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樽找那里的管理人要监控视频。 再次来到这个隐蔽的私人会所,明明才隔了一天,他对这个高档场所已经不再稀奇敬畏和自卑。 先是找到了一个服务员说明自己的来意,然后被领到他们的一个办公室,接待他的是一个20岁出头的年轻女人。 “小帅哥,你这个要求请恕我办不到,监控在我们会所属于重要机密,只有我们老总和警察局有资格调看的。”女人说话委婉,但拒绝得很干脆。 “前天我来参加生日聚会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致使我的名誉受损,我想要监控录像证明自己是被诬陷的。” “抱歉,这件事我帮不了你,而且我也不确定那天你有没有来,如果随便一个人都来找我们要监控,我们这生意还做不做了,来这里消费的人都非富即贵,保护他们的隐私很重要,你懂吗?” 周炳文还想和她请求一下,结果不到三分钟那个女人就不耐烦了,直接叫保安把他给赶了出去。 虽然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他还是不死心的来了一趟,如果给唐韫打电话,也许这件事很快就能解决,那以后呢,一件件的都要去麻烦唐韫吗?他没那个脸皮,唐韫对他已经够好了,他都还没回报过唐韫一次呢。 周炳文站在路边,捏紧拳头,他现在就剩一个办法了。 这一次,出租车把他载到了一个商场。 虽然很不情愿,周炳文还是给自己打气,要羞耻就羞耻这么一回吧。 等他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两个袋子,脸还在发烫,也不知道施安湳会不会同意配合他,如果不同意……就算跪在地上求也要求他答应! …… 周炳文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快到上晚自习的时间了。 。 他刚从后门进教室,竟然看见谢成俊坐在座位上。昨天听宋星宇说起他的情况,还以为要再过两天才来,不过这都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目不斜视的从后排走过,从此再不想和这人有任何瓜葛。 然而自己不去找麻烦,麻烦总是自动找上门。 第一节 晚自习课后,谢成俊就主动找到了周炳文。 两人一起来到了楼下的一个小角落。 “你说吧,怎么弥补我的损失。”谢成俊的脸上还带有淤青,一开口嘴角都在痛。 周炳文问:“什么损失?” “好好的生日聚会被你搞砸了,我还得罪了那么多人,又受了伤,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谢成俊忍着痛,恶狠狠的嘶吼。他精心准备了好久的生日会,就是被周炳文这个老鼠屎给坏了,他的手机里全都是嘲笑他的短信,每一条都那么刺眼,好多朋友也不和他联系了,都躲着他。 “如果不是你固执己见,借着耍弄我让我出丑来讨好你那群朋友,也不会发生那种事。” “老子哪里耍你了?好心好意带你进更高档的圈子,让你出丑怎么了?你看看你是什么样子,一点特点都没有,你不出丑怎么会有人注意到你,你个傻X!” “我说过,我对这些没兴趣,你凭什么决定我的喜好。” “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我好心好意,你把我的好心当驴肝肺,现在许哥和小米姐都恨上我了,还不都是你的错!” “那你跟我说说许新知和米馨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肯屈尊降贵去参加你的聚会?他们为什么认为觉得施安湳会去?你是打着什么样的目的邀请我的?又或者……你一开始接近我是因为什么目的?” 谢成俊被他说的脸色发白,强撑了一会儿,才狞着脸说:“我能有什么目的,还不是看你可怜,一个乡下来的土冒!” “你接近我的目的是施安湳吧,我不知道你想对他做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是,我是可怜,竟然和你这种人做朋友。”周炳文说着这话喉咙都有些哽咽,每说一句就等于把真相和伤口再一次撕开,那么清晰,那么血淋淋。 “朋友?你根本没把我当朋友,是朋友你就不该拆我的台,妈的!”谢成俊咒骂完了又得意的笑了起来:“你不是装清高吗,你有本事继续装,我都听说了,施安湳现在根本不鸟你,许新知也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瞧,有你好果子吃。” “那就是我的事了,不需要你cao心。” “老子才不会替你cao心,但是你得赔老子的损失!” “谢成俊。” “干嘛!” 周炳文一把将他推在墙壁上。 谢成俊一时没反应过来,背上本就有伤,顿时疼得他眼泪都飚了出来,咒骂的话瞬间就吼了出来:“你他妈干什么!” 周炳文一把摁住他的肩膀:“想着我们朋友一场,我没和你计较,你反倒来找我赔损失,真可笑。” 谢成俊怒瞪他。 周炳文一拳揍在他肚子上,用了十成的力,差点没疼得谢成俊吐出胆水来,他现在全身都脆弱得很,根本无力还手。 “我和施安湳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真是功不可没!”周炳文一脚踹在他腿肚子上,谢成俊疼得蜷缩在地上抱着一团。 周炳文也没学过什么拳法,只知道胡乱的揍,越揍他心里越难受,他并不想要这样的校园生活,可偏偏没一个人放过他。 等谢成俊终于不嚎了,周炳文才松了手,其实他没用过大的劲,毕竟还顾虑着谢成俊身上带着伤,但即便这样,也让缩在地上的人很是吃了一顿苦头。 周炳文起身,捏紧的拳头还在颤抖,他喘着粗气,眼角有隐约的泪水。 “谢成俊,我不怕你报复我,以后你最好离我远点,有本事你就先把我废了,要不然你惹我一次揍你一次!” 谢成俊没有说话,只看见他的身体在痉挛。 第40章 、illusion40 晚上放学后, 周炳文没有等施安湳, 他提着下午在商场买的东西,直接上了自家的车。 等回到别墅区后,他才独自来到施家的别墅。 管家很是欢迎他的到来, 说施安湳这两天心情很不好。 “他怎么了?”周炳文问。 管家小声说:“每次从本家回来都这样的, 我们劝他都不顶用。”他没敢说这两天在楼上砸石膏砸的特别厉害。 “是谁惹他生气了吗?”周炳文不禁想是不是施家的亲戚给他气受了。 管家摇头, 说:“你跟他关系好, 你上去劝劝他吧。” “嗯,好。”周炳文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还是略有些迟疑, 看着口袋里的东西, 真是羞耻感爆棚。 可是一想到那些侮辱施安湳的话, 他就再也没法忍下去, 一狠心,快步踏上了阶梯。 推门而入的时候, 房间里并没有人。从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应该是在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