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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语气不好,对不起。” 但秦卿缩在被子里,没有回答他。 季朗把手机放在空着的另一边枕头上,侧过脸凝视着它。 “我相信你。” 他轻声地说。 这天晚上,季朗半梦半醒地做了一个很真切的梦。 梦的背景是一家喧闹杂乱的酒吧,他无法置身其中,只能用上帝视角旁观一切。 打碟的电子音震耳欲聋,舞池中央扭动着无数狂欢而放荡的年轻rou体,但那些男男女女的脸都是模糊的。 他急切地搜寻着四周,终于在吧台的卡座上发现了自己要找的人。 秦卿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他两颊绯红,眼神迷离,软绵绵地趴在吧台上,一副任人蹂躏的失神模样。 他的身上披着陌生男人的西装外套,坐在他座位旁边的男人趁机伸手将他揽进怀里,甚至低下脑袋一点点地贴近了他的嘴唇。 “住手!”季朗大喝一声,接着,那个登徒子慢慢转过脸,挑衅地对上了他的视线。 一切戛然而止。 闹铃打破梦境的时候,季朗已经回想起了顾青昀的长相。 这个梦太过真实,让他一大早就心神不宁的,像个不祥的征兆一样。 难道说梦里的情景,也是他遗失的记忆碎片之一?季朗没有头绪,心烦地揉了一把脸。 顾青昀在餐厅见到秦卿的时候,对方看起来一副神色恹恹的样子。 “乖乖,你昨晚上是做贼去了啊。” 顾青昀凑上来,认真欣赏了一下秦卿眼下的两抹乌青。 秦卿剜他一眼,有气无力道,“你别贫了,吃早饭吧,我心里烦着。” 顾青昀立马识趣地闭上嘴,和他一起在餐厅里找了两个位置坐下。 “给你点笼虾饺,一份菠萝油,再来杯鸳鸯奶茶。” “咋样?”男人菜谱还没翻两页就熟练地报出了菜名,秦卿懒懒地应了一声,也没心情管他点了什么。 等东西都上齐了,顾青昀边剥着茶叶蛋,边想方设法地从他嘴里套八卦。 “你这咋回事?一夜之间变了个人。” 那还不是因为你这只花孔雀,秦卿在心里愤愤地怼了一句。 “我cao心你终身大事去了。” “顾青昀,你怎么还没结婚?”秦卿拿起奶茶喝了一大口,心情总算是缓和了一点。 正在剥蛋的人动作微顿,又不动声色地掩饰了过去。 “我你还不了解吗?再玩几年呗。” 顾青昀嘿嘿一笑,又从他面前的笼屉里夹了只虾饺走。 “小秦呐,不能因为你结婚了,就把天下的单身狗都赶尽杀绝啊。” 秦卿听完本想怼他两句,手机屏幕上忽然跳出一条消息提示。 季朗问他吃早饭了没有。 秦卿虽然心里还不太舒服,但犹豫了一小会还是乖乖地回了信息。 顾青昀看他抱着个手机在那里斟酌用词,也安静地没再去招惹他。 片刻后,一颗滑溜溜的茶叶蛋被悄悄放进了专注于回消息的人碗里。 进入模式 4012/2596/27 21:49:27更 ,十 最令人头疼的约谈任务已经完成,秦卿和顾青昀今天做了任务分工,一个驻守公司查阅股董会会议记录,另一个死磕政府部门申请信息公示,傍晚时两人碰头请了一个当地官员吃饭探口风。 冗杂的应酬结束后,秦卿一张脸都快要笑僵,席间那官员半逼半诱地劝了他几杯酒,全部被顾青昀巧妙地挡了下来。 秦卿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回到酒店的时间并不算晚,他走出电梯时看了眼手机屏幕,上头显示的时分还不到八点钟。 按着记忆中的路线找过去,秦卿刚一拐过转角,就在房门口见到了一个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季朗?”一声轻唤脱口而出,秦卿仿佛被定在原地一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昨天还被框在方寸屏幕里的人,此刻竟然活生生地站在了离自己不过咫尺之遥的地方。 季朗正半倚在门上,专心致志地在看手里的文件,脚边还立着个小型的拉杆箱。 “回来了?”等了许久的人终于出现,季朗从容不迫地站直了身体,顺便把文件塞进了挂在拉杆上的公文包里。 “你怎么...”秦卿往前走了几步,还沉浸在季朗突然造访的震惊中难以回神。 “不请我进去坐坐?“季朗挑起眉梢,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他紧闭的房门。 秦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连忙掏出房卡上前刷开了电子锁。 “晚饭吃了吗?”他把房卡插进感应槽,室内的全部灯具都在同一时间亮了起来。 “还没有,我刚到不久。” 季朗紧跟着把行李箱拖进屋子,又顺手关上了门。 时隔两日,两个人再一次共处一室,但心境已与分别之前截然不同。 认真端详了秦卿略显憔悴的面容,季朗便开始后悔昨晚的一时冲动。 秦卿很不擅长应对这样尴尬的场面,他垂着眼不肯直视季朗。 “那...那我随便给你做点什么吧。” 话一说完,他便逃跑似地往床边走去,也不给身后的人留下拒绝的余地。 床头柜上摆着酒店配置的老式电话机,秦卿通过内线联系前台给他送了一把葱和一袋挂面上来。 季朗环视屋内一圈,先把自己的箱子靠在墙边,再脱下外套挂进衣柜里。 秦卿煮面的时候,他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张办公椅上,望着那人在灶间忙活的身影出神,胸腔里一颗空落落的心突然有了被填满的踏实感。 挂面煮熟后过凉水沥干,再佐上一点酱汁,和着刚用葱段炸好的热油拌开,就是一碗色香味俱全的葱油拌面。 把面条端上桌以后,秦卿本想用洗澡当借口逃避与季朗的独处,但季朗却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强硬地把他按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沉默,又是无边无际的沉默。 季朗心无旁骛地吃着碗里的面条,秦卿一声不吭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昨晚的不愉快。 “你的手怎么了?”秦卿忽然发现季朗的手背上多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红印子。 季朗微怔一下,心虚地把那只手藏在了桌面下。 “早上泡麦片被热牛奶烫了。” “不碍事,过两天就没了。 “今早他准备早餐的时候走了神,刚出锅的guntang牛奶直