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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挂上的。 如果她是强抢民女的恶霸,那席慕是什么,猪狗不如的畜生都不足以形容他了吧。 “爷开什么玩笑。” “这有什么可开玩笑的, 爷是跟你说认真的, 喜欢一个姑娘就把她弄回家, 这不就是那些流氓恶霸做的事。” 见他的样子,尤妙真想问问那他当初对她做的算是什么, 但不用问她也能猜到,他会把一切都推给邓晖。反正他就是最无辜最善良的小可怜。 一个妾侍跟她伺候的爷们说, 她觉得一个美人投缘,想把她带回家, 怎么想都是为他在牵红线, 但席慕怎么就能理解成, 她是受益的那一个。 尤妙上翘的桃花眼因为席慕神奇的理解能力,染上了淡红的怒气, 越发显得她的眼眸水汪汪的让人想欺负。 “爷不愿意就算了。”尤妙没好气的说道。 错过了他的心肝, 心疼的又不是她。 见她还气上了,席慕表情无谓道:“你难得见个投缘的,要是她愿意签卖身契就带回去当个丫鬟,不愿意你就时常让你进府陪你说话。” 不过一个乡村丫头, 席慕猜想尤妙也就是随便说说, 她能跟那个孟素投缘到那里去。 而尤妙听这个意思, 还以为席慕是在找借口想见孟素,现在在跟她假正经。 “我不缺丫头,签卖身契做什么,让那姑娘时常进府里跟我说说话就好了。” 席慕随便应了声,到了山下,席慕以为尤妙的好心就要结束了,把一切交给下人处理,没想到孟素的家人来了以后,她也还是忙前忙后,把人送到了家里。 要是孟素是什么富家千金,还能让人理解,席慕看着孟家的破屋子,这种房子他踏进门槛都怕房子承受不住他的贵气垮下来。 偏偏尤妙像是捡到宝了一样,凑上去跟人做朋友,希望孟素不嫌弃她,再三跟她说好,希望她能经常去席宅陪她。 孟家的人还以为孟素被贵人看上了,但见席慕连看都不看孟素一眼,面色也不怎么好,完全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还能招女人的喜欢,虽然有些奇怪但也算的上是一件好事。 “爷你看这样,小的还要去透意思给孟家人,多给点银子让孟素去府里当丫头?”柏福不明白现在的状态,小心翼翼地看着脸黑的主子。 孟素家境不好,家里兄弟姐妹不少,他们要是愿意出银子,就是签不了卖身契,也能签个长契。 柏福都想好说辞了,没想到自家夫人就来这一招,把一个该当她丫鬟的姑娘当做她的姐妹。 “随她。”话虽那么说,但席慕的口气可不怎么好。 等到尤妙忙完,终于想到要回府,席慕见她掀帘子上马车,扫了她一眼:“还以为你要陪那个斗鸡眼睡觉,怕她晚上起夜没人照顾,没想到还记得要跟爷回家。” 尤妙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席慕说的斗鸡眼指的是孟素,动着唇都不知道怎么回他。 上一世的事是她做梦不成,到底是谁把孟素捧在手心。尤妙真是难以理解了,既然席慕这一世对她那么热情,怎么对孟素相差那么大。 “爷就不觉得孟素好看?眼睛大,樱桃唇,说话的声音也温温柔柔的好听,还有她腰特别细。” 席慕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头宽脸窄,长得一副没福气的刻薄相,小里小气气虚说话声音不大,你也也能说是温柔,还有腰爷一眼望过去,就看到了桶。” 席慕等的不耐烦,说话就带气,非把一个小美人说成了一无是处的丑丫头。 “……” “你这是怎么?不过是个投缘的女人,爷说几句你就置气了?” 见尤妙沉默不语的靠在车壁上,席慕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瞧上她给你大哥做媳妇?那倒是好,他们二人算是相配。” 那席慕的女人给他大哥? 尤妙连连摆手:“就只是投缘,再者我大哥在京城,爷想的太远了。” “说投缘又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 席慕挑眼看她,看着看着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揉了一通:“男的女的都别喜欢,喜欢爷就够了,那孟素哪里比得上爷的百分之一。” 尤妙脸被席慕蹂躏的不能看,嘴巴挤在席慕的两手之间,眼睛也变了形,狠狠的瞪着席慕。 她今天什么就嫌懒没有涂脂粉,就该让席慕沾一手的脂粉,腻死他。 …… …… 回到了府中,尤妙便听到了乱糟糟的声音,掀开帘子一看,柏福焦急的凑近:“听说平mama说银姨娘落水了,如今昏迷不醒,大夫正赶过去。” “落水?” 本来靠在尤妙肩上的席慕立直了身体,皱了皱眉:“好端端怎么会落水?” “小的还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好像是踩到了什么脚滑不小心。” 马车行驶到了二门,正好碰到了正往银姨娘那儿赶的大夫,跟在大夫身边的丫鬟见到席慕喜极而泣:“爷你总算回来了,姨娘她……姨娘她……” 见丫头满脸是泪,一副银姨娘快不行的架势,席慕拧起了眉,跟上了他们,“还不快走。” 几人一走,喜鹊见尤妙没动,犹豫道:“夫人,我们不去吗?” 尤妙记得上世没这一出,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因为孟素,尤妙现在觉得上一世的记忆也不靠谱,从她重生开始改变家人的未来之后,这世的轨迹就一直在改变。 银姨娘住的西厢房哭声一片,尤妙赶得巧,去的时候银姨娘正好醒了,握住了席慕的手,痴痴的叫着“爷”,眼神惶恐迷茫,像是还没有从落水的惊吓中清醒过来。 “姨娘,姨娘……”杏儿哭的满脸泪痕,眼睛肿成了杏仁,“刚刚奴婢跟墨娥姑娘怎么叫都叫不醒姨娘,爷一来姨娘就醒了,爷要是再晚来一点,奴婢真的怕……” “胡说八道个什么。”席慕皱眉斥道。 银姨娘身上的衣裳虽然换了,但是发梢还有些湿润,席慕俯身把她额头的发丝拂到了后头,声音柔和:“还有哪儿不舒服?” 银姨娘蹙着黛眉,摇了摇头。 而手依然紧紧的抓席慕,就像是他是她救命稻草,有了他在一切的恐惧都不再是恐惧。 这副全心全意依赖的模样,让杏儿止住泪又往下落:“姨娘就是昏迷的时候叫的都是爷的名字。” 银姨娘手上的衣裳因为握着席慕的手不断向下,站在边上的尤妙看到她上臂的香疤,眼神有些微妙。 她上一世便听说过银姨娘为表对席慕情深,在手臂上留了香疤印,以求席慕平安顺遂。 不管这行为有没有让人平安的作用,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银姨娘这行为不能让人不动容。 “幸好救起来及时,姨娘没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