算了,小娇妻脸皮薄着呢。 下课之后,刘老师夹着书走了。 景辞对刚刚的事仍旧一知半解的,赢骄不要脸地把锅全甩到了何粥身上:“我不是让何粥替咱俩请假么,他心眼坏,故意和老刘说我是去校医室治妻管严。” 在何粥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赢骄继续道:“所以老刘才那么说。” 景辞……景辞耳廓发红,面无表情地看了何粥一眼,默默地生气了。 心里暗暗决定,两天不把作业借给何粥抄。 何粥被飞来一口锅砸懵了,反应过来后,气呼呼地冲过来就要揭穿赢骄的丑恶嘴脸。 赢骄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自言自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摔了的缘故,这手总是有点痒……” 他抬眸看向何粥,一笑:“老何,你觉得呢?” 何粥骤然来了个紧急大刹车,脸上的肥rou抖了抖,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