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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有些紧,容不得多解释了,我先带你去见一个人,再与你慢慢细……。”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戛然而止,她慢慢将头凑到我耳边,语气中带着些愤恨,一字一句道:“还是迟了,他来了。” 说罢以眼神示意我,我跟着她一同和衣躺在喜床上,两人隔着一肘的距离,用几乎微不可察的声音交流起来。 “你是说……楼迦羽来了?” “……正是。可惜,今夜本就能……今后再与你细细分说,楼迦羽在窗外,我怕他听见。” “这又是怎么回事?有什么要瞒着他的?” 颜歌似乎有些挫败,“你只需知道,我和我哥都是为了你好。切记,千万不要从了楼迦羽。我哥是没法争了,他有把柄在楼迦羽手里。而林子央放不下的东西太多,自然也无法比拟。羌之昱最终还是回了北羌,放弃了你。所以,跟了朝棠吧。” 我尚未反应过来,听到朝棠这个名字便是一惊:“他……可是我弟弟。” 颜歌嗤笑一声,“你这样的,会是他哥?”随即摇摇头,不再解释。 颜歌似乎清楚很多事情,我想问一问她,也不顾楼迦羽了,“你可知道,我忘记了什么?还有,江浅酒是谁?” 颜歌看向我,眼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江浅酒已经死了,莫要再提了。而你所忘记的……朝棠会帮你全部想起来。” 渐渐的说着话,却愈发困倦。我努力想睁开眼睛,却觉得眼帘更加沉重。 仿佛有无形的风吹入,随之而来的,是模糊而朦胧的高大身影,却十分熟悉。 身体轻飘飘的,仿佛被抱起,而身旁的颜歌似乎想努力阻止,却没能抵过药效,终是躺了下去。 只感到温热的触感在全身流连忘返,如同浸泡在热水中,令身体不愿离开。 ———————————————————————————————————— ps: “纳采、问名。次纳吉。又次纳徵。又次请期。又次告庙。又次醮戒。又次亲迎。”摘自 以及,这里已经有真相出来了。朝柳不是朝棠的哥哥。所以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并没有血缘关系! ? ☆、长安嫁(5) ? 翌日醒来时,只觉某个隐秘的部位火辣辣的——我暗道糟糕,究竟是,做了什么? 回想起昨日明明是与颜歌相谈而睡,却不知怎么,而今竟是到了别处来?环顾四周,布置十分熟悉。是我仅来过一次却难以忘却的,楼迦羽的宫殿。 蓦然间,眼前仿佛出现了五年前楼迦羽站在这里,对我回眸而视,道:“待到五年后,桃花盛开时。” 我恍然惊觉,赶忙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却只觉得腰酸的似乎要断掉一样,而全身□□,□□,只余锦被遮盖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再结合到刚醒来时的疼痛感,我一阵头晕脑胀——我不会被楼迦羽给……? “醒了?” 楼迦羽踏入房内,令我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他见我如此模样,眼神幽暗了几分,复又浮起了几丝笑意,“疼么?” 说罢,十分自然地在床前坐下,揽过我的腰肢,不轻不重地揉捏了起来,颇带着几分□□的味道。我被他弄的一阵痒,想要躲开,却被他牢牢禁锢住。说来也怪,被他如此揉着,我的腰渐渐的舒服了起来,不再像刚才那样酸痛至极。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动作,他停下了动作,手伸的更下了一些,刚触及到某个隐秘的地方,我便一把将他的手推开。 他似乎有些不悦,我忙开口道:“昨晚……” 楼迦羽瞟了我一眼,没说话,似乎在用眼神昭示着,我身上的那些痕迹…… 我此时的心情简直无法言喻,一方面觉得有些羞涩,并且一想到这事,就能遐想出那个绮梦里的男人便是楼迦羽,与我做这档子事情;另一方面又觉得有些羞辱,难道我是个很随意的人么?楼迦羽如此轻率便…… 楼迦羽见我面色有异,问道:“怎么?” 我看着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一时间有些无奈,只得认命道:“送我回去罢,就当作没发生过,我……不会记得的。” 楼迦羽听了这话,我本以为他会生气,可是却没有,只是讶异地挑眉道:“哦?” 我迟疑道:“不论如何,先让我回……” “回哪里?”楼迦羽如同在说笑话一样,“你想回哪里?” “自、自然是回皇宫。”我不知道楼迦羽为什么这么问,有些结结巴巴地回答,“不然……” 楼迦羽凝视着我,嘴角噙着一抹邪意,“事已至今,小柳,你哪还有地方可去?皇宫,不正是这里么?” “我是说,我父皇在的那个皇宫……” 楼迦羽打断我道:“你父皇?朝无忌早已在五年前故去,再者,你的父亲,怎会是他?”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楼迦羽莫不是真的在说笑?可是,他的神情不像在说笑一般,而是在述说事实的样子。 我的父亲,不是朝无忌? 朝无忌,在五年前就死了? 我拽住楼迦羽的袖子:“楼迦羽,你说清楚!” 罕见的,楼迦羽一把甩开我,钳住我的下巴,捏的我生疼,他却依旧不松手,盯着我的眼睛,道:“你亦可以唤我,朝羽。” 我愣住了。 楼迦羽的唇带着些冰凉,轻轻擦过我的脸颊与嘴唇,道:“待到五年后,桃花盛开时。小柳你看,桃花开了。” 他的手指指向窗外,一片粉色烂漫,灿了春光,却刺了眼。果然,桃花正盛,如美人妆,馥郁而浓烈,我的心却一寸寸坠入谷底。 “说起来,我们还算是同一个人呢,小柳。”楼迦羽似笑非笑,“我便是舜朝太子——朝羽。而你,从小开始,便是我的替身。” ? ☆、长安嫁(6) ? … … … … 我被困在这里,整整三个月了。 其间自然少不得和楼迦羽十分频繁的肌肤之亲,半迫半从,纵使我不愿,他也总有办法使我乖乖服帖。 我自然是有试图逃跑过,而结果不过是被极快地抓了回来,而后被楼迦羽略带暴虐地拖走,又陷入□□中。 沉沦而堕落。 或者应该称他为朝羽吧,但还是有些不习惯,毕竟自己还觉得自己是朝柳,而不是楼迦羽口中的“替身”。 到现在,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真的了。 太子刚出生时,舜朝动荡不安,混乱不堪,为保护太子的生命,皇帝决定抱一个孤儿来为太子做替身。而太子本人被带出宫,到南越边境一带秘密教养,从小被严厉地教大,自是成就了楼迦羽如今的模样。 五年前,楼迦羽弑君。 那一日颜璟之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