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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越,按理说应是大家闺秀的佳婿。 于是我便直接问出了口,“你是不是喜欢我?” 楼迦羽停下了嗑瓜子的动作,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没有答话,只是抓起一把瓜子,随手往我身上扔去,就如同我当年扔颜璟之一般——不过楼迦羽的劲道可比我强得多,只那么不经意地一扔,便命中我数个xue位,顿时浑身酸痒难耐,瘫在椅子上,无力道:“壮士……有话好说……莫要动手……” 楼迦羽越过隔在我们二人中间的案几,双手将我轻易抱起,顺势一揽,我便坐在了他的身上,姿势十分暧昧,我瞪大了眼睛,道:“你是不是想与我……” “嗯?”楼迦羽将头凑近我,呼吸喷洒在耳侧,痒痒的又很舒服,我几乎以为他要亲亲我的脸了,谁知他却一把松开手,任我滚到了地上。 真疼! 我当即就叫出了声,摔的我很疼,却又动不了,真是太难受了。 楼迦羽慢条斯理地将我再次抱起来,轻笑道:“不闹了,嗯?” 说罢低下头,轻轻在我唇上印下一吻,令我心头一漾。 楼迦羽舔了舔嘴唇,道,“你真浪。” 我怒道:“明明是你调戏我,还说我浪?我告诉你,这世上没有比我朝柳更纯良的人了!” 他方才的力道本身也不重,xue位渐渐也解开了,我便坐了起来,忽然双腿一软,楼迦羽便扶了一把我,刚好坐在了一个yingying的东西上。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我慌忙站起来,却又险些跌倒,不得不说,真大…… 楼迦羽以不容抗拒的姿态揽住我,将我按在他腿上,那个东西就那样顶着我的后♂庭,甚至还时不时有些使坏的摩擦。 我羞的面红耳赤:“楼迦羽你个混蛋,快放开我……” “都这样了,不……尽欢么?” 莫名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低哑,令我顿时哑了嘴,正待出口拒绝时,温热的唇再次覆了上来,不同于浅尝即止,这次的攻势凶猛,不过片刻,我便几乎喘不过来气。 “唔……” 糟了,身体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不行! 楼迦羽将手伸向我的后♂庭,被我用仅存的力气推开,讶异地挑眉:“我以为你会想的。” “怎么会!”我瞪他,不自觉带了些嗔怒的意味,“那样太疼了!” “不会疼的,”楼迦羽如同哄小孩子一般,“我不欺你。” … … … … 因我依旧态度坚决,楼迦羽倒也没有强迫我,只是不由分说地将我全身摸了个遍。完事之后,我已经气喘吁吁,衣衫不整,恨恨道:“白日宣♂yin♂……” 楼迦羽替我整好衣领,道,“若不是依了你,你以为这便为止了?” 我将头别到一边去,故意不看他,却又禁不住悄悄回头,正和他看了个正着。 楼迦羽道:“我走了。” 什么?!竟是将我当做了青楼女子么?我又急又气,道:“走了就别再来。” 楼迦羽揽过我的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美人在此,焉敢不来?”又笑笑,“忍了那么多年了,也不再这一时之功。” 这、这算是对我那个问题变相的回答么?? ☆、长安嫁(3) ? 而后,直至我大婚为止,约莫一月左右,也再没见过楼迦羽,心中有种无来由的空落感,随即又释然。本就是几年才见一面的人,有什么患得患失之说? 在大婚前一天,我静静地坐着,思虑一件事。 到了圆房的时候,要怎么办呢? 这么多年,我已经非常确定:我对女子是半点欲念也没有的。更何况……在为数不多的绮梦里,我常是和一个看不清面庞的男人缠绵着,而我,是在下头的那个…… 说出来有些丢人,我似乎在梦里还非常享受,非常浪荡…… 这样的我,要如何面对我的太子妃呢? 前几日,颜璟之与我讲了些关于这位颜歌大小姐的一些事情。 “她从小为人泼辣,却也不是蛮不讲理,总能将别人收拾得服服帖帖。从三岁时就习武,大抵是比你强上不少……” 颜璟之说到这里时,有些想笑,“她十三岁时出去游玩,被流氓地痞围住,你猜怎么着?她竟然将那些人全都打到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糟了……我不会要被她施暴吧?” 颜璟之从上到下打量了遍我的身体,道,“也不是没有可能。太子……自求多福吧。” 我哭丧着脸:“可我怕,她若知道我是断袖,我还有活路么?这该如何是好?或者说……她先前有没有意中人?若是有的话,便谁也不亏了谁。” 颜璟之摇摇头,哑然失笑,“怎么会这么想?说不定也有,但我并不太清楚。总之,颜歌这孩子人很好,应当能帮着你些。” 我那时十分疑惑。帮着我?但也没有追问。 转瞬,便到了翌日大婚。我想,大抵神州之中,只有我一个太子的婚宴是如此草草了事了罢? 因为那一日,不论是皇帝抑或皇后,都没有露面。 来的只是些大臣,面上挂着不明真伪的笑容,无从辨别其中含着什么意味。 “纳采、问名。次纳吉。又次纳徵。又次请期。又次告庙。又次醮戒。又次亲迎。” 这些应有的,通通没有。 以往的我,大抵会觉得讽刺,但如今的我,已经习惯了。不由得思索,父皇他究竟是为什么如此漠视我呢?为什么不索性废了我,让朝棠当太子呢?想了很久,却始终没有想通。 草草应酬,草草喝酒便匆匆了事,终是入了洞房。 刚踏进门的第一步,我便有些紧张,颇有些临阵退缩的意味,简直要转身夺门而出了,却听得帐内一声娇娇柔柔道:“太子殿下?” 好……好媚!我感觉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她不是素来泼辣么?如今如此温柔,是想……与我圆房么? 不要啊! 却听得那声音变得有些不耐烦,道,“朝柳,过来。”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迅捷的身影从喜帐内窜到我身边,我几乎是以为遇上了刺客,细细一看,却是个杏眼圆睁的女子,与我一边高,眉头紧紧皱着,拽住了我的衣服。 我打量着她,开口道:“……颜歌?”说罢便暗道自己废话了,不是颜歌还能是谁? 颜歌美目轻瞥我,拉扯着我的胳膊,道:“没时间解释了,快随我走。” 我霎时间傻了眼,愣了片刻,问道:“去哪?难道不该……” 颜歌挑眉,嘲道:“怎么,你想和我圆房?” 我慌忙摇头,“自然不是,如果你也不愿的话,自然是好的。” 颜歌没好气道:“记好了,我对男人没兴趣。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