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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惊吓过度,得要好好将养一阵子才行。” 大夫说完,墨娥便双手合十,声音激动,诚心诚意地道:“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相比这一屋子焦急的人,尤妙觉得自己在这里站着太多余,因为晓得银姨娘是什么性子的人,这落水的事情说不定就是她自己弄出来的,让她上前假惺惺的安慰银姨娘她做不到。 再者就算是不小心,这儿有席慕就够了,银姨娘大约也没有多需要她的安抚。 想了想便安安静静地出了屋子,回住的地方。 沐浴换了家常的衣裳,尤妙躺在榻上晾头发,见喜鹊脸色怪异的进门,欲言又止明显有话要说,懒洋洋地开口道:“有什么话想说就说,是不是银姨娘那儿又有了什么事?” 喜鹊点了点头,脸皱成了一团:“他们说银姨娘会落水都是夫人的原因。” “我?” 尤妙眨了眨眼,她人都不在席宅难不成还能把银姨娘推到水里面去? “到底怎么一回事?” “他们说姨娘是踩到了夫人移花时弄撒的泥土,滑了脚才会落进水里。” “那么巧?” 尤妙昨日的确是见倚云楼的花开的不错,亲手移了花,没想到银姨娘就能那么巧踩到,还滑进了水里。 “说是银姨娘听到丫头说夫人你喜欢那花,银姨娘就凑近看了几眼,没想到就那么不巧。”喜鹊说完,连忙补充道,“虽然宅子里面的人说的难听,但是爷只是处罚了打扫的下人,根本就没往夫人身上想,奴婢只是听到那些人颠倒是非,非把这件事往夫人身上套,所以忍不住心疼夫人,怕夫人多想。” 知道喜鹊这是来卖巧,尤妙应了一声,没多大的情绪。 若只是泥土的事情实在是太牵强,除非是席慕特意想找她不自在,要不然跟她就不会有什么干系。 再说银姨娘也不是那么傻的人,不能想借那么牵强的事来找她的茬。 果真过了一会,就有小丫头报喜,说是席慕严惩了几个嚼舌根的。 连着银姨娘在床上躺着养病都不忘送一份礼物过来,算是示好别叫她生气。这举动把尤妙不去关怀银姨娘的行为,衬托的格外小家子气,好在尤妙并不在意这个,随便别人怎么想都无所谓。 事情那么解决了算是好事一桩,但是喜鹊看着尤妙的表情还是纠结:“夫人别太介意了,今天是因为银姨娘落了水爷才留在了西厢房,过几天就会回来陪夫人了。” 闻言,尤妙愣了愣:“爷留在哪儿是他的自由,就是银姨娘没落水,他去银姨娘的房里也是理所当然,我有什么可介意的。” “因为夫人进门之后,爷一直都是留宿在夫人的房里……” 这府里都说尤妙独宠,连带着喜鹊也觉得席慕应该一直留在尤妙的屋子才对,见尤妙不介意,喜鹊也只觉得她是没把她当自家人,所以隐藏了真实的情绪。 毕竟这种事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在意。 但尤妙就是一点都不在意,她巴不得席慕快被别人勾住心神,恢复上一世的样子最好,他现在这般样子,总让她觉得提心吊胆。 第58章 赶人 如果把席慕的坏看成魅力的话, 那他最大的魅力应该就是让人提心吊胆了。 他总是能在尤妙觉得一切都回归正途的时候,又做出些出乎意料的事让尤妙摸不着头脑。 睡得迷迷糊糊,尤妙一个转身就碰到了暖呼呼的东西,迷瞪瞪地戳了戳, 听到那东西发出低沉的笑声, 尤妙警醒得睁大了眼。 尤妙还以为床上进了什么古怪的东西,吓出了一身冷汗, 就听到了席慕的声音。 “也不等爷, 那么早就睡了。” 听到席慕的声音,也没让尤妙觉得好到哪里去,对她而言, 席慕跟床上进了一个古怪东西没什么差别。 “银姨娘那儿好了, 怎么过来了?”尤妙抚了抚还在急速跳动的心口。 “爷既不是大夫,也不是下人能伺候她, 见她情绪稳定爷就回了。”席慕理所当然地道, 说着凑到尤妙的脖颈边, 嬉笑地道, “洗的真香, 让爷舔舔爷家白白嫩嫩的妙宝贝。” 还没等席慕伸手,尤妙就立刻挡住了胸前的衣裳:“可银姨娘不是梦中都叫着爷的名字,爷就那么过来,银姨娘怕是要伤怀吧。” 其实本来席慕是打算留宿银姨娘那儿, 她那副可怜的模样, 又是自己的女人, 席慕自然会怜香惜玉。 但是又想到了尤妙,她离开银姨娘屋子的时候,他是看到了的,光想着她走得时候神色不大好,然后又想到银姨娘不小心的脚滑都能往她身上套,她又素来不喜欢银姨娘,想着想着人就过了来,只不过脑里幻想的是她应该是躲在被窝里哭,没想到她却是睡得香甜。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所以妙妙想让爷倒回去陪穗儿?”席慕挑着眉道。 “我说了爷就会听我的?那我不喜欢银姨娘,你能不能把她赶走。”尤妙坐正了身子,既然软的不行,男人最忌讳后宅女人拈酸吃醋,她换了招数也使得。 “她是爷上了籍的妾。” “把籍消了不就是了,我不喜欢银姨娘,也不喜欢爷叫她穗儿,爷把她赶走吧。” 尤妙说的理所当然,风范比正室还要正室。 不晓得还以为席慕是尚了公主,得做个软蛋男人,连后宅的妾侍都要保不住。 席慕好奇尤妙此时的表情,但又看不清,干脆下床点了烛火。 然后扭头一看,就见尤妙在床上坐直了身体,嫩白的小脸绷着,眼中的睡意因为聚精会神等着答案都快散光了。 “你说认真的?”席慕眯了眯眼。 “我又不像是爷那么爱开玩笑,爷既然心疼我,那就别只是嘴上说说,这会来陪我让我高兴了,过一会又去拂银姨娘的头发。” 席慕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小动作都被尤妙盯着记到了眼里,心中有种莫名的滋味。 生气倒是说不上,但为了不纵容尤妙,脸色却得摆足了。 “如果爷今日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你就不怕有一日爷对你没了兴趣,你也被新人赶出席家大门?”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尤妙心中腹诽。 “会有那样的新人?”尤妙脸上一点恐惧害怕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不屑一顾,“爷不是说过我跟绿翘她们是不一样的,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害怕,我现在就是讨厌银姨娘,你把她赶走!” 说到后头,尤妙直接下了床,摇晃着席慕的手臂。 触碰到原则问题,席慕唇瓣抿着,神色疏离,与他以往戏谑的模样南辕北辙。 虽然是这副神情,余光扫到尤妙不紧的领口,小白兔左右晃动,席慕的喉咙下意识的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